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問:“池叔叔有什麼事呀?”
“我要和很多叔叔伯伯阿姨開會。”
“為什麼要開會?”
“不開會的話,就買不起你的小汽車。”
小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問:“池叔叔不餓嗎?”
“餓啊,我去別的地方吃飯。”
小孩扁了扁嘴:“你去偷吃,不帶我。”
陳秘書聽得笑了,池銘在小孩腦門一彈:“說什麼呢?”
“不是偷吃為什麼不帶我呀?”
“因為……因為那裡有很多你不認識的人,萬一我沒注意,你被他們帶走了怎麼辦?”
小孩縮了縮:“哎呀。”
“所以不能帶你,你乖乖的和阿姨玩。”
“池叔叔你要小心,不要被騙走了。”
池銘哭笑不得,側過臉,忽略陳秘書滿臉的戲謔。
電梯停在了頂層,池銘剛走出去便愣了。
頂層有池銘,楊學,三個深得信任的副總的辦公室,以及秘書辦公室,電梯有四部,一部電梯直接通向池銘的辦公室,只有池銘夫婦,楊學,陳秘書,另外三部,一部供副總們用,另外兩部是秘書們的。由於池銘的專用電梯今日檢修,便使用的副總的電梯,一開啟,便正對著辦公室外的一個極為闊朗的圓弧形會客區。
一箇中年人從會客區的沙發上起來:“池少來了。”
池銘目光一動,把眸中寒意壓下去,微微一笑:“趙董事。”
旁邊的小秘書恭謹道:“池少,趙董事剛剛上來,說有要事找您,不方便在午餐會上說。”
這人和汪總頗有點交情,汪總算計恆潤,想逼他聯姻的時候,這人也悄悄的做了不少壞事。池銘已經在著手把他趕出去,只是為了不損傷企業形象,便在暗中運作。因為做得機密,這人還以為池銘使不出手段,自己手握股份不少,肯定能躲過一劫,聯合其他幾個心懷鬼胎之人,想方設法的在董事會施壓,意圖讓池銘停止對汪氏的打擊。他這次上來,除了提汪氏,還能說出什麼像樣的話。
池銘噙著一縷淡笑道:“不巧,馬上就是午餐會了,萬一談得忘記了時間,豈不是誤事。趙董事,我們還是另約時間吧。”
趙董事咬咬牙,目光落到池銘懷中小孩臉上,小孩正在好奇的張望他,整張臉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他心念一轉,臉上露出了笑容:“池少,這是你收養的孩子?可真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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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銘眉頭一皺,淡淡道:“映月帶回家的,沒辦收養手續而已。虺璩丣曉”
這句話清楚的表明了他和孩子的關係並非父子,同時也有另一層意味——僅僅是沒法律手續,但是孩子是受他保護的,沒人可以輕視。
可趙董事並不罷休,剛才在池銘這裡碰了個軟釘子,那他也不會讓池銘痛快。他笑了:“原來是這樣,池太太的身體慢慢調養著也好,先養一個孩子,可以緩解寂寞,就不用那麼著急了。也難為池太太,從哪兒搜尋來這麼像池少你的孩子,我乍一眼看過來,還真覺得是親父子,哈哈,血緣什麼的,未必是多大回事,所謂生恩不如養恩嘛。”他說話語氣皮裡陽秋,強調“慢慢調養”“搜尋”“血緣”這些字眼,暗暗諷刺花映月是實在生不了了,所以找個長得像丈夫的孩子來討好,而池銘又在公眾面前誇下海口說不會背叛花映月,所以只能忍氣吞聲接受絕後的事實。
池銘聽得眼皮子跳,手背隱隱有青筋浮凸起來。陳秘書目光一凜,冷聲道:“午餐會馬上就開始了,池少還得換衣服,安頓孩子,實在沒空聊天,趙董事不如先下去,有事找別的時候說也是一樣的。”
趙董事笑看小孩,對陳秘書客氣的逐客令恍若未聞:“呵呵,不聊天,不聊天。不過,我這把年紀了,看見孩子就忍不住想多逗一會兒。池少要不給我這老頭子一個面子,讓我和小池少玩幾分鐘,等會兒一起下去,怎樣?如果不介意,我先把他帶去餐廳,讓孩子和大家熟悉一下也好。”說著就伸手,想摸孩子嫩嫩的小臉蛋嫦。
池銘冷冷道:“趙董事的確是到了抱孫子的年紀了,可惜這孩子有些調皮,怕惹你不愉快,就不勞煩你照顧了。再說,我沒打算讓他去午餐會,正式場合,不懂事的孩子去了也只能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