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廳內氣氛沉悶,眾盟主們都幾乎難以啟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那名盟主拍案,怒道:“這是誰的責任?大家都評一評理。這場戰不能輸的不明不白。必須有人為此負責!”
這名盟主的話再清楚不過了,他是要找人算這筆帳。
這個提議立刻引起了另外一些遭受損失的盟主玩家的響應,廳內,眾盟主的目光凌厲,漸漸匯聚在汾陽侯的身上。
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痛恨、惋惜,咬牙切齒,恨不得抽筋扒皮。之所以將矛頭直指汾陽侯,原因很簡單,汾陽侯是所有人中第一個“撤退”。要不是汾陽侯帶頭撤退,動搖了軍心,豈會落得如此大敗,令眾聯盟地部隊損失慘重?
到現在,汾陽侯這個“撤退”的最快的元兇,他手下的部隊卻一丁點地損失都沒有。天下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情?這筆帳,不找他找誰?
一些盟主,手已經按在了腰間兵器上,臉上露出陰戾之色,只要汾陽侯露出一個不對,便要拔刀相向。
所謂的對此戰“負責”,自然是用生命來負責。不只是汾陽侯,連同他盟會里的數千名玩家兄弟,都要為此“負責”。
汾陽侯掃過廳內二十餘名冷眼看著他地玩家盟主,冷哼一聲,道:“不錯,一人做事一人當,是我第一個率部下撤退的,自然要一小部分負責。可是,嘿~。”
某盟主怒喝道:“汾陽侯,你冷笑什麼?!”
汾陽侯冷笑看了那盟主一眼,大聲喝道:“不笑什麼,只笑你們死到臨頭了,還執迷不悟。當初在大戰陣之前,我便建議你們所有人,組成所有聯盟統一指揮,才可能戰勝小白的部隊。你們誰聽了?沒有,一個都沒有。你們所有人都在打自己的小算盤,巴不得別人擋在前面,自己躲在後面。要是早聽我的勸告,這一仗怎麼可能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某盟主怒道:“你還不是一樣?你最自私,跑的最快,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汾陽侯高傲道:“當然,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既然,咱們無法組成一個整體,那我既沒有義務配合你們,更沒有義務給你們送死!我自然要為自己優先打算。我判定此戰必敗,所以事先撤退。合情合理,哪裡有錯?我又沒叫你們也跟著撤退。你們完全可以萬眾一心,和小白聯盟開戰嘛!你們跟著我撤退,卻又要我負全部的責任,這是懦夫地表現。”
汾陽侯的“狡辯”,終於引起了眾怒。大廳內數名盟主拔出刀劍,橫架在汾陽侯的脖子上。汾陽侯也不躲,任由他們架住,輕蔑的乜視著他們。
某盟主冷笑道:“汾陽侯,信不信我現在砍了你?”
汾陽侯輕蔑道:“奉勸你們最好不要動手,我的手下雖然不多,好歹也有五千精兵。順便告訴你們一個不幸的訊息,為了防止你們找我算帳。我事先早已經把他們安排在山丹鎮地東大門,負責城門的守衛。東
對著小白聯盟地十餘萬大軍。山丹鎮內一起內鬨。開,小白聯盟的大軍立刻就能殺進來,山丹鎮不攻自破。嘿~,事先沒有提醒你們。”
眾盟主勃然大怒。
“你~!”
“豈有此理,我砍了你!”
一名暴躁的盟主舉刀想要砍汾陽侯,卻被其他幾名冷靜的盟主趕緊攔住。
殺汾陽侯簡單,半分鐘的事情。可要殺他的五千名部下,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東大門若開,山丹鎮立刻覆滅,數十萬玩家大軍必須逃往百里外的張掖城才能保住,長途跋涉,損失之慘重,不需多說。至於大軍反攻小白聯盟?在沒有誕生一個最高玩家首領之前,想都不想。
“算了,這場敗戰大家都有責任。也不能全怪在汾陽侯一人地頭上,是不是?我們還是齊心協力,想想怎麼渡過這場難關吧。馬玩陷在小白的大陣之中,我看他是沒有指望出來了。只能靠我們自己齊心了。咱們要是再鬥下去,遲早一起完蛋。”
在幾名老練的盟主充當和事佬之下,數名盟主怏怏將汾陽侯放開,刀劍歸鞘。
汾陽侯整了整沾滿了灰塵的盔甲。單獨在大廳偏僻一角落座,低聲冷笑:跟老子鬥,還嫩了點。老子當初差點連馬玩的張掖城都攻下,還鬥不過你們?媽的,敢拿刀要挾老子,你們以為自己是小白啊。別給我找到機會,否則我一定狠狠整死你們。
眾盟主從新落座。商議此戰的重大事宜。
某盟主道:“依我看,此戰的關鍵,還是我們缺了一位總盟主。只要選出一位張掖郡總盟主。。。。。呃,不對,是‘張掖郡臨時總盟主’,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