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付月眉比較,這不是在拉低婷婷的層次麼?
再者,我看那付月眉之所以那麼張揚做事。可能也是因為俞爺爺對她十分包容,我可是看見了。從宴會還沒入場的時候,俞爺爺可就一直帶著她。遊走在眾多賓客之中,都說恃寵而驕,付月眉大抵也是如此。
不過你看,俞爺爺也注意到這邊了,可他老人家卻沒有上前說道些什麼。既然俞爺爺都沒有計較,你這個做大哥的,也別心煩了。我相信俞爺爺心裡一定是有他的考量的,畢竟老人家的生活閱歷比我們這些雖然也奔三的人可是多得多了。”
“芳兒,要是沒有你我該怎麼辦?”俞越輕輕環抱住盧芳的身子,低嘆出聲。“還好身邊有你,你說的對,也許爺爺早有計較。我不應該那麼在意。可是一想到汐兒和付月眉的矛盾,甚至因為付月眉的事情這麼多天不歸家,連今天這傅家的生日宴席她都沒來,我這心裡就一陣矛盾。
兩個都是妹妹,我不能厚此薄彼。卻又無法容忍付月眉過度找事兒的行為,這個度。真的很不好把握。”
“越大哥,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至少俞爺爺身體很健朗,汐兒她也很平安,不如這樣吧,這次宴會以後,我抽個空,到首都初中約汐兒出來見一面,談一談。”
說到這裡,盧芳嘴角有些苦澀,“我知道上次你為我和婷婷受傷,汐兒對我有很大的意見。我家的那些事情,你也知道,一直我也沒機會找她談一談,所以,一道兒的,我乾脆一次性地和她好好說說心事。”
“也好也好,”俞越聞言,神情總算是有些緩和,“你總歸是要嫁到俞家來的,婚前和小姑子處理好關係,對以後咱們家庭的和睦應該會很有幫助,起碼不會讓你在她和付月眉之間尷尬。
而且你們又都是女人,你應該會了解汐兒的感受,付月眉沒回到俞家的時候,家裡也就是我和爺爺兩個男人,從來也沒人懂汐兒到底要什麼;付月眉回來後,也只顧著倒騰整個家族,汐兒更是討厭她,我和爺爺對汐兒也確實忽略了些,由你這個嫂子去安撫她,我相信,一定能馬到成功的。”
俞越前幾句坦誠直白的話語讓盧芳臉頰上微微緋紅,後幾句話卻讓盧芳深感意義重大,輕輕頷首,道了句,“我會好好和俞汐談談的。”
這句話話音剛落,前頭的隊伍卻是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縮短再縮短,有些奇怪卻不知所以然的盧芳便也和俞越快速跟了上去。
而那巨大的簾幕之中,眼看著身前進來的那些女性賓客們以各種各樣無比滑稽的姿勢想要纏上背對著簾幕站在場地中央的黑色套裝女傭,傅昀只覺得腦仁疼得厲害。
招了招手,向身邊的軍人遞過去一個示意,身邊的軍人便掀簾而出,等那軍人再次回到傅昀身旁時,不知道在他耳邊低聲地說了些什麼,傅昀便是狠狠地一拍身邊的桌子,惹得簾幕中所有人心中都是一驚。
就在眾人都不知所措的時候,閻家那位黑袍遮臉的老者卻從簾幕外緩緩走進來,踱步到傅昀身邊,嘶啞的聲音刮痧人的耳膜,“傅上將,有些新發現,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這裡就讓你身邊的人照看著,我們到後面說兩句話,我敢說,你一定不會後悔的。”
進來的那位女賓聽見黑袍老者的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傅昀傅上將是什麼人,就算這位老人家是閻家的,也不可能那麼輕易的就把傅昀上將給打動吧。
可是脫她眼眶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那黑袍老者話音不過落下兩秒,傅昀上將居然就立刻起身,把這簾幕中的一切都交託給了身邊的那個黑衣軍人,便跟著那黑袍老人離開了。
雖然做主的人離開了,但是監督的人還在,那一個個威武雄壯的軍人也都不是吃素的,一個又一個來賓進來又出去,甚至盧芳、王紜和最後進入簾幕的馬娉婷都已經驚險地“遊戲”完畢,卻仍舊不見壽星蹤影。
然後在所有人又是疑惑又是不安等待的情況下,整個傅家大廳的燈光瞬間全部熄滅,不少女人的尖叫瞬間響起,直到一束光柱猛地閃亮在整個一片漆黑的大廳之內,大家的驚慌才稍稍被安撫下來。
而隨著那束光柱的閃亮,傅昀那蒼老洪亮的聲音也是隨之響起,“各位來賓們,很高興也很感謝大家如此配合傅某完成了這個有些荒誕的遊戲,想來,參與其中的有些人必定也是聯絡到了什麼。
這遮掩來遮掩去倒不如實實在在的告訴大家,那傅昀也就不瞞著各位了,今天本來是我傅昀的大喜日子,可是有人卻著實不想讓我歡喜一整天:傅家內宅,招了個滑不留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