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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不敢露面的寧弦催促手下道:“別讓木左使繼續磨嘰了,趕緊把人送走!”話音剛落,就聽木鳶繼續道:“不知道表妹婿如今何處落腳?不如先隨我回去,讓我招待兩天,再派人送你回去如何?”

啊啊啊——!!這傢伙在胡說什麼呀!?寧弦抓著自己的頭髮吶喊,只想衝出去封住木鳶那張嘴。

鳳蹙著眉頭奇怪的看她一眼,這女人平時已經夠亂七八糟了,這又發的什麼瘋?

老天似乎沒有聽到寧弦的祈禱,她看到白墨的視線搜尋了一圈,似乎在尋找著她的身影來確認,雖未尋到,卻答:“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跪地狀——老天……為什麼要這樣?白墨竟然要來魔教……

鳳看看寧弦的模樣,又不禁多看了白墨一眼——看來這個男人不僅是木鳶的舊識……他是誰?

難得他一向對其他的事情沒有興趣,這次卻留了心。

在山寨裡尚可以躲著不見,回程的路上,卻就那麼幾匹馬,幾輛拉滿箱子的車,她躲哪裡去?

白墨的目光一直探究地跟隨著她,快馬幾步走上她旁側,寧弦便繞到慈笙的另一側。三人快則同快,慢則同慢,慈笙被夾在中間好像肉餡一樣。

“這位公子,勞煩……”白墨對慈笙有禮地請道,慈笙狀似茫然淺淺微笑頷首,然後繼續走在兩人中間。

“這位公子,勞煩……”白墨耐心地重複一遍,伸出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慈笙依然淡然有禮,茫然頷首一笑,依然走在兩人中間。

“這位公子,勞煩……”

依然茫然微笑……

“這位公子…………”…………

寧弦別開頭,微微黑線,暗道:慈笙,乃太偉大了!

鳳在一旁不明所以,木鳶早已經暗笑到岔氣。

只是,寧弦越是躲躲閃閃,越是讓白墨懷疑。一個大活人擺在這裡,又怎麼瞞得過呢?他這個妻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幽冥天之中會直呼寧弦姓名的人並不多,下了馬來,她躲在慈笙身後斜斜瞥了白墨一眼,撇撇嘴——小樣兒,姑娘我就是不認,乃能把我怎麼著?

不過話說……自從見到白墨,她就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

忘了什麼呢?

“左使大人,鳳大人,迦陵大人。”

“左使大人,鳳大人,迦陵大人。”

“左使大人,…………”

有木鳶和鳳在,似乎連進門都格外惹眼。白墨一踏進大門就感到微微的錯愕和震撼……這裡……還真是貨真價實的江湖門派。道上的人他不是沒有接觸過,雖然大多管理的是內部的事務,賬房,生意往來等等,拓展生意和需要外出的事多由二弟負責,但是生意之中依然見過不少江湖門派——當然都是正道上的。這裡……好像有那麼一點點不同。

白墨蹙著眉頭,卻儘量不往壞的方向想——畢竟自己妻子的表哥身在此處,想那裘家正正經經的生意人,怎麼會跟那些個烏七八糟的地方有瓜葛……應該,只是這裡的門規和別處不同。

進了門,寧弦終於找到脫身機會,對鳳好哥們似的道:“那就麻煩你把車上的財物拿給我哥去過目——慈笙我們走。”

——木鳶的客人,就讓他自己招呼去吧。

轉身還沒有邁出步子,身後的鳳卻毫不配合地突然開口:“寧弦,這次的行動似乎是你領命,自然該由你去覆命。”

寧弦的身子一頓,木偶似的僵在原地——鳳、鳳、鳳大人!乃不開尊口給幫一次忙會死啊!?

果然……白墨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寧弦!你果然是寧弦!”

寧弦翻了翻白眼,都已經穿幫了……乾脆破罐子破摔。

她一回身,對白墨假惺惺地笑笑,道:“是哦,我是寧弦,怎樣哦。”

“你!你怎麼可以不守婦道,跑出門來胡混!?”

“你自己還跟人私奔呢!管我!?”寧弦乾脆兩手一叉腰做潑婦狀,“白大少爺,你看清楚,這裡不是白家,是魔教!幽冥天!姑娘我的地盤!不是你指手畫腳的地方!”

他一驚,“魔教!?這裡是魔教!?白家向來是正經清白的人家,你怎麼可以留在這種地方?”

“幹你何事?”

白墨微微一怒,大聲道:“我是你的夫君!!”

鳳一頓,微微驚訝地看向白墨,又轉向寧弦——

寧弦下巴一揚,依然假惺惺地微笑,字字清晰地問:“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