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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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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酒寒目光一寒,隨即邪芒大盛,陰冷地道:“不錯,……不錯!……殺了!”

方娶風道:“你只要按我的佈置,持‘沉碧’在馬鬃山現身,讓這幫烏合之眾與獨狐舞全都看見,那就成了。事情辦好以後,我會安排你與水前輩見面。”

卓酒寒冷冷道:“娘不是不要見任何人,包括我麼?你又怎能讓她破例?”

方娶風森然道:“你娘不想見人,是怕有人害她;不想見你,是怕有人因她而害你。可如果這些人都不在了呢?”

卓酒寒一怔,冷笑一聲,反問道:“你的仇人不就是張謙和谷幽憐麼?還有你那個展師兄。為何要整個武林來殉葬?”

寧娶風笑道:“這對你也有利,說不準殺害你爹的真正仇人便在其中呢。”

卓酒寒笑道:“很好,我愈發覺得你我脾味相合。那咱們就聯手幹吧,改變江湖,改變歷史。”

寧娶風點頭道:“沒有什麼江湖,沒有什麼歷史了……我要把這一切都毀掉!”他猛地回頭吼道:“誰?”

卓酒寒決不容許有人知道他的秘密,血影噬心鑽已然在手,只待寧娶風找到那人位置,便要暴射滅口。

第九回嘶騎漸遙征塵遠

柳因夢那日在柳府見過卓酒寒,知他持有極厲害的暗器,能輕易殺死比其高出數段的軒轅馳,端的手辣之極。而寧娶風就自更不必說,心地殘忍,又負一身當世已鮮有比肩的邪功,要自他二人眼前逃走,那是絕不可能,乾脆凝神定氣,大大咧咧地走出來,道:“是我呀!寧少俠,咱們見過的,我還賭你贏哩!”

寧娶風淡淡道:“你……你在這兒幹什麼?”

柳因夢笑道:“適值酷署,夜裡太熱太吵,蚊蟲又多,索性出來散散心,怎麼?這都不許麼?”

寧娶風雖對女人有偏見,卻仍不由佩服她的膽識,道:“你挺勇敢的呀——”

卓酒寒憶性極佳,銳利如鋒的目光在柳因夢的臉上身上快捷地掃了一遍,陰森森地道:“是你——柳府的活口——”

柳因夢心下一凜,暗忖道:“如若你這三個多月來武功未有長進,那便非我對手了。只須小心你那暗器。”當下強笑道:“喲,這位少俠也在呵!你還能認出我?”

卓酒寒凝然道:“上次算你走運——今日那怪物不在,我看你還有什麼能耐?”

柳因夢叫道:“我告訴你,那人是我師父,還有在杭州偵破震南山莊血案的水少俠,是我的師兄,我看你敢亂來!”

卓酒寒不屑地笑道:“他們倆你現在一個也叫不來。”說著手中已暗暗蓄力。

柳因夢見此,叫道:“寧少俠英雄仗義,不會袖手旁觀的!對吧,寧少俠?”

寧娶風依舊質問道:“方才我倆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柳因夢狡辯道:“沒有!什麼話?怎麼你說的我聽不懂?”

寧娶風與卓酒寒對望一眼,皆冷笑一聲。寧娶風抽出紫劍,就要刺出。柳因夢知他無論兵刃還是輕功都勝過自己數十倍不止,頓覺絕望,只恨未報父仇,未見到水一方,便要死了。

驟然一道紅若日芒的火光自二人之間噴過,在昏沉死寂的暗夜裡顯得格外突兀與明亮。只聽一人道:“這位仁兄好臻熟利索的武功,看樣子是經常殺害手無寸鐵的小姑娘吧?”

柳因夢一驚之下,如夢初醒,轉首看處,見兩個人正兀立身旁,正是水一方與畢銳。柳因夢喜極而泣,感到心中的企望之火再度燃起,顫聲道:“水師兄——”

水一方笑嘻嘻地道:“柳師妹,好{炫&書&網}久不見啦!你又老啦!”柳因夢聽他滿嘴嬉皮不恭,只覺親切無比,只是呆滯出神。

水一方瞧著沒帶面具的寧娶風與卓酒寒,三個人同樣詭異的目光交融在了一起,浪拓笑傲,刻骨銘憎,無常霸道,幾乎在同一瞬間,都有一種恍若隔世的緣分感。水一方認得卓灑寒,訝然道:“哎呀!哎呀哎呀!這不是那個誰嗎?連殺手都被你殺了,閣下果真了不起呀!“卓酒寒亦有些詫異,隨即恢復冷漠,似乎這世間的任何奇怪之事都不能令他吃驚,只是道:“你——是你,你是他師兄?杭州的血案是你所破?”

寧娶風其時身居大漠,不知中原軼事,便問道:“他很有名嗎?”

水一方笑道:“有沒有名都是人家說得算,一個人的品行也是人家說得算。我們唯一真正屬於自己擁有的,恐怕只有名字了。”

寧娶風目略微震抖,暗道:“我卻連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