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白團子聽了馬娉婷的話之後,歪著頭看著她,好像並不理解,聽著越來越近的槍聲和腳步聲,馬娉婷別無他法,推攘著小東西的身子讓它離開,似乎終於弄懂了馬娉婷的意思,那小白團子轉身朝狼群發出一聲“唔喔!”的叫喚,等到狼群全部向後緩緩退去,小白團子又回到馬娉婷腳邊磨蹭。
雖然只是相處了短短的幾十分鐘,但是馬娉婷對著小東西卻又一種別樣的不捨,可是為了以後能夠再見,為了這樣可愛暖人的小東西不被殺死,馬娉婷只得狠下心,緩緩抬腳,把小白團子的身子向狼群離開的方向輕輕踢去。
被踢開的那一瞬間,小白團子發出“嗚嗚”的哀叫聲,一雙看向馬娉婷的金色大眼睛裡似乎有波光閃動,馬娉婷的心一瞬間就抽痛了,可是她不能心軟,雙手緊握,壓抑住自己想要把小東西抱在懷中揉捏寵愛的心情,別過頭去,馬娉婷狠狠咬住下唇。
小白團子卻是不肯離開,一再的回到馬娉婷腳邊磨蹭,馬娉婷也只能不住地把它輕輕踢開,終於,不知道這樣反覆了多少次,那小東西才“嗚嗚”地從馬娉婷腳邊緩緩退後,馬娉婷用眼角餘光向後瞥去,之間那小白團子居然是一步三回頭的慢吞吞地走著,似乎是期待著馬娉婷能夠轉過身去再次抱起它。
只看了這一眼,馬娉婷便趕緊回眸,害怕自己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感情,直到身後那“嗚嗚”的低鳴聲再也聽不見。
緩緩嘆了口氣,馬娉婷終於回身,看向那小白團子消失的地方,揮了揮自己的手,“再見,可愛的小東西,一路走好,千萬別被壞人抓住。”
這之後過了三五分鐘的樣子,灌木叢那邊的樹林之中傳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馬娉婷側頭看去,便見怒氣衝衝的傅昀帶著衛一還有其他三個黑衣軍人朝自己走來。
傅昀人還沒到馬娉婷面前,可他那蒼老中帶著洪亮的聲音卻已經傳入耳中,“你……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竟然敢跑?是因為我對你太慈祥、太好了,太不像是對待囚犯了?啊?一定要我派專人無時不刻看緊你,一點自由都不給你,再給你注射些藥劑,你才會聽話是不是?”
看著快步朝自己走來的傅昀,馬娉婷無辜地聳了聳肩膀,“我說傅上將,作為一名上將,有你這樣連原因都不問就給犯人定罪的麼?殺人不過頭點地,這殺人之前,也要允許我申冤吧。”
“申冤?”傅昀覺得這簡直就是他聽說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他一雙眼睛怒瞪著馬娉婷,一直手卻直直指向跟在他身邊的衛一,“證明你逃跑的人就在這裡,你還有什麼話說?以方便為名行逃跑之實,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什麼理由?”
“我可不敢說讓上將您相信我,只是讓你看清事實,如果我真的有要逃跑的意思,那麼看見你和幾個軍人朝我走過來的時候。我就應該撒腿離開,怎麼還會等你們抓我個現行,你覺得,我這樣是逃跑的樣子麼?有逃跑犯會等著警察來抓的麼?”馬娉婷忍不特別不淑女的住翻了個白眼。
“那你為什麼在方便的時候,不和我說一聲,擅自離開?”這一次。開口的是默默跟在傅昀身邊的衛一。“你知不知道,你在這樣的地方隨意亂躥,隨時可能被猛獸吞的苦頭都不剩,那樣的話,我要如何向上將交代?”
緩緩看向衛一,那看不清深處暗藏著怎樣心情的眸子讓馬娉婷有一瞬間按的窒息,可是很快她便回過神來。嘟了嘟嘴巴,“我不是問過你了嗎,我說我聽見了一個很奇怪的聲音,你卻說沒聽見,可我就是覺得那個聲音在呼喚我啊,也不知道怎麼,不由自主。腳步就不停使喚了。等我恍惚過後,自己就在這個地方了。”
邊說,馬娉婷還邊用手指向傅昀一行人,“你們倒好,即使我是囚犯,我也是個重量級的囚犯啊。傅上將,你要找的東西不是也得透過我才有可能找麼?我有了些不一樣的感覺。你們不但不重視,等我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自己走到哪裡,害怕都來不及,哪裡能想著逃跑啊!我又不是傻子,這裡蟲獸猛獸那麼多,我很怕死的!”
傅昀聽見馬娉婷這份那說辭,這會兒倒忘了剛剛是誰罵馬娉婷逃跑了,急著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有了什麼新發現?是什麼,快告訴我!”
馬娉婷斜斜看了傅昀一眼,雙手環胸,眉毛高挑,“哦,你要我說我就說啊,是誰還抱怨著我不聽話到處亂跑,我這裡還猶有驚嚇,心臟還在撲通撲通呢,要我說我的發現,上將也應該有些什麼表示才對吧。”
“你……”傅昀被馬娉婷梗的差點吐出一口血來,雖然一直都知道這小丫頭片子滑溜的厲害,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