“我知道。何念儒要我帶你一起,但是我不能讓你跟著冒險。所以你暫時不要出院,到時候我對他說你感染了,去不成。”
“好。”
楊學打電話過來,說辦妥了一切,池銘問了問菜譜,很滿意。掛了電話之後,花映月抿著嘴,神情不豫。
“又怎麼了?”
“你剛才說了那麼多道菜,晚上要去哪兒呢?”
池銘笑了笑:“請兩個政府高官。怎麼,想吃?早點好起來,你想吃什麼我都請你。”
“誰要你請。”
“真不要?”他見她嚥了咽口水,笑意更深了。
“出去,我要睡覺了。”
“護士說了,你剛剛才睡醒,”池銘微笑,說道,“映月,別鬧脾氣了。我過段時間就得去參加那個婚禮,誰知道會遇上什麼,走之前,我們別吵架,好不好?”
“你能不能說點吉利的?說得就像你回不來了一樣!”
池銘心一暖。她這樣急著打斷,是因為內心在意吧。
次日一早,池銘便乘飛機離開北京。
花映月在醫院養病,池銘的心腹魏小姐在一旁幫著照料。本來她只是做了個小手術,醫院條件又好,她恢復得很快,一週之後拆了線,便每天早晨都下樓,在醫院的後院慢慢散步。
魏小姐性子活潑,和她倒是很談得來,某日,兩人散完步,剛走回住院大樓,魏小姐的手機忽然響起。
“您好,魏小姐。有位姓何的先生,還有位姓風的女士想來探望花小姐。”
魏小姐臉色一變,低聲在花映月耳邊複述了一遍。花映月心猛的一跳,往前一看,果然在門口的來賓登記處看見了一男一女。
或許是感受到了目光,那兩人回頭看過來。
花映月看到風雅的臉,身子一晃,用力握緊了魏小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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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小姐手被她抓得很疼,低低抽了口氣,忍著疼低聲問:“花小姐?不舒服?”
花映月用力一咬唇,往她身上靠了靠,顫聲道:“肚子疼……”
何念儒攜著風雅走過來,見狀,伸手來扶:“映月,你怎麼了?”
魏小姐腦子一轉,迅速做出急切的樣子:“何先生,花小姐肚子突然疼了起來。”說完就叫旁邊路過的醫生和護士,“來幫幫忙,拜託!”
何念儒也十分緊張的樣子:“怎麼會突然不舒服了?別急,很快醫生會來。遴”
他的手託在她胳膊肘上,她就像被蛇纏住了一樣,心中說不出的煩惡,卻不能表露出來,對他擠出一個笑。
很快,擔架抬來,她躺上去,被抬進了電梯。何念儒跟進去,手指輕輕的放在她手腕寸脈之上,凝神感覺了一會兒,收回手道:“沒什麼大問題。”
花映月心一沉,何念儒中醫水準極高,自己在他面前裝病,根本就是行不通的。何彥為了錯開他注意力,都不能裝病,而是真真切切的弄出了一身病,才打消了他的疑慮梆。
事到如今,她只能硬撐著,輕喘著道:“但是,真的挺疼的。”
何念儒關切的問:“哪兒疼?”
花映月指了指右下腹,低低道:“忽然絞痛。我想,應該是剛才走了一會兒,有點累,又沒想到你會來,吃驚了,所以……現在好一些了。”
何念儒微微一笑:“的確,你現在是才拆線,腸胃還沒完全恢復,是容易時不時的不舒服一下。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你別害怕。”
花映月已經鎮定了許多,回了個笑:“我不會大驚小怪的。剛才沒說清楚,倒是麻煩幾位醫生護士了。”說罷,她目光掃過這位傳說中的東南亞黑幫的女王,風雅。
風雅站在她前方,揹著身子,看不到臉,唯見一頭黑緞子一般的頭髮垂至腰際。她身形凹凸有致,一襲剪裁大方的海棠紅長裙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了圓潤飽滿的臀部和修長筆直的腿。很明顯,她身體極富力量,也許是訓練過搏擊術的。她正拿著手機打電話,說的話很陌生,想來是泰語,聲音柔軟低醇,讓人想起甜蜜的巧克力。
是個尤‘物。
回到病房,醫生讓眾人在外暫等,關上房門,走到她面前,低聲問:“花小姐,需要我出去怎麼寫病歷?”
花映月搖搖頭:“不必。在他面前裝病是沒用的。你就說是運動量稍大了點,加上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