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羿樺驚險的避過,仇令剛則看穿了迷夢蝴蝶的意圖。
他沒有避開毒針,反而朝著毒針迎去,只見一抹黑煙倏地一閃,沒人看清仇令剛是如何移動的,而下一瞬間,企圖劫持釋巧巧當護身符的迷夢蝴蝶便哀嚎一聲,身子驀地騰空飛起,撞破窗子飛了出去,落入湖中。
「羿樺!」仇令剛喊。
佟羿樺立即飛身入湖,將迷夢蝴蝶給撈起,丟在地上,等著仇令剛發落。
「令剛……」釋巧巧呻吟,恐懼的看著自己幾乎全黑的手掌。
仇令剛來到她身邊,拿出匕首,毫不猶豫地劃開她的五指指尖。
「啊!」她因痛楚慘叫出聲。
「忍忍,我要幫你把毒逼出來。」仇令剛來到她身後,一手環住她虛弱的身子,一手運功抵住她的肩膀,將內力送進她的手臂。
「唔──」她呻吟,忍受著手臂宛如萬針刺骨般的疼痛,須臾,五注黑血從她指尖噴出。
「呵……呵……」癱軟在地上已成半具屍體的迷夢蝴蝶突然斷斷續續的笑了。「仇令剛……沒想到你倒是個痴情種……放著自己毒性走身,也要先救她……明知道費時費力為她逼毒之後,你就完全沒有活命的機會了……」他終於沒了氣息。
「堡主,你……」佟羿樺一驚,上前檢視,發現一根沒入頸部的毒針。
「令剛……你……別管我……」釋巧巧呻吟,癱在仇令剛的懷中,仰頭望著他轉紫的臉色。
「不要說話!」仇令剛咬牙,冷聲命令,繼續輸送內力,將她手上的毒逼出。
她眼淚流了下來,「救你自己,令剛!」
佟羿樺突然瞪向迷夢蝴蝶的屍體。
「夫人,他身上一定有解藥,你安靜讓堡主為你逼毒,我來找解藥。」他立即上前開始搜他的身。「施毒者身上一定會有解藥,以防萬一,所以夫人,別讓堡主分心。」
釋巧巧望著臉色已經鐵青,卻仍不顧一切的為她逼毒的仇令剛,靜靜的,不再打擾他。
「有了,夫人。」佟羿樺搜出三包藥粉,可是他卻楞住了,哪一包才是毒針的解藥?或者都不是?
「白色的是毒針的解藥。」範振杉踉蹌的走了進來,{炫ǔмDтχт書*網сοм}喘著氣痛苦的說:「紅色的是蝕骨散的解藥,至於那黑色的,麻煩請給我,羿樺,那是我中的毒的解藥。」
「你確定?」佟羿樺疑問。
「我確定,因為這是迷夢蝴蝶自己跟我說的。那傢伙太過自信,也太過囂張,我中毒之後,他故意把那三包解藥拿出來在我眼前晃,假意拿白色的要給我,然後說拿錯了,那是毒針的,接著又拿紅色的,然後又說拿錯了,那是蝕骨散的,剩下黑色的,他說沒錯,可是要我有命回仇家堡的時候他才要給我。」他喘息道。
「還真是囂張到了極點。」佟羿樺咕噥。
「我好不容易撐回來了,佟羿樺,你再拖拖拉拉,我就真的沒命。」
佟羿樺立即將解藥分別讓三人服下,總算鬆了口氣。
「羿樺,去把任純純揪出來,然後五花大綁送回去,轉告任知府,他若徇私護短,沒有公事公辦的話,我就要自己討回公道,讓他自己看著辦吧。」
「是,堡主。」
尾聲
「你說什麼?!」
「仇……仇……仇堡……堡主……老夫……說……」
「大夫,你別怕,堡主不會對你怎樣,你深吸口氣,好好的說清楚,別怕。」釋巧巧柔聲安撫嚇破膽的大夫。
「來,吸,吐──再吸,吐,好,再吸……」
「夠了!」仇令剛寒聲吼。
「咳咳!」正深深吸著氣的大夫被這一吼,嚇得被空氣給嗆著了。
「令剛,你這樣嚇壞大夫,他就不能好好的照顧我的身體了,這樣好嗎?」她斜睨著他。
仇令剛冷寒的視線瞪著可憐的大夫好一會兒,最後才轉向巧笑倩兮的釋巧巧,「拜託你稍微像一個要生產的人好嗎?」
「喔!你喜歡聽哀嚎慘叫的聲音啊?」她輕笑,突然笑容一斂,眉頭微蹙,深吸口氣,再吐出。
「又痛了?」他急忙握住她的手。
好一會兒之後,釋巧巧的眉頭才鬆開,笑容又露了出來。「不痛了。」
「說吧!大夫,現下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她懷孕才八個多月就要生了?你剛剛還說什麼不只一個,是什麼意思?」仇令剛急問。
「夫人這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