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一走出電梯,茯苓看到的是空無一人的頂層。“劉秘書也不在?他們都去做什麼了?”
腦袋一歪,還想聽到了什麼聲音,她順著聲音發出的地方慢慢挪開了腳步。
“靠,你們幹什麼?”粗暴的一推門,看到的是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在裡面興致怏然的玩了起來。“你這個該死的男人,就算你家那位不行,你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搞這種事情吧!”真不要臉。
“谷,她是誰啊?”裸露的女人一臉的不屑和鄙視,嬌喘的氣息一下又噴灑在了若谷的身上。“別告訴我,這又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會不會太多了。”
面對她的撒嬌,若谷更有興趣聽茯苓的解釋。“你來做什麼?呈嵐出去辦事情,暫時不會回來。”
“那你就可以亂來了嗎?”該死的,本來還對他有一點點的抱歉,現在全他媽沒了。“你對得起你老婆,也對得起小雨,虧她以前對你還念念不忘,腦子裡全是你,我看她真的是瞎了眼,才會選中你這個王八蛋。”
以後的事情,你最好少管
茯苓怒上心頭,也不管是什麼地方,就開始亂髮飆。
辦公桌上的東西被她盡數掀在了地上,而電腦也應聲而碎。
“谷,這丫頭也太大膽了啊,難道你就沒有管理一下嗎?我真該在董事會上提一下意見,免得整天有些無謂的人闖了進來。”女郎離開了若谷,徑自穿起了衣服。“不管她是誰,下一次別讓我再看到她,否則我會不客氣。”
她指的不客氣若谷很清楚,這段時間,她作為公司的最大股東,已經不客氣的開掉了許多人。
“真他媽騷貨,你以為你是誰?”茯苓忍不住脫口大罵,算自己今天倒黴,看到這個齷齪的一幕。“你自己好自為之,以後最好別後悔。”
後悔?
若谷若有所思的盯著她轉身離開的背影,自己早就已經後悔了,不是嗎?
“走的時候,關上門。”晃過神來的若谷也開始穿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語調之中不帶一絲情感。
女郎嬌怒的轉過身,“你就不能表現出一絲絲在乎我嗎?難道我們之間就只有這種關係?”當時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殘廢女人擋住了自己的路,自己也不至於這麼下賤,每次都要來辦公室和他偷換。
難道他就沒有看到自己的委屈嗎?
“原來你要的不是這個,那以後我們就在董事會上見吧!”他仍然是冷酷的作風,好像剛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喬慧琳,如果你還想保持這樣的關係,以後有些事情還是少管。”
如果當年不是因為那件事情,自己也不會讓這個女人的父親投資入主公司,也不會被這個女人要挾到現在。但。。。有些事情自己可以容忍,有些事情卻不容她過問。
喬慧琳咬了咬薄唇,憤怒的漲紅了臉,卻只能隱忍著,不發作。“我會再來的。”拋下這句話,她踩著高跟鞋,踏踏踏的離開了辦公室。
再一次的死寂,他揉著有些發痛的太陽穴,閉上了雙眼。
她的情況怎麼樣了
晚上
茯苓正準備走入登機口,卻接到了丈夫的電話。她沒耐心的接聽了手機,“喂,我現在要登飛機,登到了那邊我再跟你聯絡。”
(你要去哪裡?)
聽到對方的咆哮聲,今天受的怒氣兒再一次無法忍耐的爆發了出來。“去哪裡你需要知道嗎?反正你跟你那個老闆差不多,沒良心,好了,我知道照顧自己,你好好上班,等我心情好了之後,自然會回來。”
(要多久?)
“不會很久,頂多一個月。”茯苓說完,就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知道自己不該遷怒到呈嵐的身上,不過他專制的樣子,就讓自己想起了那個該死的若谷,沒辦法不生氣,也沒辦法不動怒。
如果小雨的問題真的是很嚴重,那那個該死的男人就要負起絕大部分的責任。
茯苓一抵達了墨西哥,就給陸成浩撥通了電話,他們第一時間到的地方,不是陸成浩的新家,而是陸成浩工作的精神病院。
她心急如焚,腦袋裡面全是一些連七八糟的想法。就連身體也莫名的顫抖了起來,“小雨的問題是不是很嚴重?”
“算是吧,就連我都不認識了,她的兒子也不認識。”
聞言,茯苓忽然停下了腳步。
“你說兒子?”她驚愕的問道。“是若谷那個混蛋的兒子嗎?”
太著急小雨的情況,竟然忘記了當年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