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頓沒下頓,巴望想進宮的傢伙,或許還有一絲可憐之處,可這種狗東西就應該重枷遊街,至死方休。》?一個兒子都熬不過去死了,他還要閹另一個,這簡直是豬狗不如的畜生,他怎麼不閹了自個入宮?我可告訴你們,要挑人往宮裡送,決計不要這種人的子侄,否則異日你們是自找麻煩!”
“是是是……”
“你說得輕巧!”一個老太監一時眉頭倒豎,竟非但沒消氣,反而更加氣惱了起來,“咱們幾個人?咱們幾個人難道能一天到晚回鄉招選人來?頂多三四年一回,這宮裡每年的缺口有多少,你倒是說說?咱們一個東廠一個西廠,外頭看似威風了,結果他倒是好,和那人一搗鼓就拉了個司務長另組內廠,虧我還以為他們兩個真有齟齬,敢情他們是裝出來給人看的!”
見老太監氣得發抖,胖胖的太監卻也不為兩人辯白,在炭盆上烤了好一會兒冰冷的手,他這才掃了老太監一眼,隨即漫不經心似的說道:“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如今都不比從前了,大傢伙也得看清楚些。老麼的脾氣急些,自己那一攤子不喜歡有人指手畫腳,反正咱們大家都得了榮華富貴,讓著他些就完了。至於鵝鋪子麼,這事我贊同他,那些聚在宮外的和尚不處置,被人撩撥動亂,那時候就麻煩了。至於禁絕自宮,這也是人之常理,說到底,誰想挨那麼一刀?鵝鋪子估計沒空過來,十二團營左右官廳那邊正忙呢。”
胖胖的太監說完這番話,嘆了口氣後就起身施施然出了門。而他這麼一走,老太監臉色變幻了好一陣子,最後嘴裡迸出了低低的一聲罵娘,竟也摔簾子出去了。這兩人來得快也去得快,剩下一些人兩人面面相覷,最後同時垂下了眼瞼。
不偏不倚……還是先照著鵝鋪子的話去做,省得惹事上身!
這邊劉卷還是在打副本。空中的數十名兇刀會弟子,被劉卷這一掌之威,嚇得噤若寒蟬。
福田盤膝懸浮在虛空中,臉se蒼白,嘴角滲出幾縷血漬,頭頂上空紫氣氤氳,一絲一縷的紫氣瀰漫下來,滲入他的肌膚骨骼內臟,治療傷勢。他從納戒中。掏出幾粒清香馥郁的藥丸,一併吞了下去。臉se才好看了幾分。
“可惡!這小雜種,竟然修煉了無上功法,表面上是金妖境中期實力,偽裝成菜鳥,實則,**力量和魔功。都深不可測,本人……本人竟然折損在他手上,真是奇恥大辱!不殺此賊,誓不為人!”福田心裡,全部都是瘋狂的怒意。殺氣滿溢。無法遏制。
這時,兇刀會的弟子。才將注意力,重新放到劉卷身上,看見他受傷不淺,心中都是嘖嘖稱奇……一個金仙七品巔峰境武者,年齡頂多不會超過120歲,在單挑中,竟然毆打了太上二長老,真是異數!更離譜的是,他在太上大長老手中,亦是全身而退,了不得,真是了不得。
“三位師弟,查證無疑,確實是隕落在這片烏雞國,今日,那小子在最後關頭,竟然顯lu出了極強的魔功,飼養了一頭極品功夫熊貓,擁有偷襲殺死師弟的能力,他恰好出現在這片海域,無法洗脫謀殺的嫌疑!”這時,福田振振有辭,語調鏗鏘道。
“一定是魔王暗中搞鬼!”福田忽然睜開眼睛,咬牙切齒道。
一個女人卻道,“師兄,我看,決計不是那人乾的。他雖然魔功非凡,可是,即便是偷襲,都無法同時殺死三位師弟。三位師弟,可是金仙巔峰武者,雖然資質平平,可境界擺在那裡,不是那麼容易被殺死的。”
“什麼?”福田怒髮衝冠。“師妹,我看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胳膊肘往外拐!你是看上那猴子了?你發騷了麼?!”
“福田,你說話規矩點!別不乾不淨的!”師妹俏臉上,湧起一股紫煞之氣,就要發作。
一個老頭擺了擺手,“不要聒噪爭吵了!師弟,師妹,你們回兇刀會閉關,好好準備蟠桃交流賽,我會親自率領幾名師弟,前去追蹤捉拿那名小子。那小子朝茫茫沙漠方向逃去,以他的實力,根本不可能逃多遠!”
“你們幾個,速速同我前去追殺那小子。其餘的,全部回總堂!老祖宗出山了,就是玉皇大帝我們也不怕,還怕什麼魔王”
“是!師兄!”
下一刻,福田化為一縷紅se光線,在空中疾電般射了出去,劃出一抹妖豔的軌跡。
8道灰色光線,貫穿天際,跟隨在福田身後。
劉捲過了沙漠,又是一個筋斗雲,就是一萬八千里,現在他的筋斗雲已經有十分之一的能力了。
這是一片海域,天色向晚,海中一片幽暗。他揀選了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