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手斃命了吳銘的人。
但NPC就是NPC,在大多數情況下他們還是比較正直的。
韓凌風定了定心神,頃刻就回復了以往的神采,眼神沒有絲毫沮喪氣餒,反而神采奕奕。點了點頭,他開口說道:“的確是我棋差半招輸了這場比試,不過,我希望決賽的時候讓你看看我的真實水平。”從他堅定的話語間吳銘知道這個NPC就鐵了心要和他再來一場了,不過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自己處奇招一下就制服了他,恐怕現在就是一場艱難的打鬥,對方肯定還有好多厲害的手段沒有使用出來。
“好呀,我也挺期待的。”吳銘非常維新的說道,但是從他的臉上能看出他說的是多麼有誠意,一般不熟悉他個性的人還一位這貨多麼誠懇呢,但是知根知底的人仍然不免在心中大家鄙夷了一翻。
兩人笑了笑,吳銘伸出右手,韓凌風愣了一下,然後伸出手和他握在了一起。惹得禁制外的看官不無發出大大的噓聲,被這麼多人注意的比賽不僅沒有山崩地裂的情景,就連時間都這麼短就結束了,無不心中大嘆可惜。
韓凌風的笑容依然,看著吳銘突然好像有什麼話要說,可是又不好意思開口;“流雲兄,剛才那……”
吳銘心中一凜,立刻截斷他要說的話,道:“你是要問剛才的那中極端物質吧?”看到對方微微點頭後,吳銘心中嘿嘿的笑了兩聲,直截了當的說道:“我是不會給你的。”媽的,哪有到手的東西還要還回去的,而且這中西對我來說還是非常重要的東西,當讓不能輕易的就給還給你了。
“為什麼?”要知道流雲給他的影響是極好的,無論是自己剛開始注意他的時候,還是比賽輸給他,在他的眼睛裡沒有一點不對的地方,何況這裡是比賽,勝敗那是平常的事情,但是突然聽吳銘這麼一說,以他的腦袋想然是有點想不開。
吳銘心中早已就有腹稿,看到對方的面色大變,立刻說道:“韓兄,你說衡量一個人的實力要從什麼地方衡量呢?就拿你自己說吧?”
雖然不解吳銘這麼問的意思,但是韓凌風還是想了想說道:“這個我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起……”吳銘一句話就把對方說的有些茫然了。
吳銘心中大樂,如果能說清楚老子還會問你嗎?
“呵呵,你知道嗎,最瞭解對手的其實是你的對手?”
“最瞭解自己的是對手?”韓凌風仔細的品味著吳銘所說的話,眼睛突然一亮,剛要說話就被吳銘堵了回去,“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早個安靜點的地方說話吧。”順著吳銘的眼神示意,韓凌風才意識到他們兩個現在還在比賽的禁制內,被無數雙玩家的眼睛看著,心中不免有些感激吳銘,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自己的弱點,這不等於讓所有人聽了去嗎?
……回到城內的小宅,老妖等人和善的與韓凌風認識,互相交換了傳訊的飛符後,都以各種理由走了,留下安靜的環境給他們兩人,頓時給韓凌風留下非常好的印象。
韓凌風幽幽的嘆了口氣,羨慕的說道:“流雲兄,我真是羨慕你有這些了實力高,生性還隨和的朋友。莫不說師傅要我多結交一些修真界的朋友呢,如果結伴而行的話肯定會有很多的樂趣。”
“呵呵,你這句話說的就不對了。”吳銘搖了搖頭,“難道現在他們就不是你的朋友了嗎?要不是這樣,他們也不會個你互相交換飛符了?”吳銘話鋒突然一轉,問道:“不過我聽你的口氣,好像很少結交朋友呢?”
韓凌風頗為尷尬的點了點頭,黯然的說道:“我把大多數時間都用在修煉和遊歷上,很少結交朋友的,而且我也曾經試過交過幾個朋友,但最後慢慢就生疏了。”
“真是可憐的孩子,這要是現實中,恐怕要多一個自閉症的患者了。”吳銘看著他黯然的神色,開導道:“不要想呢麼多,現在我們不就是朋友嗎?以後修煉的時候遇到不解的地方可以互相印證,這樣做的效果要比自己單獨修煉高出好多。”
“呵呵,是呀,師傅也總是這麼說,讓我平時多結交一下朋友,但我就是做不了,讓他老人家失望了。”
“這是說什麼話呢,不說這個了。”擺了擺手,吳銘新在不得不改變原來的思路,腦海中靈光一閃,問道:“我且問你,你現在是不是純土性體制。”之所以突然想到這裡就是因為吳銘想起他能使用土屬性的極端物質。
“是呀,我和你差不多,都是遇到奇遇所以才變成土屬性體制。”
“原來是這樣啊!”吳銘點了點頭,現在還真的不太好辦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