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酒吃了,敬酒更得吃了,不能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是,呂天舉起杯子跟小華一碰道:“多謝華姐,弟弟祝你家庭和美,早當大官!”
小華物件是個官家子弟,可能是什麼副廳長的兒子,剛剛結婚。
支書老婆放下排骨笑道:“小天,趕緊吃口菜,這丫頭也學會喝酒了,別讓小天喝醉了,下午還有事。”
呂天喝的不少,有七八兩之多。小華也喝了半斤酒,小時候一起玩倒沒發現她有這本事,還挺能喝。
小華的祝酒詞說完沒一小時,呂天的頭就如水缸大。
喝完酒呂天剛想拉老支書去電站,一個電話打進來,一看是張俠,忙接道:“小俠,有事嗎?”
張俠焦急的聲音傳來:“天哥,不……不好了,出……出事了!”
“怎麼還口吃了,什麼事慢點說,彆著急。”呂天擰了擰眉毛,哪像總經理的樣子,擔不住事兒。
“天哥,樂平建築公司的工人從絞手架上掉了下來,摔得不輕,你快來看看吧!”張俠平穩了一下情緒說道。
“是……是嗎,趕緊叫救護車,我馬上到!”一聽這訊息,呂天酒馬上醒了一半,這事鬧的,趕緊救人。
呂長璽、呂柄華也跟著呂天跑到了小南河,不管有用沒有用,能幫一把是一把。
呂天到的時候救護車還沒趕到,一幫人正圍著受傷的人大呼小叫,張俠嚇得臉色蒼白,雙手不知道放哪好。
撥開人群,看到一個工人正抱著傷者的頭,掂在大腿上,不斷呼喚著傷者的名字。
呂天檢視了一下地形,觀察了傷者情況,問清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傷者昨天沒睡好覺,今天干著活打起了盹,一不小心從六七米高的絞手架上摔了下來。地上本是軟土,摔一下應該沒什麼大事。該死不該的,地上恰巧有一塊磚頭,腦瓜磕在了磚頭上,雖然沒流多少血,人卻一直昏迷不醒。
呂天制止了抱頭工人的抖動,如果是腦出血的話,沒摔死也得給抖死。
找來一塊木板,讓傷者平躺上面,拿出銀針對人中、百會穴捻了兩針。
不一會,傷者悠悠醒來,圍在四周的工人輕聲發出讚歎聲,沒想到董事長還懂得醫術,讓工人們大吃一驚。呂柄華也吃了一驚,沒想到小天弟弟會的東西不少。
傷者醒來後便想坐起來,剛一抬腿便齜牙咧嘴,哎喲哎喲地叫了起來。
呂天制止了他的移動,摸了摸傷者的腰與腿,又取出三根銀針,在雙後膝、陽陵泉、崑崙三穴捻了進去,三針銀針隔著衣服捻了進去,傷者的痛苦表情立即減輕,又讓眾人大感意外:針灸針到這種地步,也需要一定的造詣吧。
救護車終於來了,急救大夫看了看呂天的銀針,笑道:“小夥子,針灸手法不錯,幹了幾年赤腳醫生了?”
呂天嘿嘿一笑道:“我還在實習呢,快點抬人吧大夫,別出大事。”
在縣醫院急診樓,張玲看到呂天眾人行色匆匆,也跟著跑了過來,幫著忙前忙後的檢查、照相。
CT顯示,傷者腦內有少量出血,由於送診急時,沒有出現大的問題,休養一段時間後可自行吸收。腰椎間盤輕微震裂,床上靜養就能慢慢恢復。
呂天抹了一下頭上的汗,長長出了一口氣,有驚無險,總算沒出人命,花點錢倒是小事。
經過這一事件,呂天進一步意識到,安全生產確實是大問題,必須增強工人安全生產意識,工人意外傷害保險也應該考慮考慮了。
派人把傷者家屬接了過來,留下兩名工人照顧病人,這事基本告以段落,大半天也就過去了。
呂天剛想打道回府,張玲把他拉到辦公室,把閆妮關到了門外。
“這死丫頭,搞物件也不至於跟搞特工似的,我成了家的人不會跟你搶的!”閆妮氣哼哼道。
“呂大才子,你交待的事已經辦完,我狠狠教育了張友一下,這幾天我哥表現很好。小菲是我嫂子,還是我親密的同學兼姐妹,我不會再讓他挨打受氣,你放心吧!”張玲鄭重地說道。
“這樣的話,就不用感謝你嘍,你們是好姐妹不是。”呂天笑著抬腿向外走去。
“那不對,我的大才子,男子漢說話算話,說請客必須得請。”張玲拉住呂天的手道。
“今天這事太鬧心,哪有心情吃飯,改天再請你吧。”呂天攤開雙手說道。
兩人約定好時間,醫院也沒什麼需要做的事情,盧小新拉著眾人向呂家村駛去,車剛到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