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再也無法見到。
望著眼前十個黑衣人,定逸率先忍不住了,開口急聲厲呼道:“魔教的妖人,竟敢私闖我恆山派水月庵禁地,今日貧尼就送你們去見佛祖。”此時,定逸手執長劍,當門而立,雖然衣衫破爛,臉有血汙,但這麼一站,仍是神威凜凜,絲毫不失一代高手的氣派。
對面的那些黑衣人,只是冷哼了一聲,便直接走出了三個人迎了上去。須知道,此時乃是身死對敵之刻,什麼場面話都是些沒用的東西,唯有手底下見真章才是硬道理。而且嵩山派這一行人是扮作魔教的人來的,雖說以存了殺人滅口的心思,但若被人給認出來,決然不是什麼好事,自然不會和定逸多說什麼話。
定逸已然出手,在她身邊的定靜自然也無旁觀的道理。定靜和定逸武功相若,兩人就聯手很快擋住了六個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在嶽峰眼中雖然是如雜魚一般,可是在定逸、定靜他們眼裡就不一樣了。事實上,以嶽峰如今的心態看來,就算是半步先天的高手,也是雜魚。也唯有那些半步先天和初入先天的人,才微微是些麻煩,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這六人終究也都是絕頂高手,雖然境界不是很高,可也各有一份非凡本事。若是同定逸、定靜他們單打獨鬥,那必然不敵,可如今以三對一,以六人打兩個,雖說依舊落於下風,可終究是阻擋住了,讓定逸、定靜兩人脫不得身。再加上恆山劍法恆山派劍法綿密嚴謹,長於守禦,劍法綿密有餘,凌厲不足,兩人想要取勝,一時半會顯然是不可能的。
其餘四個黑衣人見到後,似乎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場景,直接上前朝著定閒攻去。事實上,白日裡他們就曾恆山三定動過手,自然對定逸她們的武功有所瞭解。而白日裡,他們雖說透過偷襲將武功最高的定閒給打傷了,可即便是這樣,依舊是無法擊敗恆山派,在恆山派的劍陣下吃了虧。直到此時左冷禪親自來了,他們才再一次出手。
“佈陣。”見到有人攻了過來,恆山派的眾人不由微微有些驚慌,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便有一人喊了一聲。
“是儀和師姐。”陸大有臉色不由微微變了一下,連忙開口道:“師兄,我們還不動手嗎?要是再等下去,怕真要出事了。”
嶽峰亦是不由有些猶豫,恆山派終究和華山派交情匪淺,若是見死不救,他還當真做不來。不過,嶽峰很快便又搖了搖頭,開口道:“不急,沒看定閒師伯還沒出手嗎?她雖說受了點傷,不過傷勢並不重。而且,左冷禪也同樣沒動手?還有,恆山派不會就這麼簡單的。”
說道此處,嶽峰眼中不由精光閃動,直直的看向了水月庵內。自從他現在來到這裡後,便隱隱的感到裡面似乎有高手的存在,只是始終無法確定。因此才和陸大有停了下來,沒有靠前。而且,看樣子左冷禪也同樣也是發現了裡面的不對,這才沒直接上前動手。
說起來,越是在這個世界上活的久,武功越高,嶽峰就越感到這個世界不簡單。雖說江湖中流傳的先天高手就那麼幾個,可背地裡卻是絕對還有許久。特別是那些大派當中,老一輩的高手絕對還有那麼幾個。
就比如華山派中有風清揚,嵩山派中有他見到過的史聞達,而少林武當更是不簡單,沒幾個老不死的才是怪事。就連這衡山派裡面,也未必會像傳聞中的那麼弱,要說又前輩高手在,嶽峰是絕對信的。
可是即便這樣,嶽峰也從未有過半點的畏懼。畢竟,似他這種穿越過來又不顧一切瘋狂練武的妖孽絕對是獨一無二的。而普通人一旦上了年齡,即便有遲有早,終究是要老的,先天高手也不能例外。到那時不但修煉起來難有絲毫進步,而且會因為身體的緣故,武功越來越差,十成功夫也常常發揮不出半成。及至死時,更會有真氣沸騰,功散人亡的現象。似這樣的人,大多都過起了避世隱居的生活,不敢輕易動手。只要稍微受點傷,就絕對無法復原,同時折損壽元,他嶽峰當然是一點也不會放在心上。
陸大有聽得嶽峰所言,雖說心中也很是著急,可是也沒半點辦法,只要長長嘆了口氣,繼續在原地看著。
而遠處,衡山派劍陣終於和嵩山派的四位高手交上了手。只見恆山派從眾女弟子走出二十一個人,她們結劍陣甚是奇妙。二十一人分成三堆,除了衣袖衫角在風中飄動之外,二十一柄長劍寒光閃閃,竟是紋絲不動,其中卻蘊藏著無限殺機。四個黑衣人被這劍陣給盯住,竟然一下子手足無措起來。
嶽峰先是目光不由一凝,不由想起了小說中關於恆山劍陣的描述。細心看去,只見每組七柄劍既攻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