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軒顯然不打算就此放棄,乃道:“若雨姑娘如是願意與本王共遊揚州,本王願意就此認輸,李少俠要的東西也包在本王身上,絕不食言。”
“說完了?”若雨見完顏軒暫停了說話,便問道。
完顏軒搖了搖摺扇,道:“本王自然還有許多話想說,只不過在此處不太方便,若雨姑娘如與本王一道離開,本王再說與姑娘你聽如何?”
“唉!”若雨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完顏軒一怔,隨即慨然道:“姑娘何故嘆息,可是心中有疑難之處?若有不如意,可說與本王聽,本王願效犬馬之勞!”
若雨搖了搖頭,“王爺身陷死局,猶自大言不慚,誠可嘆也!”
完顏軒手上一頓,那把扇子停了下來,問道:“姑娘何出此言?”
若雨輕拂了一下鬢邊,優美的動作看得眾人又是一呆。
若雨道:“昨天夜裡,王爺大概並不知道你下的賭注是什麼事物罷,因此當時你心中無底。用那緩兵之計,一來確實是你手下能力不足,需要援手;二來,你見到咱們實力強勁,出手也不再留情,大概你也在害怕我們會不顧規矩強行將你扣住吧。”
完顏軒眉角微揚,不至可否,又開始搖動手裡那柄摺扇。
若雨看來也沒打算讓他回答,接著說道:“其實你大概已經知道,你們是贏不了的了。為了安全著想,我猜,本來今天你是不打算親自來的。但是,你卻已經知道了你下地那個賭注是什麼,那可是五嶽派的象【炫|書|網】徵,對李少俠來說是至關重要的東西。是以你覺得,這個東西李少俠必得之而甘心,因此,你就覺得自己沒有安全上地問題了,因為如果把你殺了,要讓誰去找那羿九陽討本《劍道》呢!”
完顏軒嘿然一笑,“姑娘很高明啊,說得跟真地一樣。不過本王豈是畏死之人,姑娘這般說話,未免也太小看本王了吧!”
若雨理也不理完顏軒,自顧說道:“我華夏一族,正當武道昌隆之時。你知道已經挽回不了必輸的局面,因此就想敗中求勝。以你們族人的習慣,便是輸了,也要渾水摸魚地得些好處才是。所以,你就引來了這位大日法王地弟子,想借咱們的手,將西藏密宗一系逼到不得不與你們合作的境況上。”
若雨又輕嘆了一聲,“不得不說,你是個厲害的角色,但在若雨上來之前,你的運氣也確實不錯。那尚禪一上臺,李少俠就已經知道其中有鬼,咱們也定下了適當的策略。不過人算始終不如天算。尚禪的武功強得出乎咱們意料之外,杭少俠被逼得只好下重手傷了他。王爺殿下。應不應該恭喜你呢?”
若雨的話,尚禪在臺下聽得清清楚楚。他一言不發,眼中卻爆閃出一縷精光。
“世上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完顏軒搖頭嘆道,他轉而又對尚禪說道:“此女明顯是在挑撥離間,尚兄切毋中計,你與令師都是極受我大金尊敬之士,本王豈能存如此下作之意!”
完顏軒轉頭時。尚禪眼中的精光已然消失不見,換做了一付黯然疲憊之意。他對著完顏軒點了點頭,示意明白。
若雨眼中露出笑意。“王爺方才不是還在邀若雨共遊揚州嗎。窈窕淑女怎麼轉眼間就與小人同列了呢!看來王爺地心胸也很是有限啊,你做不成君子的了,也別好什麼逑了。”
“你!”完顏軒合起那把扇折指著若雨。似乎氣得說不出話來。
若雨腳下一動,大廳群雄,包括完顏軒,均覺得眼前一花。再看時,若雨已經站到了完顏軒地倒面。
若雨在一旁問道:“王爺,你久居上位,是否覺得江湖上的人都是很好騙地?尤其是江湖上的女子,在你眼中大概就是個花瓶吧?”
完顏軒轉過了身子,“此話怎講?”
若雨眼中笑意愈濃,“你今天的目的本來已經達到,而剛才忽然又對若雨大施手段,這是想要激怒廳中的各位朋友的,對嗎?”
完顏軒心中一凜。他久居上位,什麼樣地美女沒有見過,雖然都比不上若雨這般完美無缺,但若雨畢竟是蒙著面孔的,當時的他,其實只略覺驚豔便即回過神來。
完顏軒見到群雄都攝於若雨地美態,而若雨一直坐在李丘平身邊,於是乎心生一計,便要以他大金國王爺地身份當眾追求若雨。
無論哪個宋國的女子,在這樣的情況下都絕對不可能當眾答應他地邀請,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完顏軒的本意正是要當眾顯示他王爺的身份,以及風流的本色。若雨的反應,在他看來根本無關緊要,他只要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