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我行這個和他一般不是東西到了極致之人。若說他的想法,誰能夠真的猜到,那也只有任我行了。倒了如今,他是再也瞞不過去了,不如說清楚算了。
嶽峰咬了咬牙,開口:“你既然想聽,那也就不要後悔。當時我得到了那辟邪劍譜,只感到那劍譜玄奧倒了及至,總是忍不住想要去修煉。即便後來到了先天境界,依舊是忍不住要沉迷於其中。東方不敗看到了沒?他的那葵花寶典,本就是和辟邪劍譜來於一處。才短短的十餘年,便是這般厲害了。如果我去修煉,絕對要比東方不敗強上千倍百倍。可偏偏那武功,又是萬萬修煉不得的。本來我以為劍譜丟了,是被左冷禪拿去的,故而擔憂到了極致,生怕對方會武功大進。可是後來,發現在你手中,我也算是鬆了口氣。”
“不過在你手中,這也算是好事。”嶽峰不由的笑了笑開口道:“劍譜既然在你手中,我也好徹底斷了修煉的心思,否則還真怕自己忍不住,要去修煉一下。你拿去了,我也正好去去想了,有怎麼會去主動提起,現在你可是明白了?”
任盈盈盯著嶽峰,點了點頭,又一次問道:“還有呢?其他的你怎麼解釋?”
“還有。”嶽峰臉上不由微微閃過一絲遲疑,可還是繼續說道:“哼,你當時那去劍譜也就罷了,我自然不會太在意。可是偏偏當時我喜歡上了你,沉迷於女色當中,竟然連一點練武的心思也沒了。於我嶽峰而言,武功才是最重要的,豈能因為你便讓自己修煉耽擱了,於是我也嘗試這刻意去遠離你,但效果總是不怎麼的好,如此也就也要了後面的事情。不過你也算是好啊,真的是打算一步步將我騙入神教當中。否則,我縱然在絕情,當時也絕對說不出恩斷義絕的話來。就算是再不願,也要老實的更你走在一起。至於到了後面還任由跟著,那一方面的是盼望這你真的能夠不管自己的父親,更我走了。另一方面,卻是因為你學了我的武功,我存了殺人滅口的心思。”
嶽峰越說,臉上矛盾之色越濃,到了這時,他卻突然停了下來,開口道:“再後面的,你應該都清楚了。我也數次想殺了你一了百了算了,華山之上那算是最後一次了,可偏偏下不了手啊。哼!任教主還真沒說錯,我就是一個混蛋。現在,話我也說清楚了,你想怎麼辦,隨便。”
“你!你!”任盈盈手指著嶽峰,身子手忍不住在顫抖。到了今日,他總算是明白什麼叫做賤人了。望著嶽峰那一副“我是混蛋我怕誰,有能耐迷就吃了我”的表情,任盈盈縱然也無盡的怒火,也不知道該如何發洩。過了好一會她猛地站了起來,直接拿起手中的馬鞭,朝著嶽峰打去。
嶽峰心頭本就全是愧疚,只是伸手將臉蓋住,也沒躲避,而且憑他的武功,怎麼也受不了傷,於是便任由任盈盈打了幾下。
任盈盈發洩了幾分心頭的怒火,這才頹然坐了下來。再次看向嶽峰,任盈盈依舊是覺得眼前之人當真是可惡到了極致。但要說個恨,特別是想到嶽峰眼睛瞎了,她反而有怎麼也恨不起來。
直過了好一會,任盈盈才長長的吸了口氣,開口道:“你現在眼睛不好了,這般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要不你便跟我走。我兩人從此隱居起來,再也不過問江湖事了。”
“這是可憐我嗎?”嶽峰本就是個偏激之人,總是喜歡從壞處來揣摩人心,更何況此時心神失守之際了。不過他終究也算是有幾分良心,很快就明白了任盈盈的意思,不由的暗自想到:自己本來就是打算出來和任盈盈私奔的,現在也算是正好了。而且華山之上還有一個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的人,回去也不是什麼好辦法。
想到此處,嶽峰便欲點頭應了下來,但就在這時,他的臉色猛地一變,開口道:“不好,又有人偷偷跟來了。”說話間,嶽峰猛地從馬車上掰下來一塊木頭,朝著遠處扔了過去。
緊接著遠處便傳來了一聲才叫,接著便又是一陣驚呼逃跑之聲。
“是嵩山派的。”任盈盈也是不由臉色大變,開口道:“我去,我卻將他們全都殺乾淨。”
“不用。”嶽峰聽到後,眉頭不由微微一挑,將任盈盈拉住,這才開口道:“你武功不行,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算了吧。”話一說完,嶽峰眉頭就不由皺的更加緊了,開口道:“現在看來,嵩山派的人也是知道我的情況了。想來用不了多久,左冷禪就會親自來追殺我的。這天下,已經沒多少我們的容身之地了。”
說到此處,嶽峰心頭再次生出幾分愧疚,開口道:“如此,我也只能回華山了,你便先送我回去了。等眼睛上的傷好些了,在出來見你。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