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真就這麼走了?”
陳初夾了一塊肉,塞進嘴裡一邊咀嚼著說道:“是啊,不然還要做什麼?”
“這傢伙,也不說一聲就這麼走了。”李婉不滿道。這確實不符合客人的做法。
而陳初聽到這話反而笑了起來:“他就是這樣的人,無所謂的。”
“別說那個傢伙了,指不定他那天又突然出現在這裡。”這對於楊晴來說,應該稱之為“不好的預感”。
陳初突然彎腰把還在與他拖鞋糾纏不休的大白提了起來,然後塞到楊晴懷中:“管管,老咬我拖鞋。”
“不理你,來大白坐這。”大白老實下來,坐在了楊晴腿上。
等陳初吃完之後,眼見著要收拾了。李婉已經很主動的站起來,簡崇雨也想著幫下忙。而楊晴突然說道:“不如我們就加個規矩吧,最後一個吃完的洗。”
陳初一愣,隨即察覺到所有人目光都看著他。感覺……被陰了:“你贏了。”
說是這麼說,三人還是幫著陳初收拾了殘局。
在廚房陳初要動手洗碗,倒是真沒人幫他了。
往外瞧了一眼,發現李婉和楊晴在客廳拿著一本什麼東西看。正想著簡崇雨去那了,她突然走進廚房:“陳初我幫你。”
“洗完了。”陳初裂嘴笑道:“崇雨,天氣習慣嗎?”
“在這生活這麼多年,怎麼會不習慣。”簡崇雨靠在一旁,眯笑著雙眼。
陳初低頭清理水池,口中接連問道:“你就住在以前那地方吧?”
“是啊,你還記得路嗎?”
“當然記得。”說出這四個字後,陳初仰頭想了想:“我還記得你家樓上那家,養了一隻德牧。”簡崇雨樓上那家住戶是她母親的朋友,有時候出遠門,會把德牧交給簡崇雨家裡幫忙照顧。簡崇雨很喜歡阿貓阿狗的,所以每次都會答應。
在簡崇雨家裡,陳初碰見過幾次那隻德牧。不過那隻狗好像不怎麼待見陳初,一見著就開始咆哮。
陳初似乎提了一個不是很好的話題,簡崇雨的表情突然黯淡:“迪迪死了。”
陳初一愣,恍然想到當初那隻德牧已經算是老狗了。這幾年過去,死了也不讓人意外。
“生老病死誰都逃不過。”
簡崇雨嘆了口氣:“我們也會老,也會有那一天的吧。”
“千萬別去想這問題。要是天天考慮這個,就是給自己套上了永遠無法掙脫的枷鎖。我一般是這麼想的“估計明天就活到頭了”。”
簡崇雨錘了陳初一拳,隨即嬌喝道:“你這才是瞎想。”
“哈哈,只能活一天了,結果活了20多年。所以,什麼時候死我都滿足了。”
簡崇雨眯著雙眼,靠近陳初:“晴姐說得沒錯,陳初你不正常。”
陳初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隨即轉移了話題:“崇雨,打算找什麼工作?”
“我學的企業管理,想找這方面的也不容易,不急吧,看看再說。”
陳初心想“大小姐你確實可以不急”:“崇雨,伯父沒找個一輛車保鏢跟著你來?”
“那有。”
“我估計,暗中最少10人隊。”
“瞎說,我說了不要的。”
“呵呵~開個玩笑。”
因為陳初這個問題,簡崇雨眉頭漸漸深皺:“陳初,你這麼說好像也有道理。”
“我什麼都沒說,怎麼有道理了。”
“你明白我意思的~父親,估計不會放心我一個人在這的。”
“你放心,你父親有很多手段保護你,他絕對不用你不喜歡的那種方式。”
“那是什麼辦法?”
“這我就猜不透了。”
就在這時,何俊提著一個紙口袋進來:“大將軍讓你洗。”何俊聽陳初用“大將軍”這稱呼叫過楊晴一次,他發現這個稱呼非常恰當,跟著也這麼叫了。
“我來吧。”簡崇雨接過,然後在水池開始清洗。
陳初搽乾淨手,對何俊問道:“何俊,你在《臨界》多少級了。”
“60多級。”
“挺快啊,什麼職業?”
“厄運術士。”
陳初微微點頭,兩秒之後突然發現不對勁:“什麼職業?”
“厄運術士啊,我本來是個戰士,李靖那混蛋騙我去就職了這樣一個法系職業……”何俊口水橫飛,講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