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確實不像受傷的模樣,於是她只得懷疑起自己的眼睛了。
“他?在哪兒呢~~~~他受傷了。”我走到了猴子的藏身處拉開了掩蓋著他的矮樹枝。
“嘻嘻哈哈~~~~”美美看到了我為猴子包上的‘止尿褲’噗呲的一下笑了,這回我終於確認了眼前的女人正是我認識的美美。
“非專業是這樣子的了。”我也不禁為自己的手藝覺得好笑。
“如果有相機我一定要把這一幕拍下來,為買下這張相片猴哥一定會願意花上大價錢的……”美美盤算著。
“恐怕讓他知道的話他更願意殺人滅口……刑老大呢?”我轉而問道。
“他也受了一點傷,不過不要緊……我來是想告訴你我不和你們一起走了。”美美的笑容淡去了又恢復之前的冰冷。
“我明白,那邊有很多事情要你去處理……”我點了點頭,知道她要護送著受傷的刑老大回去。
“嗯~~~~由這裡往北直走就可以到達猴子和老趙約定的地點……我先走了。”美美說著很快就消失在了樹林的深處,而我扮起猴子看了太陽的方向繼續前行……
猴子在昏迷的二十四小時之後終於還是醒來了,當他醒來時他發現自己已經趴在了舒適的架駛室後座上,猴子翻了一下身結果卻碰上了傷口,儘管此刻的他喉嚨乾澀的要命,他還是忍不住發出怪異的痛呼:“啊哦~~~~咳咳~~~~”
“你小子還真是不老實,喝點水吧~~~~”坐在他前面的我丟給了他一瓶礦泉水……而我左邊的老趙聽到了猴子的聲音關切的問道:“猴哥,你醒啦~~~~感覺怎麼樣?”
猴子開啟了瓶蓋‘咕咚咕咚’地灌了幾口之後才說道:“啊~~~~我還沒死啊?”
“有我在你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死?”我不屑的道。
“正是因為你在,所以覺得自己沒死才真是命大,無情哥拜託~~~~你那是什麼消毒方法啊?”猴子是真的發火了,他還從來沒有用過這種口氣對我說過話……畢竟自己的小命在別人手上這樣搞法,沒有半點怨氣那才有鬼了呢~~~~
“猴哥,你不能這麼說無情哥的,他所用來消毒的方法並沒有錯啊~~~~當年參加過越戰的老兵們在缺少物資的情況下就是用這樣的方法給傷口止血消毒的,更何況無情哥當時是扛著你走了十多公里的……”老趙忍不住說道,但卻被我阻止了:“夠了,老趙別說了……”
“……”老趙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閉上了,他回想起當日我左手扛猴子、右手拿砍刀獨自徒步衝出雨林的場景,那時的我狼狽啊~~~~身上的衣服早就包紮在猴子的屁股上,褲子在前行的途中被無數的荊棘得七零八落,在衝出雨林時我幾乎只剩下一節‘短褲’,更可怕的是渾身上髒悉悉的我身上居然還掛著三十多隻吸血的螞蝗,他和老許實在很難想像這看似如此文弱的男人他是怎樣在抗著一人的情況下完成這段非人般人能完成的路程,他們為之好奇也為之震憾,更為之疑惑……我在完成這段路程後清水一洗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老趙的話讓猴子激動的心情一下冷靜了不少,自己還能在這裡中氣十足的說話不就是人家千辛萬苦地將他拖出那雨林的功勞嗎?可是自己說的這叫什麼屁話啊?“無情哥,我……”猴子想道歉卻被我阻止了:“好了,別說了……吃點東西吧~~~~你已經昏迷一天一夜了。”
我說著丟給了他一個包子,猴子看著砸在自己身上的包子心裡就好似打翻五味瓶……正可謂是百種滋味在心頭,猴子轉過身咬了一口包子,黑暗處沒有人看得清猴子此刻的臉部表情,只是聽見他略帶吭嗆的聲音這樣輕輕地說道:“無情哥,我猴子欠你一條命。”
“……”
“……”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裡車廂中一片寂靜,空氣間瀰漫著一股子讓人感動的氣息,這種氣息是源於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感情。人常言,男人有四‘鐵’,‘同過窗,嫖過娼、扛過槍、分過贓’。他們分別代表男人的四種感情……源於童心、發自真誠;赤裸相交,真性所至;生死相交,吻頸之誼,同甘共苦、禍福不棄;雖然現在生活中這些友情更多是被利益所改變,可是沒有人能否認這四種感情的真實存在,更無人敢否認經歷以上的四種的情況後兩人之間的感情不是比起那些酒肉之交深厚百倍。
行車的日子是非常辛苦難熬的,每天的食不定時就是其中之一,車上有貨你又不敢隨便停車吃飯,走車的人最怕就是麻煩,而且人整天被關在車廂裡脾氣也變得比較毛燥,一旦遇上麻煩就會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