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全部才好!”她一撒嬌,吳勝龍的骨頭都酥了,被迷得神魂顛倒了,一下子手就不聽使喚的開始一件件的。
但是突然,淺岸就好像是發了瘋一樣的開始逃跑,然後開始大喊。
吳勝龍就開始控制她,然後開始那樣追著她跑著。
“不要,你要是敢那麼對我,我就告你的!”淺岸的聲音特別的大,尤其是在攝像頭面前的時候,她喊得特別重。
可是一下子,她的手一揮,攝像頭就關掉了。
“你這個臭丫頭,這下總算是被我抓到了吧?”吳勝龍得意洋洋的說著,然後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胳膊。
不過,抓著淺岸的時候,她的臉上都是笑意。
她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抓住的人,要是那樣的話,她可是早就被推出去陪著喝酒的人了。
一個過肩摔,她就將這個光溜溜的人給摔在了地上。
“你!”吳勝龍恐懼的想要後退,可是她就像是一個閻王一樣,拿著一把彈簧刀而來。
“你剛剛想要對我做什麼?喝酒是嗎?我想你是想要那麼做的!”她拿起酒杯,然後聞了一下,眼神還不忘掃過地上那隻被摔得跟狗一樣的人。
“怎麼覺得起不來了是嗎?”她笑的很開心,以前拍戲的時候,有些人就是那麼對待她的。
她包裡的東西,有一枚細細的針,上面塗了麻藥,只要是被輕輕的刺一下,就能被人處置。
她以前演捱打的戲的時候,就是那樣被人算計著然後捱打。
現在這一招,可真是來得用心。
“我覺得這種酒確實挺好喝的,要不然你先來試試看好了!”她一邊笑著,一邊單純的說著,然後朝著他蹲下。
“你這個不要臉的人,滾開!”他大喊著,可是淺岸怎麼會停下來,這本就是一種麻醉藥放下去的酒,一口,就馬上能讓人進入到麻醉的狀態。
“不要!”他驚恐著喊著,可是她就像是沒聽到一樣,一杯酒全部灌入到了他的嘴巴里面。
一分鐘不到,吳勝龍已經開始進入到昏迷狀態裡面了。
她玩弄著手裡的彈簧刀,十分的開心。還真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她掏出手機來,然後打給了唐華濤導演。
“唐哥,你上次給我介紹一個老中醫來著,能給我一下電話嗎?”她覺得一定要做的滴水不漏才是,看來,學中醫原來也是有好處的。
唐華濤倒也沒多問,就將老中醫的電話號碼發過來了。
可笑的是淺岸居然第一時間想到了班傑明,這種事,問別人還不如問班傑明來的更好麼?
匆匆的給她發條資訊過去,然後等著他的回應,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太可笑,居然,想到了比起閹割更好的辦法?
看著吳勝龍醜陋的東西,她真的覺得噁心。
“最快的就是手起刀落,最好的就是挑斷XX的根與經,不會出血!”班傑明居然瞭解她的心思那麼的徹底,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只是按照著班傑明的話做了,只是也不想便宜了這個人,割破了他的手指頭,放了他不少的血,將房間弄得都是血腥味。
在房間的梳妝檯上寫了一行字,“最好不要聲張,否則你的影片,我也一樣會放出去!”
他的影片要是一旦放出去,還不知道多少人會去找他算賬。
不過拿著攝像頭的記憶卡,裡面應該有不少好東西才是。
開門,她還沒出去,一個巨大的黑影壓了下來。
“做完了好事,就想走嗎?”他的聲音就像是午夜來的撒旦一樣的冰冷,而且讓人恐懼。
淺岸的心冷不丁的一跳,那麼熟悉的聲音,還有那麼熟悉的味道,讓她忍不住的毛骨悚然。
“你是誰?”她低著頭,儘量不讓他們之間的目光相接觸。
對於一個演員來說,最要命的就是一雙眼睛會出賣一切,所以要是眼睛將人給出賣了,那麼她所有的偽裝都會面臨著瓦解的可能。
尤其是在眼前這個男人的面前,湛夜風!
“你不說話的時候,跟她,真像!”他呢喃的一句話,去讓淺岸的手下意識的抓緊了錢包。
“對不起這位先生,如果好戲下場了,你也該散了!”她淡淡的,儘量不洩露自己的情緒。
可是她卻抓緊了手裡的包包,要是他敢在靠近一步的,她不介意用剛剛的手段對付眼前這個畜生。
淺岸的手已經抽出了針,然後面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