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我為盧家做了多少,你知道什麼?不要以為你的盧芳老師很好、很偉大,要是她來當盧家的掌舵人,她也會變得和我一樣,不。她會變得比我更殘酷,更會使手段,你可別不相信,你的盧老師可是我們盧家最正的那根苗兒,她做起正事來,不會比我更軟弱了。不管你信不信,這麼多年裡,你。還是我第一個下殺手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盧芳回來,如果不是因為你還活著,我盧芬何至於此落到今天這種地步,時不待我,時不待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像是瘋了似的,盧芬突然仰頭狂笑。卻又突然之間安靜下來,似乎是已經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就在兩名警員走過來,拿出手銬準備銬住她的時候,“等等,”微冷的泛著灰黑色的聲音突然從她口中傳出,只見她眼睛望向同樣被警衛制住抓起的秦雨,突然扯了扯右邊的嘴角,哼笑道:“大伯母,你有句話說的對,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那我現在是不是也該善良兩句,”
說著,她把臉側向盧芳,“我說盧芳,姐姐,很多年都沒有這麼喊過你了,不過,現在還不算晚,反正我已經是這個樣子了,也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機會出來,不過不管你以後到底繼承不繼承盧家,有件事情我看我還是好心提醒你兩句,莫麗薩可算不上你的好朋友,這次殺害馬娉婷,嫁禍給你的主意就是她出的,那筆錢給司機小劉的錢,她可是出了大頭,告訴你,嫉妒你的可不僅僅只有我而已。”
盧芬的聲音並沒有刻意的揚高或者壓低,盧芳聽得很清楚,馬娉婷聽得很清楚,周圍的人聽得也都很清楚,就在有些人懷疑著盧芬是不是也想效仿秦雨想找個人個給自己減罪的時候,莫麗薩那柔軟的聲音輕輕響起,並沒有什麼憤怒或者惱怒的情緒,而是疑問句,“盧芬,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的確是給過你一筆錢,可是那時你說你要幫助盧芳建造她的舞蹈部資金不夠我才沒有猶豫的拿出來的,這筆錢,我和閆坤是商量過的,甚至閻家的幾位老人也知道我動用過這些錢。
都是世家中人,你也該知道我們閻家本來就是商人,入賬出賬的這些明細都是做得一清二楚的,如果在場的有不信任我莫麗薩的,大可以道閻家財務管理處查賬,我莫麗薩一定為大家開方便之門,只要能夠還我一個清白。
至於你說的什麼司機、買通,我真的是一概不知,如果不是今天被這位言先生一舉揭破你所做的那一切,我還不知道原來你找我借的那筆錢是這樣用光的,你就要被警方帶走了,作為盧芳的好朋友,我真的很遺憾,因為我知道盧芳是一個顧念親情的人,是你太傷她的心了。
可是對於你對我的指控,我真的沒有辦法接受。”
聽見莫麗薩的回答,盧芬也只是聳了聳肩,早在看見傅振漢是如何對待秦雨的時候,她就已經大概猜到了自己如果被揭穿後的結局,看來她和她的大伯母都不屬於聰明人,一直都是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上,不過有些事情不是莫麗薩想否認就否認的了的,盧芬等她說完,慢悠悠地說出了上次舞蹈部落成之時,盧芳離開舞臺之後,莫麗薩的行為。
“好,就算我說的這些都是我胡編亂造的好了,你還記不記得在盧芳的舞蹈部落成的那場典禮上,你說過什麼,做過什麼,你可是信誓旦旦地給我撐了場面,說是盧芳搶了你的愛徒,說那些證據的字跡都是盧芳的,說你和盧芳早就已經不是什麼好朋友、好姐妹了。”
盧芬突然提出的這個事實,讓莫麗薩的心中暗暗一驚,這個盧芬,平時看起來傻傻呆呆的,那麼好掌控,可是到了現在,怎麼和秦雨一樣,都喜歡咬主人吶,難道她就沒想到自己以前是怎麼幫她的麼?還是說到了現在,盧芬心底那一點點可憐的姐妹情深突然被她發掘了,別人相信,她莫麗薩可不相信。
不過,盧芬也太小看自己,太小看盧芳對於感情的執著於需求了,從來,盧芬就是感情的奴隸,否則,自己當年又怎麼可能嫁進閻家,成了本該是盧芳未婚夫的閆坤的妻子。這麼多年來,盧芳不僅僅不怪她,還好言好語地祝福自己,別以為她看不出來,盧芳對閆坤的那點不同尋常的情感,可是既然是她莫麗薩的東西,就算是她不要了,也容不得別人接手。
老公是這樣,學生是這樣,情人當然也是這樣,如果傅振漢敢像對待秦雨那樣對待自己,那她一定讓他嚐到什麼叫做身敗名裂,不過,這些年來,傅振漢的確是對自己有求必應,還算得上是個好情人,他想要的,自己當然也會幫忙。
這麼一想,好像想遠了,眼睛瞟了傅振漢一眼,才又回到盧芬身上,莫麗薩暗自淡淡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