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而另一端,卻削的尖尖的。
那招風耳漢子見森伯落在他的身邊,而其餘三人,還在幾丈開外,加之有了黃天勝的前車之鑑,頓時臉色一變,連思考的功夫都沒有,立即閃身而退,不敢與森伯對戰。
森伯落在地上,八隻步足尖尖的鋒利的前端,深深的插在地上,只見他那雙死灰的眸子精光再閃,隨後便高高躍起,正是撲向那招風耳漢子。
那漢子心中大駭,卻又不得不無奈的硬著頭皮,回身相戰森伯。以他兩條腿,想要跑過森伯的八條腿,他自認為不太可能,與其疲於奔命最終還是被森伯追上,那他還不如搏一搏呢。
只要拖到胡衝三人趕過來,那麼,他也就算安全了。
只見招風耳全身氣勢大作,真氣在他身體中瘋狂的運轉起來,緊接著,他大喝了一聲,真氣毫不顧惜的揮霍著,用以施展一招名為‘屠龍十八打’的招式。
‘屠龍十八打’一招施展而出,招風耳站在原地,仿若一隻高速旋轉的陀螺一般,單臂持仗,一上一下瘋狂的揮舞起來。
仗法剛起,森伯便殺到了招風耳的面前,呼呼直響的仗嘯之聲不絕於耳,足見招風耳手中禪杖的威力。
開山裂石,破鋼斷金也不是虛談,要是真被打上,就算是金剛之體,怕也要留三分印記。
所有人都這麼想!
但是,森伯卻絲毫不在意招風耳這招到底厲害不厲害?只見他忽的從地上直立了起來,八隻步足背在背上,開始張牙舞爪起來。就這樣,張牙舞爪的他直接衝招風耳撲了上去,讓眾人唏噓不已。
招風耳心中更加的震驚,來不及多想什麼,越發全身心的施展起自己招式來,他只知道一點,這招關乎他的身死。
火花迸濺,叮噹之聲仿若落在油紙傘上的豆大雨點,連綿不絕。
不得不說,招風耳這招的確厲害。森伯在他的攻擊之下,寸步難行,張牙舞爪的步足抵擋著禪杖的一次次落下,他的雙足深深陷入了地面之中。
攻擊是短暫的,在一陣疾風暴雨一般的仗擊之後,‘屠龍十八打’停了下來。招風耳一抬頭,見森伯還在自己的面前,三魂跑了七魄,心下駭然。
招風耳連綿舉仗再打,卻只是普通的一仗;森伯伸出兩隻步足,將禪杖夾住,其餘六隻步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進了招風耳的身體之中,唯一用力,將招風耳撕成粉碎。
招風耳慘死。
“混蛋!”森伯和招風耳的戰鬥剛剛結束,胡衝最先追了上來,大罵了一聲,一劍刺向了森伯的後背。
“噗!”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剛剛還勢不可擋的森伯,竟然就這麼輕易的被胡衝偷襲得手,胡衝手中之劍,刺穿森伯的左邊肩膀。
就連胡衝都為之一愣,卻馬上面露喜色。
形勢的發展猶如電光火石一般,剛剛露出喜色的胡衝,緊接著,又面露恐懼之態。
胡衝剛剛為刺中了森伯而高興,正準備繼續施為的時候,卻聞一聲若有若無的風嘯之聲。他不用看,也知道是怎麼回事,連忙就要閃身而退,可是,卻根本就避不開森伯襲擊而回的不足。
那足有三條手臂長的步足,那黑黝黝發亮的鋒利的步足,極為的靈活,如同森伯‘土生土長’的手臂一樣,被森伯甩了回來,速度之快,讓人乍舌。
胡衝可以估計,要是被這步足直接刮中,那麼,他就是有九條命,也絕難活命。
胡衝連拔劍都顧不上,全身氣勢一長,手臂急縮而回,真氣狂湧而出,悉數灌輸在右臂之上,一掌擊出,迎著森伯甩身而回的那黑亮步足。
“當!”手掌打在金屬棒上的聲音,胡衝整個人疾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噌!”摔在地上的胡衝立馬又蹦了起來,雖然臉上很是蒼白,但是,卻露出一臉的滿意笑容,嘴角掛著一絲鮮血,輕輕的擦乾之後,說道:“你也不過如此!”
“嗷!”可能是胡衝的話讓森伯大為憤怒,他仰天大吼了一聲,聲音震天,帶著濃濃的憤怒之情。
但是,可能是因為胡衝的那一劍,對森伯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森伯渾身顫抖著,豆大的汗珠打溼了他身上細密的蛛毛。他手臂往後一撥,拔出了插在他肩膀上的利劍,頓時,鮮血如注,噴湧而出。
劇烈的疼痛讓森伯死灰的眼睛有了一絲神采,他滿臉的疲憊之色,雙腿都有些發顫。
其實,他之所以這樣子,並不是因為胡衝那一劍的原故,而是他自身的原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