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樁輕而易舉的事情,卻未料到雙方竟然陷入了僵持。
陸柏看著那些與甯中則等人纏鬥的黑衣人,不由暗自點頭。他平日對左冷禪結交邪門外道之人常有些不滿,現在看來這些人也有些用處。這次若不是請了這十幾個人來,他們這些人遠不是嶽不群的對手。到時候將這些黑衣人也一網打盡,就說是給嶽不群報仇了。傳揚出去,也是一件好事。
遲疑了許久,陸柏這才想起了甯中則話,突然對著黑衣人首領開口道:“各位英雄好漢,華山派的嶽不群雖然不肖,但他多少是我華山派的掌門,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大家可否看在我陸某的面子上,放華山派眾人一馬?算是陸某歉大家一個人情。”
“原來是嵩山派的陸三俠到了。久聞陸三俠你有仙鶴手之稱,在下甚是佩服。”說道此處,那名黑衣人語氣一轉,開口道:“可這位嶽不群先生,雖然有個外號叫作君子劍,聽說平日說話,向來滿口仁義道德,最講究武林規矩,但最近的行為卻有點兒大大的不對頭了。為了謀奪林家的辟邪劍譜,不但滅了福威鏢局的滿門,假惺惺的收了劉少鏢頭林平之為徒。我們這些黑道上的無名小卒,說到功夫,在眾位名家眼中看來,原是不值一笑,對那《辟邪劍譜》,也不敢起甚麼貪心。”
他說到這裡,頓了一頓:“本來這事我們絕不願意管的,不過以往十幾年中,承蒙福威鏢局的林總鏢頭瞧得起,每年都贈送厚禮,他的鏢車經過我們山下,眾兄弟衝著他的面子,誰也不去動他一動。這次聽說林總鏢頭為了這部劍譜,鬧得家破人亡,大夥兒不由得動了公憤,因此上要和嶽不群算一算這個帳,要為林鏢頭一家報仇。至於華山派的這些人,是幫兇,我們自然要一併剷除了。”
陸柏聽到後,臉色微微變了一下。本來按他的心思,是想要將嶽不群全家以及那些不服氣的弟子殺了必可,畢竟五嶽如果成了四嶽,那左冷禪面子上也不光彩。可是聽著黑衣人首領的話,是抱著徹底滅華山派的打算。這群黑衣人,雖說是左冷禪請來的,但並非全都是嵩山派的人手,有些事情,左冷禪也管不了。
只不過,現在華山派的實力同樣引起了他的警惕,這些人全都死了,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既然要做,不然就做的徹徹底底。先前他因為劍氣兩宗合併的事情沒有處理好,受到了左冷禪的責罵。故而他也早已經將華山派所有人給恨到了骨子裡,也沒多少儲存華山派的心思。
想到此處,陸柏嘆了口氣,再次開口道:“沒想到華山派嶽不群竟然如此卑鄙無恥,做出殺人之父、奪人劍譜、勒逼收徒,種種無法無天的事來。”說道此處,陸柏眼前一亮,開口道:“不說來也巧了,昨日我也碰到了一群自稱是華山派弟子,卻暗中做些欺男霸女事情的人。最終經過一番激鬥,擒拿下來。如今看來,他們應該就是嶽不群這老兒的幫兇了。我這就交個各位英雄一併處置了。”
說話間,陸柏拍了三下手。緊接著,便有嵩山弟從後面的馬上抬出了兩個人,同時將這兩個人扔在了的地上。這兩人,早已經昏迷,被人扔在了地上,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兩人方一出來,就被甯中則給看了個清楚,正是封不平和成不憂二人。她本就擔心封不平等人落在了嵩山派手中,沒想到還真是如此。有這兩人在手,對方早已經落於不敗這地了。
心中一如此想,甯中則的的鬥志不免少了幾分。再加上身為女子,體力本來就弱。這麼長久的戰鬥,而且又是以一敵三,自然有了些疲勞。一下子,剛剛佔到的上風也一下子全沒了。而卻不但是甯中則,就連嶽不群也是有些失神。再也無法認真去對戰,花出了一部分心思到了封不平等人身上。
那黑衣人首領,見狀後不由笑著點了點頭,拱了拱手,開口道:“如此就多謝陸三俠了,我這就將華山派的人全都拿下。”接著他便指著剩下的兩個黑衣人,開口道:“你們兩個,快去對付嶽不群的那些弟子去。”
這兩個黑衣人見狀,點了點頭。直接繞過了場中對戰的眾人,向著華山派弟子走去。
嶽峰這次卻並未上前阻攔。這兩人的武功,實是黑衣人中武藝最低的兩個,正好留著讓華山派弟子們去練練手。而且,他還可以藉機達成自己的目的。
華山派弟子見又來了敵人,不由微微有些緊張。便在此時,他們中的一人開口喊道:“佈陣。”這人正式嶽不群的三弟子梁發。餘下眾人裡面,他的無論武功地位都是最高,故而就先對眾人下達了命令。
他話音一落,便有三十多個外門弟子跟著走出,纏上了一名黑衣人。這名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