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邊的名單還沒出來,不過據不完全可靠訊息,有可能是東京帝丹小學一個叫小林芳美的小學生==”郝志強答道。
“小林芳美?有什麼背景資料?”日本的小學生棋手李飛揚哪兒知道去,關於這方面的資料還是問郝志強來得快。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據說他也是一名非常難得的天才少年,今年九歲,六歲學棋。師從日本著名業餘高手川口能活,七歲入學,八歲成為東京地區小學圍棋冠軍,去年年底成為全日本小學圍棋比賽冠軍,棋風兇狠,計算準確,尤其擅長大規模作戰,和王一飛應該是一場好勝負。”郝志強答道。在這麼短的時間搞到這些資料,郝志強專職圍棋記者地能力還真不是一般。
“原來還是全日本冠軍,呵。這個對手夠勁兒。老郝,能不能幫我找到他的比賽棋譜,全國冠軍,應該有記錄吧?”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小學生級別的比賽棋譜通常不會刊登在正規媒體上,這種事大概也只有靠郝志強的關係才能辦到了。
“呵呵,好說好說,我會盡快去辦這件事兒的。好啦,打電話就是為了告訴你這個信兒,我還得陪老婆逛西單。不和你聊了,拜拜。”郝志強滿口答應,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放下電話,李飛揚為王一飛感到高興。日本是老牌的圍棋強國,能夠成為全國冠軍,這個小林芳美肯定有過人之處,跟這樣的強手比賽才是檢驗王一飛水平的最佳試金石。
嗯,得把這個好訊息馬上告訴飛飛,這個小傢伙這幾天情緒一直不高,是該給他打打氣了。
想到這裡,李飛揚離開了辦公室。==
“喲。李老師。上完課啦。”還在樓道口織毛衣的清潔大嬸看見李飛揚從三樓上來笑著站起身打招呼。
“是呀。今天還有人亂闖嗎?”點了點頭,李飛揚詢問著樓道管理的情況。
“沒了。估計前幾天釘子碰多了。現在也就不再白費力氣了。”清潔大嬸笑著答道,顯然她對工作成績非常自豪。
“呵,那就好,如果明天再沒人亂闖,您就不會老守在這裡了。”李飛揚一邊笑著和清潔大嬸閒扯,一邊來到四零三室。
輕輕敲了敲門,“噹噹噹”,屋裡沒有動靜。“咦,飛飛不在屋裡?”李飛揚有點兒奇怪,用手輕輕一擰門把手,房門應聲而開,原來只是虛掩著。
探頭一看,屋裡果然是空無一人。
可能是去廁所了吧?李飛揚又來到四樓地衛生間,裡邊空空如野,不要說是大活人,就連蒼蠅也沒有一隻“當然,一月份的北京想找只蒼蠅也不是那麼容易)
“咦,奇怪,不在宿舍,不在廁所,他跑哪兒去了?”李飛揚心中納悶。
“李大姐,飛飛在哪兒呀?”關於四樓的情況還是要問清潔大嬸。
“他沒有在自已的屋裡嗎?”清潔大嬸聞言也是一愣:現在還是訓練課時間,除了王一飛以外,其他學員都到三樓的訓練室去下棋,四樓按理該沒有別人。
“不在。我剛看過。”李飛揚答道。
“不對呀,我一直在這裡坐著,沒看見飛飛出來呀?他是不是在跟你玩躲貓貓?”清潔大嬸不解地問道。
整個上午,除了因為那個莫明其妙的電話去三樓找過一次人外,她一直都坐在樓梯口,這裡不僅是上下四樓的必經之地,同時也可以看到整個樓道的情況,有人進出屋門沒理由她會覺察不到。
“躲貓貓?宿舍裡就那麼大點的地兒,他能躲哪兒去?”李飛揚搖頭說道:不能說完全沒有這個可能,但十幾平米的一間小屋,除了桌子椅子就是床,又不是小貓小狗,怎麼藏?再說了,飛飛沒事躲自已幹嘛?沒理由呀。
“我去找找。”把毛衣放到凳子上,清潔大嬸親自出馬,李飛揚也跟在後邊重新回到四零三室。
事實只有一個,並不會因換了個人來看就能改變,兩個人進到屋裡,屋裡還是冷冷清清地空無一人。
“咦,躲哪兒去了?”清潔大嬸特點彎腰往床底下瞧了瞧,除了幾雙鞋和一些灰塵外依然是空無一物。
“怪了,怎麼回事兒?我沒看見飛飛出來呀?!”這下子清潔大嬸也著急了,四樓的具體管理工作是由她負責的,現在一個小孩子在她站崗期間不翼而飛無論如何她也脫不了干係。
“先別急,也許他去了別人的宿舍。”李飛揚安慰著清潔大嬸。
“對,我去找找他。”清潔大嬸一想也是,連忙來在樓道。“飛飛,飛飛,你在哪個宿舍;快點兒出來,李老師找你。”哄亮地嗓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