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問題！”

雲墨想也沒想就答應，蘇羽不免奇道：“你不需要向那些老東西回報一下？”

雲墨哈哈笑道：“當然不用了，雖然在外面我的地位不如他們，但是論權力我可以跟他們平起平坐。這裡，畢竟是一個實力為尊的世界，我想你應該懂的。”

見到蘇羽點著頭，雲墨有些無奈地嘆道：“唉，原本一件挺簡單的事，就因為這群瘋子，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蘇羽心中斟酌這句話之後，才問道：“其實，這事的前因後果，究竟是怎樣的？”

雲墨坐在辦公椅上，往後躺了躺，苦笑道：“前因，我想你應該能猜到。之所以要製造天使克隆體，那是因為我們真的發現了一具天使的遺骸！”

既然能夠製造克隆體，總要有個原型，所以蘇羽不覺得太意外。

不過，蘇羽還是有些不解：“那遺骸在那裡？”

這次，雲墨並沒有立即回答，反而問道：“你覺得，天使的遺骸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見到天使克隆體的蘇羽，隨即便答道：“跟成人大小差不多，有兩對羽翅，應該是這樣吧。”

然而，對於這個答案，雲墨卻是搖頭道：“錯了！天使的遺骸，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般，而是沒有真實的形體！”

“沒有真實的形體？這，怎麼可能！”一直表現淡定的蘇羽，這時也開始失態了。

雲墨倒是沒有在意，如果誰能在這時都保持淡然，才是怪事呢。

驚訝了一會，蘇羽終於恢復過來，立即捉住關鍵問道：“既然沒有真實的形體，你們是怎麼發現這遺骸的？”

雲墨輕笑著問道：“還記得，進入城衛軍的時候，說過對超能力者的真正分類辦法嗎？”

蘇羽凝神回憶一下道：“物質、能量、資訊！”

啪！

打了個響指，雲墨笑道：“對！天使雖然號稱是神，但是還脫離不了這個宇宙。而這三種，就是構成宇宙的元素，所以看不到形體，只不過是他不以物質的方式存在而已！”

蘇羽這時已經反應過來，凝聲道：“你是說，天使的正體，是以能量或者資訊的方式存在？”

“對！根據我們的研究，活著的天使，是以能量的方式存在。而當能量大量集合之後，我們就能以肉眼見到了。羅馬教廷那邊的典籍記載的天使形態，也是這樣的存在。”

說到這裡，雲墨刻意頓了一頓，才繼續說道：“這只是活著的天使，而死了的天使，根據我們的經驗，是一段隱沒的資訊。其實當初，我們截獲了這段資訊的時候，只覺得是一段不知名的資訊而已。事實上，宇宙中類似的這種不知名資訊，每天我們都收到幾千條甚至上萬條。但是很幸運，我們最後竟然能成功解讀出這條資訊。而結果……”

“這就是天使死後的遺骸！”

蘇羽心情頗為沉重地替雲墨回答。

雲墨苦笑道：“天使的遺骸，竟然是每天可以截獲數千條甚至上萬條的不知名資訊，當時我們都感到很震驚，但更多的是不相信。因為按照這樣，那麼我們每天不就是截獲了成千上萬具神的屍體？所以，大部分科學界的人都不相信，也只有他們，將這個當成了研究。”

蘇羽知道，雲墨說的是第七研究所的人。

“其實，當時我們也沒有注意，因為只是覺得這是個玩笑。沒想到，他們研究之後，竟然還有成果了。一時的疏忽，讓後面的問題也越來越嚴重了，到了現在，已經是難以收拾！”

蘇羽沉『吟』了許久道：“那你知道，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嗎？”

雲墨搖頭道：“不清楚，但我只知道，你是他們計劃的關鍵部分。或許，當我們打探到你口中所說的那個女人的身份時，才有更接近的答案。”

對於自己是第七研究所計劃的關鍵，蘇羽皺眉道：“我很疑『惑』，為什麼我會是他們計劃的關鍵，僅僅是時間之力嗎？如果是這樣，那天使克隆體已經因為時間之力而被啟用，我應該沒有價值了吧。”

雲墨搖搖頭，沒有說話，而是開啟了另外一個虛擬終端，指著道：“記得這時間嗎？”

“2290年……”

蘇羽有些平靜地念叨著的時候，瞳孔猛然一縮，暗驚道：“這不是我的時間超能力覺醒的那天！”

雲墨彷彿料到蘇羽有這樣的反應，點頭道：“這不止是你時間超能力覺醒的日子，更是我們擷取天使遺骸並破譯內容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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