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工作室裡的姑娘們,包括紅姐在他面前都沒有任何秘密可言……只是衣著上。
“還是賭做飯了。吃一個月瑩瑩煮的飯有點膩味,也是看她怪累的。是該某人恢復原職的時候。”紅姐像是自己贏定了得意說。
楚天不懼:“就怕某人到時會耍賴。”
她是工作室的老闆,想耍賴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誰會耍賴了。輸了我鐵定也煮一個月。”
“那好,一言為定。”開始穿褲子,邊說,“把其他姑娘們也叫起來吧。準備幹活了。”
楚天其實感覺他每次說這種話的時候,他就像一個**。可是又不這樣說,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穿褲子穿了一半猛覺得有種怪怪的感覺,順這絲異樣看去正現紅姐火辣辣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某個清晨雄雞勃勃的物體。
楚天慌忙拉被子遮住,尷尬笑說:“早上嘛,正常的。”
紅姐這才注意到自己失態了,心中暗罵自己一句不要臉。紅著臉蛋撇開去,故作鎮定說:“我去叫姑娘們,你也快點出來。”
心臟卻是噗通噗通亂跳,身體陣陣燥熱。
下樓,紅姐還是不敢與他對視。看姑娘們比較抑鬱的心情,知道紅姐應該是把情況和她們說了。
笑著走下來,說:“都笑笑嘛,不要苦著臉。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嚴重。”
馮雲第一個看來:“小天,這是真的嘛?”
“你是我們美麗的情報官大人,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
“不要再開玩笑了。快點想想辦法。”
楚天走過來直接坐到馮雲與許婷之間,把茶几往身前拉了拉,彎過腰,上身向前的在置於茶几上的電腦上面操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急,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再說我也說了,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嚴重。”
看楚天這麼淡定,姑娘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心境平定不少。她們自己都不知道,楚天在不知不覺裡成為了她們的主心骨,也可以理解為這裡的一家之主。
他的態度可以直接影響她們的感受。
再來楚天在她們印象裡不是一個隨意口胡的人,他這麼說絕對還是有他的道理。這種瞭解已然在半年的共處生活裡形成為一種信賴。
“那你說怎麼辦?小天。”
紅姐可以說有點咄咄逼人的問來。她知道楚天這壞小子不用逼的,別想從他這裡問出什麼。總喜歡把什麼事情都藏心裡,一個人悄悄辦好,再給她們一個大驚喜。讓她們對他又愛又恨的。
楚天一副心思不在這件事情上面的淡淡說:“我在考慮。怕這樣做會太損了點。只怕到時會有不少人要破產啊。”目光一直盯在螢幕上。馮雲和許婷好奇看去,現這個混蛋居然這種時候在上小網站。真不明白那些衣著暴露的庸俗女人有什麼好看的。而且也是服了這個傢伙了,也不看看他所處環境,周圍一圈女人也膽敢當著她們面看。
一人一手把他胳膊扭到背後,楚天這才回神:“送送送,疼疼疼……”
紅姐不知道楚天在幹什麼,奇怪問:“破產?為什麼有人破產?”
楚天還想去看,被馮雲一把奪過。示意他一個眼神。楚天立刻明白,沒有和她搶電腦。
馮雲直接暗示晚上給他看,看個夠,還是真人版的。那他哪還用再看那種虛假圖片。
懶懶靠在沙,舒服的往下挪了挪,成為一個更加舒服的躺姿。配合一左一右的許婷,倒真有幾分左擁右抱的意味。由於姿勢原因,甕聲甕氣說:“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現在情況是有人要搞的我們破產,使我們辛辛苦苦賺起來的金幣成為一堆毫無價值的玩具。我們想重新使這對玩具恢復它們的價值,自然相對應的會有人要破產。相對論嘛。有正面,自然也會有負面的存在。”
“少來,愛因斯坦提出來的相對論哪是你這樣理解的。”馮雲沒好氣對他這樣說。
準確說整個工作室裡也只有馮雲敢這樣對楚天說話。
楚天語塞,這樣說還不是方便她們好理解嘛。儘量要說的通俗易通,說的太高深太專業,她們只怕要聽的像聽天書的。那樣他說的就沒意義了。
紅姐倒沒計較這些細節問題,問:“小天你是不是有辦法了?”
楚天自信滿滿的笑起來:“我們昨天下血之神廟副本不是打出一個卷軸嘛。它就是我們坑死這群煽風點火的混蛋的契機。”
紅姐突然想起是個什麼東西,驚愕喃喃說:“難道你會說太損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