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我調的毒酒,井某所攜之毒就有專門剋制你溫家的品種!小子,要後悔的不是我,而是你!”
“哦。”溫瑜一下子來了精神,“這倒要領教了,請!”
井善乾嘿然一笑,伸出手來就想到李丘平的桌子上取酒壺酒杯。
井善乾的手剛剛觸到那把酒壺,忽然覺得一股怪異的大力由那壺上傳來,手指一觸即被彈開,頓時間右手連帶半邊身體幾近麻痺。
李丘平提起按在桌上的右掌,似笑非笑地道:“井護法,那個井大人!要拿別人的東西,好歹也要打個招呼吧!你那什麼禮賢下士的殿下。就是讓你以這種姿態來招攬人才的麼?”
李丘平一眾除了人多以外,一直保持低調。眾人也就是認為他們人多而已,倒並未將他們放在眼裡。李丘平露了這一手上乘武功。大堂諸人無不動容,便一個個暗自猜測李丘平一眾人地來歷。
“來,來,來!我大宋臥虎藏龍,你是惹不起的!要喝酒,還是我請你罷!”
井善乾左右受制。窩囊之極,正不知如何是好間,溫瑜將自己桌上地酒壺酒杯甩了過來。
井善乾受了一次窘。不敢再有絲毫大意。便鄭重其事地去接那酒壺酒杯。而溫瑜倒是沒有在這個上面弄什麼花樣,任由井善乾輕鬆接下。
井善乾舉起酒壺,倒掉過底子。滿滿地倒了一杯酒。他倒酒之時,持壺左手,拇指上輕輕彈了一下。在場的都是有一定修為地高手,清清楚楚地看到其人彈了些粉末到了那酒杯之中。
井善乾臉上露出獰笑,一甩手將那滿盛了美酒的杯子平平擲向溫瑜,“請!”
溫瑜輕輕接下酒杯。一晃眼間,那杯中之酒已經轉變成了深綠之色,略略晃動,那酒水就似一塊蒼翠欲滴的翡翠,耀人眼目!
溫瑜看著杯中那濃綠色的酒,沉思不語。
井善乾嘿然道:“現在知道怕了嗎?來不及了小子,為了你溫家的名聲,趕緊把酒喝了吧!告訴你也不妨,省得你做個糊塗鬼,這是我百毒門精製的絕毒‘碧玉斷腸’!此毒性劇,沾唇即死。不過你放心,不會有太多痛苦地。”
“溫公子,而今咱們勝券在握,與這金狗有什麼好鬥的,讓李刃與眾兄弟一頓亂刀將他們殺了就是!”七雄的大哥抽出了身配短刀說道。
溫瑜聞言一震,似乎從沉思中反應過來,搖頭道:“好東西!可惜啊,可惜!”說罷一口將那深碧色地酒水喝了下去。也不見那溫瑜服用任何解藥或者運氣壓毒,他就這麼沒事人一般地東張西望起來。
“溫公子,你在找什麼?”李刃見溫瑜無事,鬆下了一口氣,卻又看到其人正莫名其妙地東張西望,不由好奇地問道。
“我那壺中就只剩了這一杯酒,這位井大人全都倒了出來給我,他可還欠我一杯呢!我找找看哪裡還有餘酒!”
溫瑜左看看,右看看,忽然對著李丘平抱拳道:“李少俠!”
這溫瑜是世家子弟,能突然認出自己,李丘平絲毫不覺得意外。溫家人雖然少出嶺南,但要說他們不知江湖事,當真是鬼也不會相信地!這溫瑜談笑禦敵,風采照人,李丘平早已有意結交,他主動來打招呼,正是求之不得!
李丘平回抱了一拳,“溫少俠!”
溫瑜臉上露出笑意,“可否借李少俠一杯酒?”
“何來一個借字,溫少俠儘管用!”李丘平微笑,伸掌向著桌上一拍。
只見桌上其他物件紋絲未動,惟獨那酒壺受力彈起。李丘平右掌反手一揮,那酒壺彷彿受到了一隻無形之手托住了一般,緩緩地向溫瑜送去。李丘平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用力之精確,施勁之巧妙,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大堂中人無不歎為觀止!
溫瑜笑意愈濃,“李少俠名不虛傳!”
溫瑜輕輕接下酒壺,也不見他有何異動,就在那空杯中倒了一滿杯酒。
“井護法,井大人,請吧!”溫瑜言罷,又將那杯酒甩向了井善乾。
此時,人人皆對溫瑜極有信心,眾人不再言語,卻要看那井善乾如何處之。
井善乾與所有人一樣,並未看見溫瑜有任何下毒的動作,心中嘀咕,“這小子莫非在裝模作樣?不過看他喝下那碧玉斷腸卻若無其事地樣子,應該是有真才實料的高手才是。”
須知,就算是百毒門本門的高手,要嘗這碧玉斷腸,也必須得先服解藥才行!功力略遜者,便是事先服用瞭解藥,那也抵不住碧玉斷腸的烈性,雖不傷性命。最少也會落個唇焦舌爛!
井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