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人家那是把容貌給下調至少20%。”
“可他下調這麼多幹嘛?像我還要往上調呢~~~~”
“誰知道,大概是想幹什麼壞事也沒人可以抓住他吧~~~~”
“……”兩人的對話讓我無語了,因為他們所說的都是事實。“你是誰?”我問‘隨風’。
“他就是遊戲裡的四笨蛋之一的道雷斯……你昨晚到的那個賭場就是他的。”‘隨風’介紹道。經他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當時為了躲安娜,不但把那五百萬的籌碼沒有來得及帶走,就是連自己那十萬美金的籌碼也沒有帶出來……
“對了,說起賭場我昨晚在那裡丟了五百萬的籌碼,你看是不是……”我伸出了手,意思是叫他還錢……怎耐這傢伙一中換這話臉色頓時一變一副吊兒郎當的坯子樣說道:“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的話就別亂說……”
“……”我無語的看著耍無賴的他,試想堂堂拉斯維加斯最大的家族居然無恥的賴帳?這個說出去誰信啊?見道雷斯賴帳我的面不由的一沉,這熟歸熟帳可要算明,有道是‘親兄弟明算帳’嘛~~~~“你知不知道賴我帳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我冷聲說道,眼中閃爍著殺意。
不過道雷斯可沒理會我這些,他反瞪我說道:“那你又知不知道你女人昨晚的一槍打跑了我多少生意?”
“啊?!”道雷斯的話我不由的一愣,心討:“是啊~~~~這事的禍首好像就是安娜,可是這帳一算起來可就有得算了。”道雷斯見我蕭殺的氣炎一下就弱了下去,頓時發生出一種狂吻上帝的衝動,因為總算有人肯為這小魔女行為負責了……激動之餘他開始翻起了舊帳:“說到帳,你看你女人這些年來在我這裡搞的破壞,你看是不是也一塊算算?”道雷斯含淚要債,作為債主他不得不承受這‘現代黃世仁’的悲哀。
“那你幹嘛不問他?”我一手指著一旁滿臉事不關已的‘隨風’問道。
“他?他是流氓我不敢問,而你……大家都是文明人,大家都是講道理的對吧?”道雷斯做出一副‘怕怕’的表情遭來了我的鄙視,因為‘隨風’是不是流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道雷斯絕對不是什麼善良的傢伙,否則他就不會什麼賭場了。
“那我也是流氓……”我淡淡地說道。他能找理由我自然也能,他的理由爛我也一樣的爛。
“你?”道雷斯上下打量了一下怎麼看怎麼像個‘生意人’的我,然後哭喪著臉說道:“老大,你就別玩我了,你看你看一表人材的怎麼會是流氓呢?你看我們這也是小本買賣你就……”道雷斯是越演越投入只差沒聲淚具下,當場跪下……他誇張的演技招來了周圍的人怪異的眼神,我可沒他那樣厚的臉皮在眾人的圍觀下依舊面不改色,我志掉他的手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唉~~~~唉~~~真是的,又遇上一個不認帳的……”道雷斯叫我不住長嘆道。
“……”‘隨風’在一旁好笑。
時間一分一秋的流逝,宴會剛一開始我就離場了。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閒逛了一陣,最後在十點左右我來到了安娜的房門前,猶豫了好一陣我還是敲了門……‘咔嗒’門開了,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我想或許面對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必會這麼緊張,一進房間躲在門後的安娜在門上掛了一個‘請勿打擾’的牌子後就關上了門。
我知道身後的是安娜所以也沒去看她直接問道:“你叫我來有什麼事?”
“進去啊~~~~你一個大男人不會是擔心我把你給吃掉了吧?”安娜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我心再次一嘆‘既來之則安之’吧~~~~來到房裡一陣清幽的香水味在我的鼻尖滑過,讓我的心中不由的一蕩。女人住的地方果然不一樣,就算是在酒店裡一樣……來到她床前的椅子邊我坐下,這不坐還好一坐下來我差點沒跳起來。不是因為我屁股底下有圖釘之類的東西,而是因為我轉身坐下之後可發現安娜身上只圍了一條大號白毛巾,大半的酥胸與長腿爆露在外面。溼淋淋的發尖可以看得出她是剛洗完澡,少說也有F罩杯的傲人雙峰在毛巾的狠心的擠壓下變了形……
“喝點什麼嗎?”安娜毫不顧忌一旁的我,在我面前的小冰箱前蹲下問道。她小小的舉動讓我腹下的慾火暴長,有些短的毛巾根本不可能完全的將她豐滿的後臀包住,於是在她蹲下之後春光外洩,我看到了她性感的圓臀,還有她的‘丁’字褲。
“不了,我……我看我還是出去讓你穿上衣服再說吧~~~~”有些虛火上升我的聲音有些沙啞。安娜一愣很是嫵媚的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