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健碩的身軀近在咫尺,每一處都彰顯著力與美,她這樣胡亂摸著,心中竟也跟著騰昇起了一絲渴望。
謝瀾溪,你這個不知羞的女人!
賀沉風額間都有汗珠漸漸分泌出來,他扯過她還在不知所措亂竄的手,直接按向自己的下。面。
“摸這裡,它需要你。”氣息火。熱,吐字沉重。
雖然先前觸碰過,但都是隔著布料,這樣直接的親密接觸,她還是第一次。
只覺得像是握住了一根堅。硬的鐵,被燒燙的不行,她想要撤回手,他卻強勢的按著不准她動,而且竟然還這麼握著她的手套。弄了起來。
保守的瀾溪當下便亂了分寸,神色惶惶,無論如何也躲不開他的禁錮,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手都快麻了,耳邊似是一聲悶吼。
賀沉風強忍過那股鑽心的酥意,低頭看著她,邪氣,“不捨得放手了?”
“沒,沒!”她嚇得頓時撒開了手,手反覆擦在床。單上,卻避不開那觸感。
表情動作都愉悅到他,沙啞的笑聲溢位喉嚨的同時,他也一舉撞進了她的體。內。
她咬牙承受著他的突然進。入,感覺裡面被他撐到極致,滿滿的緊窒,那一陣陣猛烈的衝。刺,也讓破碎出聲。
在她要達到時,他忽然撤出,眼睜睜的看著她獨自在沒有他的情況下痛苦的抽搐。
待那眉眼泛紅的不行時,他才摩擦著緩緩的重新進去,一下下的同時低聲的問,“生日是什麼時候?”
“……”她大腦空白。
“什麼時候,嗯?”他很有耐心的重複。
“二月……二月二十九……”聲音被他撞的斷斷續續的。
“四年一次?”賀沉風皺眉。
“……嗯。”她應著,手不自覺的攀在他肩膀上。
“嗯。”他也是發出了個單音節,隨即所有的力量都開始集中在一個地方,反覆的進出著。
瀾溪不太懂他最後“嗯”的意思是什麼,也來不及多想,就被他帶來的那澎湃的感官刺激給湮沒。
不要那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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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休息日。
瀾溪整理完家務之後,小傢伙也是很乖巧的將老師佈置的作業做完,母子倆換好衣服便出了門,朝著李相思家進軍。
到了她家樓下時,不經意間看到了不遠處停著的一輛車,因為周圍小區的普通,所以那輛很是奢華的轎車才會格外讓人留神。
看了兩眼,她便領著兒子直接上樓,可是都快將門敲掉了,裡面也沒有人應答,瀾溪皺眉的掏出手機撥電話。
手機螢幕亮起時,她忽然想起那晚程少臣發來的資訊,心神恍惚了下,她在通話記錄裡快速的找出相思的號碼播過去,可裡面卻系統女音提示著已關機。
看著眨巴著眼睛的兒子,瀾溪也只好聳肩,拉著兒子的手又原路從樓上走了下來。
只是這會兒出來時,她卻差點嚇了一跳,先前那輛奢華轎車邊站著個男人,休閒裝扮,很簡練卻氣度不凡,正低頭點著煙。
似是察覺到她的目光,男人朝她看過來,和她相比,倒是沒有過多驚訝的表情,只是微微點頭示意。
“紀律師?”瀾溪眨眼,先前離的稍遠,陽光又足,她看不太清裡面坐著的人,這會兒可能確定了,只是他怎麼在這裡?
“嗯。”紀川堯發出單位元組,算是回應。
瀾溪和他本身也不熟,也沒打算過多交談,轉身拉起兒子的手想要走。
“媽媽,我們不跟相思阿姨一塊去商場嗎?”小傢伙歪著腦袋問。
“她不在家,今天就只能咱們倆去了。”她點頭。
“噢。”聞言,小傢伙也點了點頭。
瀾溪轉身時不免朝著那邊站著的紀川堯看去,發現他抬著頭,目光落在一旁住宅樓的某個窗戶上,面色不好。
有些東西聯想到一塊,相思、紀律師……這怎麼可能!
她又搖了搖頭,拉著兒子往小區外走著。
逛累了之後,君君嚷著餓,瀾溪想著回去時去菜市場買菜回家做著吃,中午臨時再外面對付一口,而且小傢伙最近也饞慕斯蛋糕,兩人就在商場內開放的休閒餐廳停留,點了奶茶和蛋糕邊吃邊休息著。
瀾溪將奶茶用勺子耐心的攪拌著,好讓其變得溫吞。
小傢伙正一邊用勺子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