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不是不懂世事的小姑娘了,沒經歷過都懂得一些。她手指都發燙髮紅,天知道他們用自己的手做了什麼事情,她忍不住的就想要收回自己的手。
淺岸僵硬著身體,幾乎憋住了自己的呼吸,不敢讓他們知道,要是知道自己甦醒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折騰自己來著。
其實這一晚,大家都沒睡著。
如果淺岸睡得著,那是正常的,可是湛夜風跟湛夜權朝思暮想了好久了,就是為了跟她同床共枕。
雖然這是三個人的夜晚,可是彼此之間的呼吸至少是纏繞在一起的。
只是淺岸不知道,這兩個不鑽心的男人除了對付她,可還是在對付別人的。
朱珠這件事情之後,他們知道差點就要了自家寶貝的命,為了自家寶貝的命,他們能做什麼?那當然是替自家寶貝剷除一切的後顧之憂,該報復的報復,該剷除的剷除,絕對不會給敵人留下任何東山再起的機會。
朱珠,也就是朱靜,她假借著姐姐的名義,迫害淺岸。其實她的做法何嘗不是得到了朱家的人的同意的?
朱家的心一心想要朱靜嫁入到湛家,成為湛家的豪門媳婦,為朱家穩固自己的家業,要是有了湛家做靠山,那樣他們是高枕無憂了。
朱夫人雖然預設了自己老公的做法,可是卻也想著將自己的女兒嫁進去分一杯羹,這才有朱美瑜的事情,朱美瑜就是痴心妄想,就是想要成為湛夜風的人,其實成為湛夜權也不錯,可是聽說湛夜權的脾氣不怎麼好,相比較之下,她還是比較喜歡大少爺的樣子。
朱靜就是憎恨朱美瑜的,在家裡什麼東西都要跟自己搶奪。就算是男人也不會例外,可是她又不是朱珠,沒有那麼好的脾氣,也不會去忍讓,她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是不會讓給別人的,這些東西從來都是自己的,朱美瑜想要得到的,只不過也是自己玩過不要了的。
朱美瑜大概總也不知道朱靜存著這樣的心思跟手段,她一直以為自己才是朱家最厲害的。
可是到死了,她知道了,自己一直都是朱靜槍靶子。
朱靜出事後,朱家的人一點都沒察覺到危險的到來,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損失了個女兒,朱家最不缺的就是女兒,但是兒子卻只有一個。
朱先生在朱靜出事後,將他調教多年的私生女帶了回來,公然給了朱夫人難堪,可是朱夫人也是從小三來的,她根本沒處發火,如果不是她有個兒子,她也是絕對不會坐到朱夫人位置上來。
朱夫人容忍著,只要她還有一個兒子就好了,朱家的富貴都是她的。
可是美夢總是有要該醒的時候,朱靜消失不見的時候,他們就該警惕起來了。
朱先生前腳剛將私生女帶回來的時候,就來了一大幫警察。
“朱先生,現在懷疑你藏毒,還有對女子不公平交易,我們需要搜查朱家!這是搜查令!”警察快速的進去搜查著,幾乎是一夜之間,朱家就像是憑空多出來那麼多的東西。
朱先生驚呆了,他根本不知道家裡藏了那麼多人,還都是未成年的女孩子。
他一看自己妻子的臉色,就知道都是她做的。
“為什麼要那麼做?你不是說過不做這事了嗎?”朱先生開始開腔,責罵著。
“警察同志,這都是我妻子一個人做的,如果要審訊的話,你帶著她走好了,她本來就是一個夜總會的媽媽桑,現在居然還坐著這樣的事情,真是丟了我的老臉!”
朱夫人含淚看著自己的老公,是她做的,可是這一切都是他知道的,可是她卻不敢說,因為他剛剛的手指指著自己的兒子。
他就是一個喪盡天良的人,就算是唯一的兒子,他也能做出事情來,他是絕對不會讓朱家斷子絕孫的,但是他卻會折磨自己的兒子,而且使用自己的名義去折磨他,讓他一輩子都恨著她。
朱夫人被帶走了,在大牢裡據說當晚就瘋了,到底是真的瘋了,還是假的瘋了,還不能得知。
可是就在朱先生非常逍遙的時候,晚上就傳來敲大門的聲音,還有一些討債的聲音。
“先生,不好了,我們的珍珠出了大事了!”
“什麼事情?”珍珠怎麼會出事呢?珍珠一直都是自己主打的產業怎麼會出問題的?
“先生,您不知道,今年飼養珍珠的穿全部打翻了,而且海底的珍珠被人一採而光,一顆珍珠都沒了,市面上現在賣的珍珠經過檢驗都是假貨!”管家戰戰兢兢的說著,到底是什麼人能夠在一夜之間將珍珠全部採摘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