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的我來到醫院的屋頂,剛才我追蹤黑影來到了電梯口前發現電梯正從三樓上來,也就是說他沒辦法由電梯逃跑,所以他只能選擇一旁的‘安全通道’,來到‘安全通道’我聽到由上傳來了極其細微的腳步聲響,於是我一路狂奔,不過他的速度也是相當快,心中猜想這個會不會是忍者而不是銀翼。
來到屋頂我環視了一週目光定格了一個黑色西裝打著領帶的男人身上,樓頂上除了男人和呼呼的風聲什麼也沒有。
“你就是銀翼?”男人有著一張非常平凡的臉,身材中等,不過在西方人眼中我的這個‘中等’對他們來說只能算‘不高’,他的身材很勻稱看來是常運動的結果,平凡的一張臉可能是他做殺手的要求吧~~~~因為殺手不是名星他只需要好好的偽裝自己、隱藏自己而不是處處受人注意。
“沒錯……這個就是你的武器?那我也不佔你的便宜……”銀翼看著我的‘殘日’後神色開始出現一些複雜,不過很快就消失了,然後手由後腰上取出了一把銀色的短劍。他的舉動讓我有些遲疑,對我來說做為一個殺手,一但任務失敗不是應該儘快離開現場的嗎?為什麼還會留下與對方纏鬥?而如果出現這種情況不外乎是兩種可能性,一是他有信心解決掉我這個追趕者:另一個則是他是‘調虎離山’另有圖謀,不過不管他是出於以上的那一種原因我都要速戰速決……
“呀~~~~”我身子一矮動作似‘餓虎撲食’般衝上去,‘呼’的一聲‘殘日’攔腰斬去,但是銀翼的身手敏捷度完全超出了我的想像,他就像沒有半點重量的葉子一樣跟著我的劍風輕輕地飄離。然後在落地之後他以詭異的速度與身法衝了上來銀劍刺向我的心臟,我下肢突然一用力地上的隔熱方磚在我的暴力下立馬碎裂發出了脆弱的呻吟……‘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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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強力之下‘殘日’突然止住了慣運作變向,‘叮’~~~銀翼無奈的只能改攻為守,這不擋還好一擋之下他整個人就像撞上了卡車飛了出去。不過他的身手畢竟不凡,在半空翻身反向終於雙腳朝地落下了。
“……”他後退了幾步後終於站住了,可是他短劍的手微微顫抖著,他的手已經麻痺了……“已經開打了,你不覺得要公平一點比較好嗎?至少也要知道你的名字吧?”
“柳無情……”我只回給他三個字便再次衝上前去,這回我沒有再以強力進攻,而是注重一個‘快’字。似閃電般的進攻銀翼的防守越來越吃力,他的身體出現越來越多的傷口,可是這些傷口都不是什麼致命傷,而且由他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件銀色的‘盔甲’。雖然華老頭說‘殘日’是最硬的合金做成的,但是還是很難在他的盔甲上弄出點劃痕。想到既然上身不行那我就打下身,我的劍招突然改變改刺為掃,銀翼臉上的表情出現痛苦狀態讓我一喜,心中暗討自己是蒙對了。可是心中歡喜同時卻讓我有些忽略了戰鬥依在繼續著……就在我的胸一疼之後我才發現他夾著劍已經來到了我的胸前一劍刺中了我的左胸,可是劍卻沒有能刺得進去,他驚訝的看著我呆滯了半秒,然後慘然一笑說道:“看來我要收回之前的一句我說過的話了,不管是遊戲還是現實我都不是你的對手……”
“呀~~~~”我吃痛的一腳將他踹飛出去,沒有去細想他這話的意思。看著銀翼在我的一腳下倉促的後退最後翻下護攔的瞬間,我的腦中閃過了一個人的臉孔……
“我對你很感興趣哦~~~~”
“……我是一個殺手……”
“不~~~~”我條件反射一樣撲了過去本想衝出去後拉住他,可是自己衝的速度太快了就算抓住了他也使得自己翻出了樓外,眼看這就要掉下這百米高樓了,千鈞一髮之際我快速無比的抓住了一條發光的‘霓虹燈’。可是這隻有姆指大小的‘霓虹燈’又怎麼能支撐得住兩個下墜的大男人呢?幾顆固定‘霓虹燈’的鋼釘被‘噔噔’折斷,最後也才勉強掛住‘霓虹燈’在鬆了一口氣後我對著不面的吼道:“你***混蛋*&;^%#%……你難道就不能早點說嗎?”人在激動的時候果然表現的有些失常,就一串維時一分多鐘的國罵總數加起來可能比我一年到頭罵的髒話都多。
“說了又怎麼樣?這架還是要打……如果剛才那一劍刺下去了死的就會是你,別忘了……我……是……殺……手。”銀翼……哦不,這時應該說是‘無所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