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虐天虐地和天火燎原時,原味黠米眼角的餘光一直在偷瞄著葉痕的反應,很奇怪的是,葉痕就像一個木頭人般。任憑她在那釋出自己的見解,也一直沒有任何反應。
沉默了良久,當葉痕再次開口的時候,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一下子就盯住了原味黠米的嬌俏面容,眼神如刀鋒般銳利,“難道蝦米會長認為,我來冰雪城就是為了和你們不敗神話過不去。逼迫你們不顧公會利益,違背大局?”
縱然原味黠米心理素質很強,也被葉痕那突如其來的銳利目光盯得心頭一顫,就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般,連忙擺手否認道:“不不,小女子絕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虐天虐地和天火燎原再加上幾家大型公會聯合起來,這個勢頭確實不可小覷啊。夜先生你雖然本領通天,曾以一己之力三番五次挫敗過他們,可此次今非昔比。這個聯盟來勢洶洶,絕非易與之輩啊。”
原味黠米知道葉痕恨得是哪一方,故而竭盡全力地在試圖把他的視線轉向虐天虐地和天火燎原上,生怕得罪了這尊煞神。
“這個我早就知道,否則也就不會來找你了。他們幾家聯盟實力固然成倍翻漲,但帶來的弊端和毛病也是不能避免的,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般可怕。”葉痕仿似想起了什麼。“對了,你剛才說他們開出了很誘人的聯盟條件,到底有多誘人?”
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葉痕清楚地知道。原味黠米之所以到了現在還不鬆口,最重要的原因只怕就是這個利字了。作為一家公會的掌管者,她第一個看到的當然不會是什麼友誼情義,而是排在首位永遠都不會變的利益問題。在無利可圖的情況下,別說是葉痕親自登門,就算是天王老子下凡。只怕她也不會買賬。
“都寫在上面,請先生過目。”聽到葉痕詢問,原味黠米心念一動,手中忽然就多出了一張摺疊起來的宣紙,上面用白紙黑字寫著虐天虐地和天火燎原對他們允諾的條件。
“嗯。”葉痕頷首接過,並很快開啟了這張排列著十幾行黑字的宣紙,好奇地瀏覽了起來。“咦…虐心哪個王八蛋果真下血本了,不但不爭奪盟主之位,還承諾無條件贈送每家公會一千萬金幣,也就是近億現實幣,果然夠大手筆,不愧是喬家的二少爺……還有,火焰紋身這個傢伙居然也不甘寂寞了,自願承擔聯盟行動損失的一半,哼,好大的魄力,看我不讓你賠到姥姥家去…”
葉痕一邊瀏覽著宣紙,一邊喃喃自語地碎念著,神色變幻無常,就像是在看大戲一般,一邊看還一邊發表自己的意見。
“怎麼樣夜先生,小女子沒有騙你吧,相信假如換做了是先生你坐在這個位置上,也會做出和我一樣的決定,不是嗎?”原味黠米在裝無辜的同時,也不時在注意著葉痕的臉色。“當然以先生的超然實力,大可不必與這個聯盟正面對抗,就算他們召集了遊戲裡所有公會聯盟那能怎樣,照樣動不了先生你一根寒毛,眾所周知,先生若是想走,遊戲裡沒有人可以留的住你,就算成百上千萬的大軍,也都只是白費功夫而已。”
顯然,原味黠米如今仍然傾向於虐天虐地和天火燎原一方,別看她表面上是在拍葉痕的馬屁,其實言下之意還不是在說,人家要聯盟關你夜無痕一個散人什麼事情,都說了就算是再多的人也威脅不到你的生命,你急個毛線啊?
不過,葉痕卻並沒有與她計較這個東西,反而揪住了她的馬屁不放,“走?我自然能走,可是,我為什麼要走?你能給我一個走的理由嗎?”
原味黠米說的走,就是逃走的意思,只不過為了好聽他才將“逃”字給省略掉了,意思就是不管有多少人去圍殺葉痕,他都可以自保逃走,明顯就是完完全全的奉承話,小孩子都能聽得出來。
可以葉痕剛才的語氣態度來看,他似乎是生氣了,而且不像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原味黠米覺得自己都要被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搞瘋了,“小女子一時失言,還請先生勿怪,今日也不知到底是怎麼了。一看到先生就口齒失靈,吐字不清了,呵呵,先生不要見怪。”
滿臉賠笑地說著,原味黠米的心裡直有種一菜刀解決掉葉痕的衝動,你丫一個刺客打不過難道不逃是不是,你丫又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還搞得好像自己很受傷似的,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嗎。
“算了,不用道歉,其實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葉痕大度地擺手說道。“其實,蝦米會長以公會利益為出發點並沒有錯,可是你卻只看到了擺在明面上的誘人條件,卻沒有看到隱藏在裡面的滔天隱患,如果你能將目光放長遠一點。只怕不用我來,這個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