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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的朱圓圓站在一起就像是近海的藍色海水和海邊乳白色的細砂圓融為一體,馬娉婷的心底頓時一片溫柔寧靜。

即使她戴著面具。即使她好久不和她們聯絡,即使她們並不確定站在眼前的就是自己,但是當她遇到這種極品刁難的時候。她們總能恰好出現,給她最有力的支援。

那個女人聽見王紜一絲一毫都不客氣的下她面子的說法,頓時一張臉就漲紅了,但是她很好的剋制住了自己情緒,而且剛剛還是含淚的眼眶此時已經是有一顆顆淚珠子再往臉頰下散落。“這位小朋友,你真的誤會我了。我不是故意的,更不是像你說的那樣有什麼心思,你怎麼能把我想得這麼壞?你難道沒有聽說過東坡和佛印的故事麼?你心裡有什麼,你心裡看到的就是什麼。

你把我一個柔弱的女人想得那麼壞,那你豈不是比你想象中的我更要壞上一個程度。”

“你……”這女人顯然是個慣犯,又口齒伶俐,對於一向喜歡粗暴直接、用拳頭解決問題的的王紜而言,她還真是不適合應付如此多雙眼睛下的這個假意委屈的女人。

“那個……”蚊蚋般細小的聲音在王紜身側響起,要不是這周遭圍著的人群都想要看熱鬧而安靜了下來,還真聽不見朱圓圓那細小的嗓音,“大姐姐,”她喊道,手上也向著那個女人遞出了一塊白色的手帕,指了指自己的臉蛋,繼續道,“你臉上現在和剛才好不一樣,眼淚滴下來的地方有白一條黃一條的東西,就像是我家咪咪喝湯的時候把汁水全部舔到臉上去的樣子,媽咪都說它真是名副其實的小花貓。”

話罷,朱圓圓一張白嫩嫩的圓臉有些泛紅,十分羞澀的樣子,卻是把那塊手帕塞進了那女人的手中。

對於女人而言,出場宴席的妝容打扮就是一切,那女人也不例外,一聽見朱圓圓的話,也顧不得場合了,雙手立刻就探上臉頰,撫摸起來,那塊手帕恰好發生了作用,被慌了神的女人沾上了臉邊,而外表看起來乾淨無汙的手帕內裡卻是吸飽了水分,透漏出微微的紫紅色,那女人往臉上一擦,開始還好,立刻就覺得不對勁,鼻子裡嗅到淡淡的酒味,見著旁邊的賓客看著她的眼神有些怪異,轉眸間又陡然瞧見朱圓圓那笑眯眯的眼睛,臉上突然間就有一股痕癢的感覺,“刷”一把拿下手中的帕子,她尖聲朝著朱圓圓叫道:“你這手帕上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的臉好癢?”

“我說大姐,你嚷嚷什麼嚷嚷,”王紜可不怕發飈的女人,見這女人一破功,便往朱圓圓身前一站,揮了揮手拳頭,“朱圓圓不過是剛剛喝紅酒的時候沾了點酒液在那條手帕上,值得你這樣嚇唬我們這些小孩子麼?”

“你們,你們,”那個女人臉上發癢,心中急得不行,卻又無法容忍被兩個小孩子算計了。當場也不再顧及形象,上前就想去拽朱圓圓的胳膊。

“我說大姐姐,”馬娉婷的聲音適時的響起,等那女人眼中閃著不耐與氣憤的光芒側過頭來,她點了點自己的臉蛋,“我覺得你還是先去解決一下你的面子工程會比較好,我一點都不覺得一張五顏六色調色盤一樣的臉蛋你還能做可憐樣子給誰看?

本來嘛,你剛剛推了我,我可以不計較,雖然我看不慣你。因為你真的讓我感覺作的厲害,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現在的提議完全是以德報怨。真心為了你好。”

這哪是一群孩子,分明是一群魔鬼,聽著馬娉婷的話,粉裙女人只覺得自己是提上了一塊硬板子。錢是很重要,可是在這種名流的圈子裡。名聲更重要,她不能再丟臉了,就算忍著這筆生意不做也罷,她可受不住這兩三個孩子的折騰了。

這麼想著,粉色衣服的女人這時候也不再哭泣,環視了一週。見周遭的賓客或面露可憐或忍不住憋笑地看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臉上是一種怎樣的狀況,一股深濃的屈辱感油然而生。雙手蒙著臉,她低嗚一聲瞬間衝出了人群。

一場好戲居然就這麼以一種意想不到的結果落幕,想著剛剛女人摸過帕子後臉上那五顏六色的樣子,馬娉婷不禁深深的看了朱圓圓一眼,她原本以為朱圓圓內向害羞不擅長和人交往。是個實心的包子,卻沒想到原來這隻居然是個芝麻餡兒的。平時的表現難不成都是她的掩蓋色?

就在馬娉婷心思糾結的時候,王紜和朱圓圓已經走到了她身邊,她以為他們會和自己糾結和閻譽一樣的問題,一定會追究自己的身份,可是王紜卻是目不斜視地看向她身旁的帝鴻懿軒,似乎和平時的她有些不大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她耳朵出了問題,她居然聽見王紜的聲音裡帶著幾絲怯意,“那個,老師,上回的事情對不起,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