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瘋狂的吻著她,深入再深入,糾纏再糾纏,直到胸腔裡再沒一點氣息,才猛地放開她的唇,重重的喘息幾次。
布平常只覺得呼吸都被他的吻奪去了,這會兒他忽然放開她,胸腔中才湧入了新鮮的空氣,大口大口的往喉嚨裡吸了幾口風,才算是活過來了。
臉上的紅暈卻還沒有消下去,只得拿小手搓著,冰鎮。
太卿此刻已經調息好了,伸手捉住她的兩隻小手,看向她的眼,“你輸了。”
“你……你,你作弊”
太卿無奈的輕笑,拿下她的手,卻不放開,“我哪裡作弊了?”
想想人家確實沒有作弊的嫌疑,布平常找了半天沒找見什麼純良的藉口,只得耍賴,“這次不算,不算”
太卿也不同她爭辯,笑吟吟的道,“那我們再比一次?”說完佯裝要再去吻她。
不平常急忙退開一步,雙手被他握在手中,又退不出太遠,抬起眼小小憤怒滴望著他仍舊溫潤如水的俊美臉龐,“好吧好吧,算我輸了。”
太卿也是受不住再去吻她一次,身下的灼熱此刻都還沒有退去。鬆開一她的一隻手,牽著她往回走,“願賭服輸,我送你回房睡覺。”
布平常不捨的扭頭看了看滿池的蓮花,將這個畫面定格在腦海中,或許以後再沒有機會在看到這樣的美景了。
跟在太卿身後,穿過花園到了房間門口,他也不停下,徑自推開門拉著她進去,將她往床上一放,便又轉身出去打了熱水來,擰了熱帕子替她擦了哭得髒兮兮的臉。
復又出去打了一盆熱騰騰的洗腳水端到床下,伸手去脫她的鞋。
布平常急忙縮回腳,他好歹是空明派的掌門,哪能讓他替她洗腳,“我自己來,你快回去睡覺吧。”
“師姐是嫌棄我這個掌門師弟?”嘴上這麼說,手上卻並不停,固執的捉了她的腳踝,褪去鞋襪,將兩隻已經被凍得僵硬的腳慢慢放入熱水中。手指輕輕按壓她足底的穴位,這樣可以舒筋活血,讓身子暖和起來。
布平常心裡大把大把的感動,看著面前認真拿捏著她腳心的男子,恍惚有些辨不清是夢是真了。這一幕,她也要記在心底,哪怕只有十天,也好。
“那個,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太卿默然,眼底閃過一絲訝異,她有什麼事要他幫忙的?但也旋即想到這件事必然同她今夜掛念的心事有關。
“太璃師弟說要帶我下山去逛市集,這幾天在山上學習好悶,我想明天……”迎上他抬起的目光,立刻回以希望工程般動人的眼神,她知道他不忍心拒絕。
“好,不過入夜前必須回來。”她去散散心也是好的,雖然陪她下山的那個人不是他,心裡難免失落,倒也不是守著掌門不能隨便離派這樣無聊的陳規,但明日要與那個人會面,確實沒有時間陪她。
布平常領了掌門的恩,終於笑逐顏開,“這事兒千萬別告訴我師父。”
太卿以為她是怕無極子跟去,擾了她與太璃獨處,眼底浮過妒意,但旋即消散下去。收了乾毛巾替她擦乾腳,將水撤出門去,又折回來。
布平常坐在床沿上,上下晃悠著兩條蓮藕一樣白皙的小腿,見他又回來了,衝他樂呵呵一笑,“你回去吧,我馬上就睡了。”
“平常……”
“嗯?”
“剛才的事,我覺得我們還沒做完。”
聽到這句臺詞,布平常差點噴血,當即義正言辭的拒絕,“我覺得很完,非常完。大半夜的,男女授受不親,你快點出去”
太卿不但不出去,反倒向她這邊走過來了,布平常也顧不得穿沒穿鞋,跳下床就逃。早些時候才被太澋壓倒,弄得她只剩十天的命,這會兒要是再被太卿壓倒,搞不好立刻斃命都有可能這些個美男,碰不得碰不得,嘖嘖……
光著腳丫子還沒跳出去幾步,腰間一重,整個人已經被太卿打橫抱了起來,“男女授受不親?師姐在地洞裡,可沒記著這句。”
不提地洞還好,一提她就囧,調戲良家掌門,扒人家褲子這一類多彩的勾當她可都幹完了,雖然出發點是為了救人,但做了就是做了麼……不知道下了地獄會不會被判個YD的罪名,被閻王爺扔到油鍋裡去炸。
越想越怕,急忙聲名道,“我真的什麼都沒敢看,你內褲是青的還是白的,帶花紋還是帶豹紋,我一點也不知道的我對天發誓”
太卿聽她提他的底褲,眼底的笑意瞬間濃了起來,這個女人,不知道這麼曖昧的氣氛,不能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