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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腹那不可忽視的存在。讓她羞紅了臉。他柔軟的唇幾乎把她的肌膚都印上了火苗。在經由他的手。點燃。
“其實。我還有遇到一個叫無音的人。”包包知道他一直問的就是這個。雖然她不知道他為什麼一定要她說這個。此刻說出。是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因為她自己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本能。
他輕笑。一步一步引導著把她帶向了床邊。等到包包驚覺已退無可退的時候。扭頭。卻見自己已經不知不覺轉過了屏風。到了他的床邊。
床很大。入眼全都是豔麗的紅色。熱情似火。
她驚愕地轉首。覺得此刻自己應該是要說點什麼。比如放開我。不要這樣。讓我走之類的話。張口。卻迎來了他溼潤的長舌。
淡淡麝香從他舌尖傳來。如電擊潰了她僅存的理智。
他低頭。一點一點吻著她。他滾燙的唇沿著她的額頭。眉心。慢慢滑到了她的唇上。他溼潤的舌尖在她唇周輕柔地遊走。每一下經過。都如火苗點燃了她心底最隱秘的渴望。
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很喜歡看一部情片。每一次看的時候。都渴望能遇到一個心儀的男子來試試。無奈二十幾年了。她還是沒遇到那個能引起她有想試試慾望的男子。
渴望美男。渴望愛。更渴望和愛她的人。和她愛的人。和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人。來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一直以來。她都期盼著能和相愛的人來一場心靈與肉體想融合的雲雨之歡。
這會子眼看多年心願就要成了。包包禁不住雙腳發軟。在他身下化成了一灘水。她的手顫抖著。摸上了他的臉。藏在心底最深處的名字終於喃喃喚出:“玄哥哥。玄哥哥。”
看著她兩眼迷離。粉臉泛紅。小嘴不停地叫著他的名字。魏尼山眸底有火焰在燃燒。什麼大事為重。什麼江山社稷。什麼忍一時之痛……此刻他都不想管了。他要的唯有她。
所有人都告訴他。此時此刻不能見她。然而。他不能也無法舍她而去。
不是她離不開他。而是他離不開她。
她得到了休書。與她的自由。與他是希望。
她還是和世勒翌侍妾身份的時候。他有諸多顧忌。其中朋友妻不可欺當為最重。他沒有多少朋友。和世勒翌是他最重視的其中之一。
然而。和世勒翌自己背叛了他們之間的信任。他雖痛。卻不怪。
他明白和世勒翌。知道他的勢在必得。
從他知道包包是雲可軒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他們之間的友情。終將經歷這一天。
和世勒翌在不知道包包是雲可軒的時候。約他打了一場。然而。在知道是她是雲可軒後。和世勒翌開始遠離他。
他知道是為什麼。因為雲可軒由始至終喜歡的。唯有即墨玄而已。
和世勒翌從失去雲可軒的那一刻起。便開始做好重新遇到她的準備。想方設法得了他的家傳玉墜。而他。竟從未曾把她放在心上……
如果知道會愛上你。從一開始我便要對你一見鍾情。不會讓你受那麼多委屈。不會讓你被別人欺凌。他把頭埋進她的肩輿之間。貪婪地聞著她少女的體香。他緊緊擁住懷中的女子。似是害怕一鬆手。她便舍他而去。
包包閉著眼。腦海裡浮起即墨玄那魅惑眾生的俊顏。手中摸到的是他老樹皮般的肌膚。溝渠般的皺褶。那粗糲的觸感。著實讓包包死掉了好多熱情的細胞。
但她不敢開口問他是不是臉真的被毀容成了那樣。其實她真的是看內心。容貌不是很重要……只是……即墨玄變成了魏尼山。真的是太醜了……
她抬起一線眼皮。這樣看著……著實是讓人倒足胃口……於是她閉上了眼睛。
感受到她的手在自己臉上摸索著顫抖著。看到她緊緊閉著的眼睛。偷偷瞪開一線看一眼又再次緊緊閉上。小臉還不住地抽搐著。卻硬忍著沒有做任何反抗也沒有想要發問的意思。
彼時的她完全就像是一隻藏起鋒利貓爪子的小貓咪。面對主人讓他不爽的愛撫。想推拒又捨不得推拒的矛盾被身上男子一覽無餘。魏尼山再也忍不住“噗”一下笑出聲來。從她身上翻下。在她身邊躺下不動。
包包只覺得身上一輕。魏尼山已經躺在她身邊。停下了所有動作。而她體內二十幾年被撩拔起來的**才剛剛發出火星。她咬著唇。早知道方才就該用雙手緊緊纏住他……情片裡的女子不都是這麼幹的麼。
她偷眼瞄了他一眼。現在自己總不能上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