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突然對這個言姓的商人產生興趣?慢慢踱步過去的時候,傅昀的眼裡看著,心裡揣度著,等走到帝鴻懿軒身邊時,他聽見俞方那老來還是很渾厚的聲音,“……言先生,不知道你是師從何人,咱們上京好像還沒有哪家出了像你一樣出手豪邁的年輕英才,就連我這個老頭子看著都忍不住有些折服。”
帝鴻懿軒表情很得體,他聲音雖然疏淡卻不失客氣,微微頷首間也盡是優雅,看得出受到的是良好的家教,“俞老先生謬讚了,言懿軒只不過一個珠寶商人而已,母親原本也是華國人,只不過和我的父親有一段異國戀情,開花結果後,我也就名正言順的在國外出生成長,家父也是個喜愛珠寶的人,我也只不過是恰好有了一個好父親,比一般的人稍微高一點點而已。
華國,是我母親的故鄉,家母雖然和父親在國外一起幸福生活,可是故土終究是難離,母親非常還念華國的一切,所以希望我能回到華國來發展自己喜愛的事業,而我也一直嚮往著華國這博大精深的古文明和傳奇故事,再加上華國這幾年的發展實在不容小覷,也就順勢而為,來華國拼搏一番罷了。
可是,真要說什麼青年才俊,言懿軒怕是有些受之有愧。”
聽著帝鴻懿軒這一番懇切的言辭。俞方是連連點頭,看著他的眼神中那抹讚賞擋都擋不住,“原來如此,看來言先生是擁有一顆赤子之心啊!對了,剛剛聽我家那個俞越說,言先生是一個商人,怎麼會有興趣到首都初中去當一名老師呢?這豈不是太大材小用了麼?我這個兒子也是,當初你來學校就任的時候也沒說好好了解了解,不然今天這一碰面,也不至於這麼生疏與被動了。”
聽懂了俞越嘴裡的詢問。帝鴻懿軒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耐煩,眼角餘光把身邊的和天和走來的傅昀都收入眼底,這上京四大家族的當家人這一時間就聚集了二個。他知道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面對這些歷經過不少風雨的老者,他就越要說的真實。
往往,實話比謊話更讓人容易忽略。
就像他剛剛說的,大部分都是事實,只不過嚮往華國的文化和傳奇是因為古蜀國寶藏的原因罷了。這個他就不會向他們詳細的解釋了。他所說出口的,都是靠著俞家、傅家、甚至是和家的勢力能夠查得到的,這些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笑了笑,帝鴻懿軒微微搖頭,輕鬆地回答了俞方的問題,“說起來。也是太巧了,我剛到華國的那一會兒,是先去找了家母在華國以前的一位友人。剛巧這位友人的兒子就在首都初中教授珠寶鑑賞的課程。
可那時候,這位先生的妻子卻是臨產待誕,他原應該是要向學校請長假的,家母的這位友人和我談話的時候順口說到了這件事情,剛好。那時候我對華國也不太熟悉,孩子多的地方總是讓人放鬆。也是為了減輕我初到異鄉為異客的緊張感吧,我就順理成章的接下了這個代課老師的職責,算算日子,家母友人的兒子也快銷假了,恐怕我在首都初中代為授課的日子不會很久了。
想著,自己的專業基礎應該還不錯,就擅自進了俞老爺子您旗下的學校,言懿軒才是有些慚愧,因為我的教學方式好像和華國的老師有些許的不同,千萬別帶壞了那些向我學習的學生才是。”
“哪裡的話,”俞方聞言,哈哈一笑,心裡的疑慮被帝鴻懿軒的回答稍稍打消,伸了伸手,本想要拍一拍帝鴻懿軒的肩膀,剛剛伸出手,卻發覺眼前這個年輕的男子居然比自己高上一大截,他想要拍到他的肩膀還得微微踮腳,有些赧然的在半空硬是把手打了個彎兒,放到嘴邊虛握成拳,輕輕咳了兩聲,俞方有些尷尬的繼續道,“言先生今天能拿出那樣流光溢彩的翠色玉璧,就足以證明你的眼光之好,絕非尋常。我們學校的那些學生一定會因為有言先生做過他們的代課老師而感到驕傲的,這麼說著,我也拼著一張老臉不要想請問一下言先生,關於那塊玉璧,我想……”
“喂喂喂,俞老頭,你太不夠意思了,哪有你這樣的,那塊玉璧我也很喜歡,你這先發制人就想向這位言先生尋叨尋叨,那我可不同意,”傅昀對於帝鴻懿軒的身份也是諸多懷疑,早就示意人去打探,剛剛又在一邊聽了這麼半天的閒話,他或多少也對這個陌生的商人有了些許的瞭解,正想著自己開口看看能不能把那塊玉璧給尋磨回來,結果卻是聽見俞方提起那塊玉璧,頓時,他就有些著急,這才開口。
“言先生,我是上京傅家的大家長傅昀,你那塊玉璧從一出現就深得我心,剛剛本來我是想要競價的,卻是被盧家那團亂糟糟的事情給耽擱了,你先前說的那個誰的理由最讓你折服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