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傻啦?”她把眼睛湊近肖可的臉。
肖可只覺得一股溫軟的香氣向自己襲來,感覺說不出的受用,一時之間,竟然產生出依戀的感覺。
“喲,真傻啦?沒事吧你?”穆小凡伸手在肖可面前晃晃。
肖可忽然一下子抓住了穆小凡的手,那雙手小巧而細嫩,美中不足就是太冰涼。他忽然有種衝動,想將她擁在懷中,精心呵護。
“你幹嘛,想報復啊?”穆小凡笑得很乖巧,一隻手握在肖可手裡,另一隻手則做出一個爪型,向肖可示威。
“呃?”肖可忽然驚覺,連忙縮回了手。“我在幹什麼?”他在心裡問自己。
“沒事啦,敷過冰塊應該過不了多久就還原了。”穆小凡安慰他。
“嗯……”肖可整理一下思緒,換個話題。“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穆小凡呆了半秒,忽然叫起來:“死了死了死了,”她一連叫了幾個死了,“我忘了要上班了。”
“拜託~~”肖可無語,這個小妮子真是無藥可救了。“有人象你這樣的嗎?怪不得老是換工作。”
“怎麼辦啊?”她求助地望著他,眼裡又閃動著那可憐兮兮的光。
“別來這一套。”肖可用手擋住自己眼睛,她的那副模樣,自己沒有免疫力。
“房東大人~~”穆小凡叫得甜蜜蜜。
“不許叫這個!”每次穆小凡這樣叫自己,都會有不好的事發生,肖可已經有過無數次經驗。
“肖可--大哥。”穆小凡換了一種叫法。
“我怕了你!”肖可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說吧,你又要我扮誰?”
“我爸爸。”穆小凡心平氣和的說。
“誰?”肖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爸--爸!”穆小凡一字一頓地說。
“那可不行,”肖可擺起了架子。要知道,每次往小胖他們公司打電話幫她請假,事後他都付出了代價。“除非,你現在先叫我一聲爸爸。”他想故意為難一下她,讓她知難而退。
“爸爸!!”穆小凡眼睛都不眨一下,吐字清晰,擲地有聲,肖可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偶耶~~”當確定自己是病假而不會被曠工處理時,穆小凡很愉快地叫了一聲,出於感謝,她幫肖可捶了三分鐘的腿。當她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時,肖可發現她穿著新買的衣服。
“要出門啊?”肖可隨口問了一句。
“沒有啊,”穆小凡站在鏡子面前騷首弄姿地走著貓步。“我只是欣賞一下美女。”她“極其無恥”的說。
說著,她拿出一隻小小的長方盒子,在肖可面前“炫耀”:“看,我新買的口紅,這顏色很‘正’耶。”
肖可由於眼鏡被撞壞了一隻腿,只好用手拿著看,“嗯,很漂亮。”他違心的說。
“真的啊,”穆小凡信以為真,興高采烈的樣子。“我也覺得這個顏色紅得很漂亮,象血一樣,你看”。說完在嘴巴上一抹。
肖可本來眯著眼睛,但當穆小凡轉過頭來時,他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因為穆小凡此刻正張著血盆大嘴巴,嘴唇紅得確實象血,肖可也差點嚇得吐血,她這麼一抹,演鬼片都完全不用再化妝。
“要不這樣吧,”肖可不敢直接讓她結束鬼片上映,只好旁敲側擊:“你這樣多浪費啊,我又不懂化妝,不如等田夢迴來了,化給她看吧。”
“呵呵,”穆小凡笑得很白痴,“有道理喲。”
“可憐的天使~~~”肖可已經大致想象了田夢的命運,擔心地矇住雙眼。
六點零三分,同事們紛紛起身,準備走人。經過幾天的觀察,發現新老鷹並不象傳說中的那麼恐怖,所以漸漸的,一切又恢復正常。田夢看了一下時間,也開始收拾辦公桌,準備下班。不經意抬起頭,那朵玫瑰插在筆筒上猶自芬芳,同事們一個接一個的離去,田夢在座位上坐立不安,她不禁猶豫起來。
“去還是不去?”她的心激烈地鬥爭著。
“還不走麼?”鄰桌的孫良收拾妥當,準備離開了。
“……這就走。”田夢勉強笑了一下。
沈達明匆匆從辦公室走出,剛好看見田夢木偶一樣的坐在那裡,“喲,研究什麼呢?這麼專注。”
田夢慌忙從思緒中抬起頭,朝他一笑,“沒什麼。”
“不是在想約會的事吧?”他咧開嘴,潔白的牙齒呈貝殼狀整齊的排列著。
“?”田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