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更滿足這裡。
因為這裡有美女,而且他發現這美女也愛說笑話。
滿意和滿足的差別也就在此。
同一個莊院。
卻不同的小花廳。
儒衫人抱著“鬼捕”焦急的等待著。
一個年老的家丁陪在一旁,垂手而立。
“少爺來了。”那家丁突露喜色道。
儒衫人抱著“鬼捕”迎到花廳門口。
一個飄逸俊朗的少年快步走向這來。
“老鐵,老鐵,菩薩保佑,你有救了,展龍居然在家,這可真是阿彌陀佛。”看到那年輕人前來,儒衫人心裡念道。
“鬼浦”現在氣若游絲,就和死人差不了多少,全身已快縮成一隻蝦子般地被儒衫人抱著。
“展龍,快,快,你快看看我這朋友,他到底中了什麼毒?怎麼那麼厲害,還有他一身的傷,也需趕緊醫治,你幫個忙,快拿你的藥箱子出來啊!”儒衫人還沒待那人走近,已一疊聲的說道。
一抱拳,展龍面露疑慮的說:“請問閣下……”
“閣下個屁,是我,展龍是我,你快點救人行不?”
儒衫人一向謹言,此刻也有些口齒不清,還居然帶了葷字。
“哦!”了一聲,展龍面現驚恐道:“是你?你怎麼……”
“好了,好了,有什麼待會再敘,救人如救火,你老兄就別磨蹭了行?”
多年的朋友,展龍從來就沒見過儒衫人有過這種驚慌的表情,他已感覺出他和他手中抱的這個微禿的人感情一定非常深厚。
要不然,以他這樣的武林名士是很難看到他這失措的言詞和舉止。
立刻接過了儒衫人抱著的人平放在地毯上,展龍開始診視,一面吩咐立於一旁的家丁去取藥箱和一干用具。
好一會,展龍起身。
面容憂戚的說:“目前我已他把傷勢給穩定了下來,但是延擱了太久,尚需看這三天的變化,至於他身中的毒,還得麻煩你一趟儘速去蘭陵找我一個知交借一隻‘玉蟾蜍’做藥引才能清除幹,十天半個月內應該不至有問題,那時你也應該趕回來了。”
留下了“鬼捕”,儒衫人匆匆上路趕去蘭陵。
走前,他和展龍二人曾在密室談了許久。
談些什麼?只有他二人知道。
然而,展龍從密室出來後卻十分沉重。
而且他還一直嘀咕著“事情怎麼會這樣?”
儒衫人和展龍是一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朋友。
這種朋友最是雋永,而巨大部分都可以託命交心,雖然他們平常甚少聚面。
展龍展鳳兄妹二人幼承祖業,醫術武功均已登峰造極,但是他們卻很少在江湖中行走,也因此認識他們的人很少,而儒衫人卻正是這很少中的一個。
水員外像只瘋狗般的在向陽城到處亂闖。
他不但瘋,而且氣,也更急。
因為他已肯定“快手小呆”曾在這裡出現過。
只是他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的他會是那般狼狽像。
一個不可能狼狽的人,突然狼狽了,這代表了什麼意思?
別人不知道,可是他知道“快手小呆”絕對不可能自己弄成那付樣子。
因為小呆最恨的就是水員外的邋遢樣子,他又怎麼可能和水員外學呢?
他已砸了五間酒樓飯館。
這五家全都是曾經拒絕過小呆進去吃飯的大酒樓、大飯館。
他也揍扁了五個人的臉,那五個拒絕小呆進去的飯館的跑堂。
他後面跟了五十六個叫化子,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叫化子,還有向陽城裡的三班衙役,捕頭皂隸。
每個酒樓飯館像迎財神似的把他迎進來,砸桌子摔板凳,然後像送祖宗似的把他送出門去。
店東垮著臉,小二扁著臉,沒人敢哼一聲。
因為那五十六個叫化子他們惹不起,而後面的官差他們更不敢得罪。
叫化子跟著他,因為他是丐幫“榮譽監察”。
捕快們跟著他,因為他拿著“鬼捕”的腰牌,那是鐵成功暫時交給他,以便他萬一在向陽城有什麼事時可以在衙門裡有個照應。
江南,川陝一帶的皂隸捕快們,幾乎全是“鬼捕”鐵成功的門人學生。
所以這小小向陽城的官差們也只有暗裡祈禱水員外少捅些紙漏,少砸兩家店了。
他找到賣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