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她不知在哪裡弄出了一把小刀狠狠刺在了我的腰部……
“小心……”這樣的一幕讓‘獨狼’看到了,可是他要提醒我的時候已經太遲了。海星的一刀子已經插在了我的腰上……海星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量一刀插下來雖然也傷不到我,但痛絕對的。
“海星,你瘋了嗎?”我一把奪過了她手上的刀丟了出去,沒有了刀的海星威力不小的一拳打在了我的臉上,‘砰’的一聲我居然被她的一拳打倒了。不過海星沒有來得及出第二拳‘獨狼’在她的粉脖子一掌,海星隨及軟倒在了我的身上……
“你……幹嘛打她?”我柔著被打痛了的臉頰不滿他下手這麼重。‘獨狼’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道:“白痴……你就沒發現她表現很不正常嗎?”
“……”我神情一下也嚴肅了起來,我也不是白痴,早就在她刺我一刀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她的不對勁。“不說那麼多了,先送她上醫院吧~~~~”我說道。
“我看不用了,醫院只怕也弄不好……看看她的指甲,已經黑色了,那上面的劇毒只要見血就會封喉的劇毒。”‘獨狼’的話讓我注意到海星的手指的指甲果然成了黑色。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抬起臉看‘獨狼’他既然能說出這樣的症狀那自然也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你翻一下她的眼皮如果你看到她瞳孔周圍的血絲已經黑線給代替了……”‘獨狼’嘆了一口氣心中希望結果非他所想的結果,可是在他聽到了我那有些顫抖又有些冷的聲音後卻發現那只是個美好的奢望。
“如果是……那會怎樣?”不可否認我在擔心,甚至是恐懼……如果只是綁架我毫不畏懼,強大的力量賦予我的不只是破壞,更多的是自信,但是按‘獨狼’聽說的那是病毒不是單純的力量可以解決的。
“如果是……那她的力量會增加四倍,發瘋的屠殺她身邊的人,三天之後她的身體會被一種黑色的蛆蟲由內而外的侵食,不到半天她就化成一攤血水……”‘獨狼’神色凝重的說道。
“那是一種什麼病毒?”什麼蛆?什麼化成血水?聽得一頭霧水怎麼看怎麼像是在聽某部武俠小說。
“不是病毒,是降頭……”沒等‘獨狼’說完就被我打斷道。“開什麼玩笑?什麼降頭?是拍電影呢?”
“你不信?連你我這樣的怪物都有,你認為‘降頭’可能還會只是一個傳說嗎?”‘獨狼’苦笑著對我反問道。
“……”我沒再說話橫抱起了海星走出了倉庫。心中想著:“是啊!!這世上連我們這種刀槍不入的怪物都有更何況是降頭師?”
大約半個小時後大量的警車趕到了,‘獨狼’知道我沒有心情去跟趕到的警察羅嗦,於是他只是跟警察們交代幾句就和我還有海星坐上了一輛警車離開了,又是半個小時之後中降頭的海星覺醒了……醒來的她非常的平靜呆坐在那裡讓人以為她已經沒事了,呆坐在那裡的她捲縮一團喃喃地說道:“媽媽救我……媽媽救囡囡……死混蛋大色狼為什麼還不來……還不來……”
“海星……”我心疼的上前想安慰她,可是她卻又突然一臉猙獰的撲上來,不過她沒能碰到我就被一扇鐵牢門給擋下了,牢門由粗如嬰兒手臂的鐵棍製成所以就算是力量暴長數倍的海星也無法破壞它。我們所以在的是H市的最高監獄,這個地方是專門用來關禁死刑犯人的……
“算了,沒用的……她聽不到你說的。”‘獨狼’在後面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
“如果不是我的疏忽……她也不會這樣……如果不是我……”看著海星瘋狂的模樣我深深的自責。
“喂~~~~好了吧?她中了降頭難道你也中了嗎?不精神點哪能想得出辦法?”‘獨狼’狠狠拍了我的背說道。
“辦法?你有辦法?!”我激動的看著他,結果他卻說:“沒有……”
“……”我沒有氣的瞪了他一眼,沒辦法卻還瞎叫嚷浪費我的表情。
“來一根吧~~~~”‘獨狼’遞給了我一支菸……這似乎已經成為了男人的通病,在男人心煩的時候香菸就是男人最誠實、最忠誠的伴侶。
“你哪兒來的?”記得他和我的身上已經被炸得一無所有,衣服也成為了布條,可是他又哪兒來的煙?
“那邊的兄弟給的……”‘獨狼’指了一下相隔不遠處另一間牢房裡的一張可憐的臉,敢情了的煙是由那死刑犯的那裡搶來的,在死刑犯手裡搶煙?也虧他做得出來……不過搶東西的又不是我,所以抽起來我也沒什麼壓力,只是讓我不解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