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將!”黑衣軍人領命而去,不多一會兒,滿滿落落被包裝的一絲不苟的飯菜便擺在了馬娉婷面前,馬娉婷見狀滿意的笑了,然後跑回帳篷,扒拉出枕頭,直接當做坐墊,放在那些餐盒之前,一屁股做下去,然後一件一件,把保鮮包裝好的幾十個飯盒全部開啟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是豐富,有魚有肉有雞有鴨,還有些什麼海蜇、燕窩湯裝成一小份一小份的,真是大補;每一道菜雖然沒有擺在精緻的盤子裡,可是看著賣相,味道也該不錯,不過好東西呢,馬娉婷倒是個不會全部獨佔的,挑了一份最樸實的菜肉飯,端了碗湯,馬娉婷便抬眼看向站在傅昀身邊的黑衣軍人,“我說那什麼,衛一,還有你的同伴,你們都過來吃吧,這麼多,我一個人也吃不完,浪費可恥,既然上將今晚如此慷慨,那就大家一起來消耗掉吧。”
“馬娉婷!你不是說你自己一個人吃的麼?”傅昀見她居然邀請自己身邊的軍人和她一起用餐,而且吃的還是專程為自己準備的東西,心裡那個不舒服,簡直爆棚到了極點。
“啊,我有那麼說過麼?”馬娉婷一副驚訝的樣子望向傅昀,“可是,上將既然已經答應把所有的吃的都讓給我了,那我要怎麼分配,就不是上將管轄的範圍了罷,我這分享的心思一旦沒達成,心情一定又會不好,說不定就會隨即地忘記一些重要的事情,那麼上將你看這些吃的我去全給拆了,您不是得不償失了?”
“你……”傅昀深吸氣深呼氣,醞釀了好幾下。才指著身邊的黑衣軍人,勉力開口道,“好好好,你們都去,陪著馬娉婷消耗完這些食物,一點都不許剩下。違者軍法處置!”話罷。傅昀真覺得心中憋悶得快要瘋掉了,眼不見為淨,丟了句,“等會兒我再來找你!”便轉身回了自己的帳篷。
睨了眼傅昀走回帳篷的背影,馬娉婷拿著筷子的手輕輕敲了敲飯盒邊緣,看著身邊一個兩個都緩慢行動的黑衣軍人,她淡淡開口道:“你們不吃完。你們的上將就得不到他想要的東西,到時候罪過還是會怪到你們身上。
說來,你們應該感謝我才對,餅乾和純水什麼,怎麼夠維持你們這一個個大男人的身體消耗,別的話我也沒什麼可說的,都坐下來。快點吃完。我和你們上將也好快點解決事情。”
在所有熱黑衣軍人聽見馬娉婷的話都微微皺眉的時候,衛一替她解圍似的緩緩挪動了腳步,走到馬娉婷身邊,拿起一個飯盒,默默吃起來,有一個人帶頭。就會有前赴後繼的有樣學樣者。終於,所有的黑衣軍人都能吃上一口熱飯。
馬娉婷眼神微微落在他們身上。低低嘆了口氣,不過都是些只會聽從傅昀的命令而無法自己思考的可憐人罷了,即使有錯,也不是他們的錯,而是領導者的錯,自己也只能幫他們在這深山野林中,吃上一頓飽飯而已,誰又知道今天之後會如何呢?
半小時後,營地中央的空地上杯盤狼藉,也虧得是平日軍事化訓練的軍人們,不用馬娉婷動手動口,便在衛一的指揮下,把場地給清理的乾乾淨淨了。
收拾完後不到一分鐘,傅昀便從自己的帳篷中出來,走到馬娉婷身前,沉聲道:“現在,你要求的我都實現了,可以告訴我,你最新的發現了。”
“上將,你別心急,讓我消化消化,想想該怎麼和你說……”馬娉婷話到此處,卻被那一直在一旁看著她和黑衣軍人吃吃喝喝的黑袍老者截下話來,“上將,從剛剛起,我就一直想說,這馬娉婷是不是有忽悠您答應什麼事情了。她這一拖二,二拖三的樣子,分明就是延著時間,其實根本就沒什麼想要和你說的罷。”
傅昀聞言,眼神沉凝,帶著危險看向馬娉婷,“真的就像是老先生所說的那樣,馬娉婷,你又在騙我?你真的要挑戰我容忍的極限麼?”
“哈哈哈哈哈;”馬娉婷聽完黑袍老者和傅昀的話,一陣輕笑從嘴中傳出,“哦?我拖延時間麼?唉,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賊喊捉賊的事情了,其實,我要說的最新訊息,傅上將,還真和你身邊這位詭譎的老先生有關係!”
“你這是什麼意思?”傅昀完全聽不懂馬娉婷的說法,皺眉問出聲。
“看來傅上將還真是不知道啊,那我倒是想問問這位老先生,從我身上拿走的那顆翠珠子,老先生您有還給傅上將麼?不不不,不應該這麼說,應該說,那顆珠子現在真的還在您手上嗎?還是說您把它藏到了一個別人都不知道的地方?”
壓根沒有想到馬娉婷居然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黑袍老者瞬間怔愣,然後便見傅昀懷疑的眼光看向自己,他立刻啞著嗓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