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出長長一口氣,輕聲問道:“這樣是不是證明,傅昀其實是被引到地下研究所去了,我們應該可以直接出去了。”
“可能吧。”馬娉婷的猜測讓溫然腦海中再次浮現出溫邑那張妖嬈的臉蛋,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溫然咬牙。
看了一眼溫然,回想到剛剛地下研究所裡那些對他們視若無睹的兵士,馬娉婷心中似乎鬆了鬆,難道真有其他人在傅家暗中相助住不成?天界混混
“我去開門。”扔下這句話,馬娉婷走到傅昀書房門口,深吸一口氣,輕輕拉開結實的木門。
雖然看上去是使出全力,可實際上馬娉婷只是拉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靠上去朝門外覷著,掃視了半分鐘,她皺著眉轉過身子,指著木門道:“沒人,外面一個人都沒有,連傅家軍人的影子我都沒看見。”
這話剛落,帝鴻懿軒便上前,一把拉開那扇木門,放眼望去,的確是一個人都沒有,再繼續望去,卻覺得情況似乎有些詭異,此刻不僅僅是沒有人聲,連蟲鳴鳥叫聲都一絲不聞,整個氣氛安靜的有些可怕。
似乎已經感知到了什麼,帝鴻懿軒反手握住馬娉婷的手,輕聲道:“丫頭,別怕!”
馬娉婷露出一個淡笑,“有你在,我不怕的,”然後側頭對貝銘和溫然道,“一定要讓那些被病毒侵襲的人擺脫折磨。”
“只要我們大家在一起,背水一戰又如何?”眼前的情況,即使沒有經歷幾場鬥爭的溫然也知道情況也許並不如他們所想的樂觀,心中暗罵自己,她怎麼會相信溫邑是一個慈悲的人呢?
在他們四人踏出傅昀書房的那一步起,那扇書房的大門陡然被緊緊關上,而身前的花叢裡,樹幹後,瞬間出現十多個執槍的黑衣軍人,他們的步調、出現的時間、舉槍的瞬間就好像是經過精心的演排,而最無法讓人忽視的就是他們身上傳出來的深深肅殺與血腥的意味。
好像有什麼和以前不一樣了,馬娉婷抬眼朝那些執槍對準他們的黑衣軍人看去,中間那個一臉肅然,毫無表情的猙獰臉蛋讓她心中一驚,那個穿黑衣的軍人是她唯一知道名字的一個,傅昀叫他衛一,是當初押送她來傅家的那個軍人。
她還記得衛一看她的眼神即使算不上輕切和藹,至少是有些淡淡情緒的,而不是像現在拿槍指著自己的他,那麼冷漠的眼神,看著她就像看一堆死物,沒有絲毫波動,讓她為之膽寒。
不自覺地握緊帝鴻懿軒的大手,馬娉婷喃喃道:“好冷!”明明還沒到冬天,為什麼她會覺得這麼冷呢?
帝鴻懿軒攬住馬娉婷的肩膀,低聲道:“的確很冷,這些軍人的眼神和以前不同了,看來傅家對他進行了很大的改造,今天,我們想要離開,似乎,一場惡戰,是避免不了的了。”
似乎是在回應帝鴻懿軒這句話,傅昀那蒼老卻仍舊含有魄力的嗓音從那一群黑衣軍人身後響起,“既然幾位都主動前來了,那又何必急著走呢?傅家可是很大,即使逛上三五天也不會厭的。
溫醫生?或者我應該叫溫然小姐,真沒想到這些年來,時常出入我傅家,為我傅家人診病的居然會是一個女人,還真隱藏得夠深吶。”傅昀話頭一轉,偏向溫然,笑得一臉褶皺。
“我從來沒有刻意隱藏過我的身份,上將你沒有發現,那可不是我的錯,而且,您應該很清楚,這個世界,對男人和女人就是不平等,作為一個男人的身份出現,我行醫做事大家都會配合許多,也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騷擾。
怎麼,我這次來給您的孫子看病,您就是這樣回報救了您孫子一命的醫生的麼?這樣看來,很讓我心寒啊!”既然被拆穿了身份,溫然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站直身子,看向一臉愉悅的傅昀。
“是麼?”傅昀聽見溫然的回答,反問道,“溫然啊,看在溫家的面兒上,我已經給了你說實話的機會,可是,你真是太不懂得看人臉色了,難道你現在還以為能走得出我傅家的大門麼?”說著,傅昀的眼光轉投到帝鴻懿軒身上,“不只是你,你身邊的這兩個男人,我也會一起處理掉。
誰會嫌棄真金白銀多呢?在奪得寶藏的道路上,兩個人就已經嫌多了,你們還偏偏都要進來插一腳,這麼沒有眼力見兒的人,活著也是浪費糧食,就讓我好好的送你們一程吧!”
輕輕抬手,身前的數十個黑衣軍人同時上膛撥梢,“砰砰砰”的聲音接連響起,數十顆子彈瞬間同時馬娉婷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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