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被我的身份嚇著了?”付紅眼中閃出不屑的光芒,話中更是譏諷萬分。
“笑話……我楚天什麼時候害怕過。”楚天冷哼一聲,面對強大的攝魂師,面對六個對準自己眉心的槍口,依舊處之泰然,不卑不亢的回敬道。
“好,你小子果然是條漢子,那咱們就慢慢玩……”付紅說完又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這聲音在兩人聽來如同陰鬼附身,男人自宮一般。
“就憑你,也配……”楚天冷笑一聲,淡定自然的說道。他有這份自信,有一半得益於自己的手中奇兵……靈蛇。
楚天見識過靈蛇的速度,如果真要打鬥起來,不等小妞攝魂,命令靈蛇出擊,對方必定對這麼一條不起眼的小蛇疏忽防範,生死存亡就在一線,只要靈蛇有足夠的毒性,這場戰鬥的勝利就是自己。他打量了一眼靈蛇,靜靜想到。
兩人站在原地,屏住呼吸,付紅緩緩將笛子靠近嘴唇,她不想這麼③üww。сōm快就結束楚天的生命,看這小子聰明異常,長的也算標緻,她要讓他當自己的傀儡,替自己做事,供自己日日歡歌,夜夜春宵,這樣的男人應該很爽。
付紅貪婪的盯著楚天的身體上下打量,心中悶騷的想到,不由一陣得意的笑容爬上臉龐,花枝招展如同蕩婦思春。
楚天壓低聲音對肩膀上的靈蛇喚道:“蛇兄,這下要看你的了。”他也不知道這次押寶如何,面對強大的攝魂師反正難免一死,全當賭博罷了,人生本來就是個賭局,有的只是輸的傾家蕩產,而有的卻輸掉了自己的性命。想來也不過如此。
靈蛇昂著小腦袋深深的晃動了兩下,彷彿這一刻它的內心也很沉重緊張。關係到自己主人的生死存亡,它也不敢疏忽大意。
靈蛇將身體張開,剛要飛身撲向付紅,兩聲“嘰―嘰―”的尖叫聲劃破長空,聲音雖尖,卻是洪亮,甚為豪壯。
眾人不由疑惑的抬頭,旦見一隻大鳥從遠處疾馳而來,通身黑褐色,腦袋下探,頭頸部露出金黃之色,揮動著巨大的翅膀盤旋空中。
金雕?楚天心中不由驚詫,他認得此物,金雕最明顯的特徵就是頭頸之上那點金黃之色,相傳,金雕生性兇猛而矯健,貪心而狡猾,乃是鳥類中的猛禽一族。
此時盤旋在眾人上空的金雕,通身有兩米多長,雙腿奇粗,赤褐色的翅膀張開,如同一把巨傘,將一干人等的光照遮蔽成蔭。
金雕在空中盤旋,聲聲尖鳴震人心魂,饒其心志,龔蓓?覺得這雕叫的實在難聽,繃著臉將手放在耳朵上儘量減少噪聲汙染。
奇怪的是金雕只在空中盤旋,並未攻擊眾人,付紅也是愕然站在原地,手中的笛子已經悄然放下,盯著金雕觀看。她知道來者不善,已經做好獵殺準備。
盤旋片刻之後,金雕如同行駛在空中的飛機頓時失去了動力,直線下降朝楚天徑直急速撲來,楚天站在原地,此時已經沒了反應。那金雕速度太快,只是眨眼,已經來到他的面前。
楚天將要閃躲,那金雕一個轉身,不再管他,揮動著翅膀突然轉身,這時它正面龔蓓?,龔蓓?早已經嚇的渾身顫抖,汗毛倒立,此時金雕掉轉過頭,她亦不能再挪動半步,驚恐的看著面前這個兇物,心中祈求奇蹟的發生。
金雕仰身腹部朝天,同時用利爪將龔蓓?的雙肩抓住,龔蓓?頓時感覺雙肩如同針扎,疼痛難忍,鮮血已然浸出她的身體,她此時已經花容失色,嚇的臉若蠟紙。連慣性的呼喊都已經忘記。
幹,金雕轉身的一瞬間,楚天就察覺到了它的意圖,他心中憤憤想到,果然是奸詐之物,這畜生竟然有如此心機。
沒等他做反應,金雕嘶鳴一聲,煽動雙翅,疾若閃電般衝上雲霄。
正在這時,一條巨蛇突然騰空如魅影般越過龔蓓?直撲金雕的翅膀,金雕措不及防,被巨蛇狠狠咬住,頓感全身冰冷,萬千細胞如同造反一般,全身逆向遊走,它揮舞著翅膀,忍住疼痛,騰出一條爪子,如同鋒利鋼刀般朝巨蛇的下體攻去。
巨蛇早有警兆,一鬆咬住金雕的巨口,身子竟然憑空向後退去,兇物趁此時機,揮動碩大的翅膀,扇出強有力的風勁,快速划向遠方,瞬間功夫便消失在眾人眼中。
巨蛇無奈,不過它很自信剛才給金雕那一擊,足可以要了金雕的命,無奈這廝逃跑太快,身重靈蛇劇毒的它也不會離開太遠,只好作罷,在空中化作一條小蛇附身疾馳而下,飄飄然落於楚天肩頭。
原來剛才那條巨蛇竟然是靈蛇所化,靈蛇見金雕巨大,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