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截斷刃完全超出了地球任何物質可以達到的強度,就連光劍的無法將其損壞。
杜飛將這截斷刃取出來,拋給戰神帕奇維克。然後控制著帕奇維克一手握著斷刃,頂在血海妖外層的能量繭上,另一隻手抓起板磚猛砸斷刃的另一頭,就像是在敲鐵釘。
噹噹噹……咚!
杜飛左眼最先承受不了瞳術的負荷,酸澀難忍,只好緩緩的閉上左眼,手指在揉著眼睛。
帕奇維克失去一半瞳力支援,下半截身體塌陷下去,但上半截身體仍舊使出無匹巨力猛砸血海妖。
血海妖體外能量繭承受著開山般巨大的力量,使得能量鏈也開始忽明忽暗。
嘭!
又一次猛擊,斷刃猛的一陣,嘭一聲穿透能量繭。
接著便傳出血海妖尖利的慘叫聲,那截不知名斷刃已經刺穿了血海妖的身體,插在了她的xiong口上。
杜飛控制帕奇維克,掄起巨型板磚對準斷刃又猛砸了下去。
血海妖被那截神秘斷刃釘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身體裡伸展出的能量鏈纏繞住斷刃,想要將斷刃從她的身體裡拔出來,但是斷刃卻像是在血海妖身體上生根了一般,竟然是拔不出來。
杜飛的身體負荷也已經到達極限,只好關閉萬花筒寫輪眼,落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戰神帕奇維克失去瞳力支撐,也快速瓦解消失。
雷méng兄弟見到血海妖受到重創,立即趕上來,彈出光劍,對準被斷刃釘在地上的血海妖斬了下去。
血海妖掙扎著揮舞能量鏈抵擋,但是身體無法動彈,根本擋不住雷méng兄弟的攻擊。沒一會就已經被光劍傷得不成人形,鮮紅的血液流淌了一地,異常慘烈。
似乎神秘斷刃有種神奇的魔力,血海妖身上的血sè能量鏈像是被斷刃鎮壓住了,伸展出的距離以及舞動的速度都大大的減弱。而這裡地勢較高,沒有了海水,使得這隻原本可以翻江倒海的強大魔王進化體像一條垂死的魚一樣,在地上無意義的掙扎,雙眼中流lu出來的全都是憤怒與仇恨,卻沒有絲毫恐懼,或許對她來說死亡只不過是憤恨的終結。
這時候,大原高光也走了出來,微笑著推了推眼鏡,手裡面握著一把和襟川陽一偷襲杜飛時候所用一模一樣的穿脊式強效電擊槍。他血海妖面前,正準備將穿脊式強效槍血海妖身體裡。
雷méng兄弟卻攔住了大原高光,說道:“這是我們的戰利品。”“你沒有資格碰。”
“這隻進化體原本就是實驗室的實驗載體,我要將她帶回實驗室繼續未完成的實驗。”大原高光辯解道。
大原高光出現之後,血海妖掙扎得越來越劇烈,憤怒的悲鳴與嘶叫都透著深深的仇恨。
被雷méng兄弟阻止,大原高光藏在眼睛下的雙眼lu出兩道寒光,但隨即又迅速斂去,恢復看似無害的笑容,繼續辯解。
杜飛自己能夠理解血海妖的憤怒與仇恨,因為前世的自己也差點被扔到實驗體上做切片研究,很清楚這種境遇會有多麼的痛苦。
血海妖活的時候是艾爾島實驗室的實驗載體,所承受的痛苦肯定不是常人可以忍受。而血海妖成為了進化體,竟然還保留了生前的憤怒與仇恨,這有可能是腐化巨樹哺育的時候故意保留下來的,因為憤怒與仇恨可以ji發出強大的力量。
杜飛看著雷méng兄弟和大原高光的爭吵,感覺這些人是如此的噁心,忍不住大吼道:“滾!”
孿生黑人兄弟和大原高光同時望向杜飛,大原高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竟然識趣的退開了。
而雷méng兄弟的臉上卻lu出不屑的笑容,說道:“怎麼?”“你想現在就死掉嗎?”
杜飛也笑了,心中滿是無奈。
這個世界就是有一種人,總是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為了自身的微末利益可以完全不顧他人生死,覺得所有人都虧欠他的,覺得所有的幫助與饋贈都是理所應當;永遠只會記住別人的錯誤,永遠學不會謙卑有禮。
“立即滾,在我改變主意之前。”杜飛語氣冰冷的說道,同時右手一抖,風劍再次出現在手裡。在海水被擦乾之後,風劍又恢復了雷電特xing。
雷méng兄弟聽了杜飛的話,對望一眼,同時鉤起一抹狠辣而嘲弄的笑容,兩副一模一樣的尊容,配上同樣讓人反感的麻花頭,將嘲諷發揮到了極致。
兩人相視一笑,立即像兩邊分開,然後撲向杜飛,同時說道:“反正你都要死。”“提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