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兄弟,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就是因為相互之間看這順眼,就是因為有著相同的夢想和目標彙集在了一起!他們背靠著背戰鬥,把自己的生命和所有的一切都託付給了對方,能夠在相互之間有危險的時候遞出援手,這也是兄弟!雖然不是血脈相連的兄弟,但是卻是最為深厚的友誼!
曾經有人說過,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有著朋友,只有擁有朋友,才能再無數的折磨和苦難之中站起來!可是,如果一個人所有的想法都不被人認可。一切的努力都被人看做是無用的掙扎,甚至就連他最好的兄弟都站在他的對立面的時候,那這一切。又該如何呢。
蕭亂靜靜的站在那裡,紅色的血液順著蕭亂的身子流淌在地面上,因為殺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蕭亂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染成了血紅色,就連蕭亂的臉上都已經被鮮血給覆蓋住了。雙手劍已經變成了暗紅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的血太多,使得雙手劍的金屬都變幻了顏色。
“呵呵。哈哈哈……。”被祁偉民四人圍住的蕭亂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笑了起來,也不知道蕭亂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竟然是笑的如此的開心。蕭亂的身子不斷的顫抖。甚至都忍不住揚起了頭,用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聲嘶力竭的笑著。不知道是眼淚還是流淌在蕭亂手上的鮮血,順著蕭亂的臉頰流下。
無數人圍在蕭亂的身邊。對著蕭亂怒目而視。就連曾經最為親密的兄弟,此時都擋在了蕭亂的面前,對這蕭亂拔劍相對!無親,無故,無朋,無友!整個世界,都已經拋棄了蕭亂!
蕭亂就這麼笑著,然後忽然是開口說道:“世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呼?”蕭亂彷彿是在問祁偉民等人。又彷彿是在問自己一般。
祁偉民的身子微微一震,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蕭亂既然說出了這麼經典的一句話。祁偉民雖然不是博學多才,但是也是能夠接上來的。祁偉民微微一笑道:“只要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祁偉民覺得,蕭亂既然能夠說出這句話,應該就是認栽了。祁偉民覺得很欣慰,浪子回頭金不換,懸崖勒馬……。可是還沒等祁偉民想出更好的形容詞,蕭亂忽然冷哼了一聲!只見蕭亂緩緩的放下了捂在臉上的手,抬起來的頭也是緩緩低下,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祁偉民說道:“你應該說,只要罵他,揍他,砍他,打服他,再待幾年,就弄死他!”
祁偉民聽到蕭亂的話暗叫了一聲不好,一把長槍瞬間就出現在了祁偉民的手中!幾乎在一瞬間,剛才好捂著臉狂笑的蕭亂竟然是忽然消失不見!祁偉民看到蕭亂的身子驟然消失心中一驚,可是還沒等祁偉民有所動作,四周的景色竟然是急速的變化了起來!
四周的人影還有房屋,以一種誇張的弧度在不斷的扭曲著,然後四周的景色猛然破碎,一個全新的場景,竟然出現在了祁偉民的面前!祁偉民的身子猛然一震,雖然四周的景色變化的極為詭異,但是祁偉民的心中卻不知道為什麼升起了一種理當如此的感覺!就好像一個人一直都在看著湖水中自己的倒映,忽然間這個人伸出手,用自己的手攪渾了面前的湖泊,湖泊盪漾出漣漪,打破了湖泊之中的景象。這個時候這個人抬頭頭來,在看看自身存在的世界,那種存在的感覺就叫做真實。可是問題是,祁偉民竟然感覺眼前的景象才是真實的,而剛才扭曲了的,才是幻象!
祁偉民朝著四周看了一眼,這是一座城市,而且他還處在一個密集的市區之中,在他的身邊行人一個個忙碌的行走著,沒有一個人看向祁偉民。祁偉民看著四周的場景心中一驚,一種熟悉的感覺立刻升了起來!這裡,是生他養他的h市!看著路邊的日期標籤,這裡,是十年前!
記憶之中的永樂大街,大街口那個一年四季都在那裡擺攤的小販。一家水果店的店員正在門口擺放著新鮮的水果,那個在新一中教學的老師走過,一如既往的在探子面前抓了一個蘋果。蛋糕店裡正在忙碌著,時不時的有人會走進店鋪之中買一些東西帶會家裡。甚至就連那個記憶之中的盲人少女,都在導盲犬的帶領之下散著步,也不知道是遛狗還是遛人……。
那熟悉無比的記憶從祁偉民的大腦之中甦醒了過來,在祁偉民眼睛的帶領下,迅速的佔據了祁偉民的每一個毛孔和腦細胞。熟悉的一幕幕,這一切的一切,在祁偉民的大腦之中迅速的被回想了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也不知道因為什麼,祁偉民忽然是淚流滿面,祁偉民多麼相信這一切是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