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衝出阻止。她對昔日愛侶失望之極,一時道心失守,被煩惱魔劫趁虛而入,險些就此道消身死。當她終於戰勝魔劫之後忽然頓悟,竟就此對所有男子都生出厭惡之意,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煉之中,修為突飛猛進。
及至她後日修為達到元嬰期,成為了落星峰首座,便對自己門下弟子也做此要求,阻止她們與男子來往,避免生出情愛之念誤了修行。
徐若婷見師父面色不渝,心思電轉,與師父問安之後,編個理由說自己近日來心緒不寧,於傷勢有礙,今日見師父回來,正要請師父賜些安定心神的靈藥,以期儘早恢復傷勢。
雲心此時輕哼一聲,道:“師父知你此次受傷不輕,今日來又似有煩惱魔劫將至,這便隨我回山,師父取一粒定心丹與你罷。”說著便率著眾弟子向峰上落去。
徐若婷平日性子溫婉恭順,最得雲心疼愛,此時偶然向師父撒了個謊,居然順利的就矇混過去。她躬身讓過師父,故意落在人群最後,伺機又向凌展望了一眼,便轉頭隨在眾人之後回山了。
岳雲鵬見落星峰眾弟子已然回山,回頭也大有深意的看了凌展一眼,隨後便帶著眾人回了逐日峰。
凌展經過這一場,雖然遠遠見了徐若婷一面,但是卻不能上前敘話,一路上不免心思百轉,思索著如何才能見面之事,只是不知那徐若婷今日是否認出自己,是不是她心裡也有些話要對自己言說。
一夜無話,轉眼便到了第二日上。
這一日下場的人員仍是沒有排到凌展,他一日裡也是無心觀看場下比試,目光只是在落星峰弟子中逡巡。但是徐若婷今日仍是並未到場,也不知是否是昨日之事後來又有了什麼新的變化。一連數日,凌展都未上場,徐若婷也並未出現。
他經過數日的反覆思索,開始打定注意要在門派大較中嶄露頭角,藉此機會爭取加入主派修行,想來天長日久總有機會能與徐若婷單獨見面將事情問清楚的機會。他之前為了這件事等了六年時間,只是在剛剛見到徐若婷的時候一時情緒激動,現在一連過了數日,自然是鎮定了下來。
就在大較比試開始後的第十七日,凌展終於迎來他的第一場比試,而他的對手無巧不巧正是同樣來自天華支派的呂閣。
凌展心思既定,此時聞得場上傳喚之聲,忙整束了衣袍,飄身從容落至場內。
他這一出場,不禁引起了全場轟動,因為迄今為止還沒有那個築基期弟子可以單純以肉身飛行上場,即便是那些築基巔峰的弟子們也無法做到,必須要憑藉飛劍等法寶。
不過凌展此時並不在意這些,因為他的對手呂閣此時正好整以暇的手持一柄飛劍走上臺來。在蓬萊派中,像他這等普通的築基期弟子,通常手中就只有一柄門派統一賜予的飛劍,只有少數弟子才會因為為門派立下大功被賜予其他的法寶。還有極少數的弟子,因為出身修道世家,入門之時不但已有了一定的修為,而且還身負族中所傳法寶,這些弟子也是此次門派大較中較為讓人忌憚的對手。
不過像凌展這種直接拜入元嬰期長老門下,身上除了那儲物袋,沒有其他半件法寶的弟子,在門中更是極少數。
兩人在寬大的檯面上直走到相距二十丈處站定,呂閣是認得凌展的,知道他的身份,因此一上場就先躬身一禮,口稱“師叔”。
凌展忙將手一揮,說道:“你我是同階修為,師兄弟相稱就好了。”
呂閣也不扭捏,將身一正,說道:“好,那我便稱呼你凌師兄了。不知師兄用什麼法寶,還請先亮出來,方便你我開始比試。”
凌展道:“我沒法寶的。我知你雖然修為只有築基初期,但是實戰經驗豐富,甚至能夠打敗一些築基後期的對手,我很欣賞你的實力。不過你修為差我太多,是打不過我的,還是直接認輸的好。”他這番話倒不是奚落嘲笑對手的意思,其實武功之中本來便有先以言語擾亂對手心緒然後行致勝一擊的路數,他的話一半便是這個用意,而另一半則是確實很欣賞呂閣,不希望他因這場比試受傷。
但是他顯然小看了對手的心氣,此時呂閣聽了他的話,臉上現出個倔強的表情,說道:“師兄不要太過託大了,要知道修士之間的爭鬥,修為是一方面,經驗是另一方面,而還有一個因素,則是運氣。我自信運氣極佳,未必便會輸給師兄。既然師兄自稱不用法寶,那我這就冒昧動手了!”說著,他腳下一踏,二十丈距離竟然一瞬即過,身形直撲凌展,將飛劍連劍帶鞘以武功的招式直刺過來。
場外觀戰的弟子們見兩人上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