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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師施冷笑。

“好,我先給你現銀二百兩銀票三千兩如何?”

“太太,我可不比那些軟弱女子,別人三言兩語就能哄騙,你這邊口說無憑,到時候殺我滅口我當如何?”

“你不怕現在我就殺了你?”

“太太,你若想殺現在便殺,反正這京裡光教坊司的官妓就有四百之多,不差我師施一個。”

那女子瞪著師施看了半晌,最後笑了,“好。”她從頭上撥下一根瓚子,“這瓚子是內造這物,又刻著我家的標記,我若是過河拆橋,你只需拿著這瓚子告官就是了。”

“告官?傻子才告官,您若是有違此諾,我就找幾個窮酸文人把這事編成戲文,演給天下人看!”

那女子愣了愣,復又笑了,“好,我們一言為定。”

這次她依計行來,先成了蔣至先的外室,又勾引蔣佑明,只是她投河的時候並沒有游到河對岸的房子,而是游到了河邊始終停著錨的漁船上,那漁船她早已經買下,除了看船的啞巴,再無旁人,她爬上了船,換了民間女子的衣裳,又拿鍋底灰抹了臉,沒過一柱香的工夫,原本她要去的河邊屋子,果然燃起了大火,這人啊,最怕的是把別人想得跟豬一樣蠢,把自己起得如孔明再世般的精!

天黑以後她上了岸,到了外城一處民居,銀子、首飾等等全藏在此處,那女子給她的信物也一直都在,唯一算錯的就是她大冷天進了冰冷的河水,到了晚上就發起燒來。

第二天天亮她忍著難受寫了封簡訊,僱了外面的乞丐,送到了當初她被接去“調教”的宅子,那裡面還包著一顆從信物上拆下來的珠子,“酸秀才等著寫戲文呢。”信上只寫了這幾個字。

沒過一個時辰,小小的院子就被圍得水洩不通,她被人從床上拽了起來,拖到地上,卻也只是笑,那些人翻箱搗櫃幾乎要將房子拆了也沒找到別的東西,只得把她押上了馬車,送到了鄉下的宅子。

這戲要演全套,她要怎麼演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