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銘冷笑一聲:“知道你自己多離譜了?你懷疑的不止是我的人格,還有我的智商。”
她連忙道:“對不起,今後再也不會了……”
“所以今天何叔斥責我的時候,你開口說了那席話?”
“嗯。”她點頭,又道,“後來我和彥哥聊了一會兒,他和我說了你的事,他特別信你,我覺得慚愧,就想著回來給你道歉……你怎麼了?”
池銘的眼神冷如寒泉,隱約透出諷刺來:“和彥哥談了談,然後才覺得你虧欠我很多,是不是?搞了半天,我以前那樣放低身段來和你解釋,你都不肯給個好臉色,他說了幾句話,然後你就忽然大徹大悟了?”
“我不是這意思,池銘,你別誤會,他的那些話只是讓我對你的看法更加理智……池銘!”她被他一把推開,見他跨出浴缸就去衝頭髮,忙道,“還沒洗完呢,還得再用……”
話音被碎裂的聲響打斷,他揮手打落了她擱在旁邊架子上的玻璃瓶,玻璃渣濺了一地,藥膏糊在地磚上,滿室濃烈的藥味。
他迅速沖洗完頭髮,大步往浴室外走,走到門口又折回來,把她拽出了浴缸:“我就說怎麼這麼主動的來討好,原來是被你深深信賴的男人給勸了幾句!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釋還抵不過他的隻言片語!你給我記清楚,到底誰才是你的男人!”
她根本沒機會穿上拖鞋,赤腳踩在地磚上被他拖著往外走,一不小心就踏上地上濺開的玻璃渣,腳底被拉出一條口子,痛得她抽氣。可他已經怒火燒心,根本不管她呼疼,把她拽到床邊扔上去,身子也壓制了上去,捏著她下巴道:“怎麼,疼?哪兒疼?”
他托起她手腕,只見如玉的肌膚上留下了指痕,是被他強行拖拽的時候用力攥出來的。他拍了拍她的臉:“夠嬌嫩的,不過這樣也算不得什麼疼,別嬌滴滴的叫嚷。我覺得,我對你太好了點,你越來越囂張,越來越不知道本分!今天給你點教訓,你得記在心裡——我絕對不會容忍你的背叛!”
“我沒有……啊!”她痛得皺起眉,冷汗迅速鑽出毛孔,手緊緊的抓著床單。他根本沒有做任何愛撫,就強硬的分開她的腿,狠狠的撞擊進去。3
那裡本就嬌嫩,受不得粗暴的對待,即使是他耐心的撩撥得她興致昂揚,一開始太過用力,也承受不住,況且現在她毫無準備。這種類似於被撕裂的痛楚喚醒了她埋在心底的回憶,九年多前,他第一次佔有她的時候,也是這樣野蠻不近人情的。她哭出聲來:“池銘,你放開我,好疼……不要這樣……求求你……”
“求我?乖,你先忍一忍,你這身體我還不瞭解?嘗過甜頭了,很快會適應過來,等會兒你會求我用力的對你,那時候的你真是迷死人……”
她屈辱的閉上眼,身子被他撞擊得一下一下的磨蹭著床單,身不由己的往前一滑,又被他掐住腰狠狠的按向他,痛楚益發的劇烈。她幾乎發不出聲音,隔了好一陣才積蓄了一點力氣,斷斷續續道:“池銘,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沒有和彥哥……啊!”她忽然受了猛力的深入,疼得再也說不出話,身子蜷著,瑟瑟發抖。
他俯下來,捧著她的臉,掌心火熱,聲音冰冷:“你在和我上床的時候提他的名字?這時候你還想著他呢,嗯?還求我信你?你這舉止讓我怎麼信你?”
他暫時停了,她勉強能說話,喘息著,淚眼迷濛:“池銘,我沒有……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笑了,親了親她,卻沒有溫情:“信你?合著你要求我信,我就得和傻子一樣的信,我讓你相信我的時候,你怎麼不信一信!”
她無言以對,他冷哼一聲,撤出來,她以為得了解脫,可是身子被他翻轉,他從後面狠狠的攻入:“別轉過頭,看著你那哭喪臉就敗興!”
她閉上眼,淚水一點點的把被單浸溼了,牙齒咬住布料,在心裡默默的想著自己的工作,那些複雜的名詞,艱深的文獻,一個又一個的拉丁字母……她神思一點點的昏沉,過了許久,感覺有溫熱的液體噴在體內,才如釋重負,鬆開了嘴裡的被單。
他得了滿足,直接下床去了浴室沖洗,又很快出來。她聽見窸窸窣窣的穿衣聲,然後門被摔上了。
她疼得很,可是骨頭像是一截截的碎了,動動手指都困難。她勉力扯過被子蓋住赤‘裸的身體,屋內暖氣很足,被子也是輕軟保暖的,但她總覺得冷,身子不停的打顫。
他對自己的感情到底是怎樣的?
他的確是在乎她,否則不會那樣費心的去訂婚紗,也不會吃那麼大的醋,可是他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