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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仇令剛深幽的雙眸靜靜地望著她,又變成堡主了,這代表她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

嗯,休息夠了。

「堡主,你這行為叫做本末倒置。」

他無語,面無表情的等著她解釋。

「這個孩子不是他自己莫名其妙形成的,而是堡主夜夜耕耘的結果,所以如果真要說是誰害我這麼痛苦的,絕、對、不、是、孩、子!懂嗎?」

「那麼是誰?」他冷聲問。

一旁的四人無聲竊笑。

釋巧巧翻了一個白眼。「是你啊!堡主。」

仇令剛眼神危險的眯起。「是我?」

「沒錯,是你,要不是堡主那麼努力,我也不可能懷孕,所以不是堡主你,是誰?」她又翻了一個白眠,忍不住咕噥。「要真有別人,怕你不將他碎屍萬段才怪。」

「是妳自己爬上我的床的。」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

她聞言一窒,那四人再也忍不住倒在一旁狂笑了。

「你們不想活了是嗎?」釋巧巧惱羞成怒,找出氣包了。

四人立即爬起,飛快的溜了,可那笑聲仍不斷的傳了過來,讓她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是,是我自己爬上你的床說要一個孩子的,怎樣?」她挑釁地望著他。

「之前你認為是孩子的錯,所以要殺了孩子,現在知道是我的錯了,怎樣?你要殺了我嗎?!」

仇令剛垂著頭望著她好一會兒,「既然是你自作自受,那就算了。」

釋巧巧火大的瞪著他,他說她自作自受?!

不過隨即一怔,他……說的也沒錯,她的確是自作自受。

喪氣得整個人靠在他懷裡,她一絲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他默默無語的擁著她,眼底有著隱隱的愛憐。

「堡主……」好一會兒,她再次出聲。

「嗯?」他低應。

「堡主,你好臭。」

他臉色一沉,「這又是誰造成的?」他冷哼。

「呵呵!」她乾笑,緩緩的離開他的懷抱,低頭望著他長袍上的酸臭穢物。「這算不算是堡主你……自作自受?」

仇令剛冷蹬著她,好一會兒,突然嘴角一勾,「算吧!」

釋巧巧驚訝的望著他,她剛剛是不是看到堡主他……笑了?!

又過了五日。

他們現下和仇家堡的距離,快馬只需兩個時辰不到便可抵達,可依照這幾日的速度來算,他們可能還得耗上三日有餘。

「就算是烏龜,可能也早就爬到仇家堡了吧!」仇令烈嘆道。

前頭,仇令剛正扶著釋巧巧下馬車,準備進客棧休息,今天的行程算是結束了,而現下未時都還沒過呢!

「沒人要你跟著,你可以先回堡去。」仇令剛寒聲道。

「我才不要。」他先回去?他又不是笨蛋,回去後可是有很多「責任」要扛呢!

「那就閉嘴。」他命令。

「說說也不成。」摸摸鼻子,仇令烈咕噥。

一行人也只有他會抱怨了,至於其它人,佟羿樺是仇令剛的貼身護衛,範振杉則是護衛隊長,跟著主子是理所當然的,而梅靈心呢,長這麼大還沒出過錦城,她就當是遊山玩水,樂得很呢。

安頓好之後,仇令剛吩咐釋巧巧休息後,便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當她一覺醒來,天才開始昏暗,不意的看見一包包不知是什麼的東西放在桌上。

好奇的下床檢視,咦?是蜜餞。

唔,牙齒一酸,分泌出好些口水,她趕緊退開來,撫了撫發酸的牙齒。

「掌櫃夫人說,懷孕的人都會想要吃酸的。」仇令剛剛好推門而入。

「我不敢吃酸的。」她搖頭,沒有領會到這些東西之所以在這裡所包含的意義。

仇令剛蹙眉,上前將所有的蜜餞全掃進紙簍裡。

「堡主,你怎麼把蜜餞全丟了?」釋巧巧訝問。

「你不敢吃,留著無用。」他冷冷的說。

「既然要丟,幹麼又要買呢,真是的,到底是誰去買的啊?」她覺得浪費。

他沉默,臉上的神情顯得冷硬。

她見狀,微微一楞,他方才一進門說的話,倏地躍進她的腦裡。

掌櫃夫人說,懷孕的人都會想要吃酸的。

她並沒有機會見到掌櫃夫人,而從外表看,也看不出她有懷孕,那為什麼掌櫃夫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