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也只有等共工重新出現我方能知道,而在他出現之前,我不打算輕舉妄動,以免功虧一簣。畢竟雖然康回說如果是共工在,我可以有機會說明來意,但是並不表示:共工在這,我就一定能非常順利的解救出蚩尤。畢竟人心在數日之內都是可能會變的,何況是相隔數千年?
當清涼的雨水沿著毀滅頭盔上那振翅的飛鷹的爪子滑落到我的臉龐,帶走一絲絲疲累又迅速滑落時,我陡然醒悟,或許這就是劫明一族中留傳的預言吧?我成功給她們帶來了甘露,但是我到底做了什麼呢?
沒有任務提示,我的心中不由微微有些失落……
“軒轅劍的主人果然不平凡!”一道溫和的聲音從我身後傳出:“培尤果然不愧為九黎的大祭司,所料分毫不差,你真的是最後到達我這裡的。”
我愕然轉身,雖然沒有了乾坤真氣的我,身體各種感覺都有一定的退步,但是身體數丈之內有什麼風吹草動的,我還是能第一時間感應得到,但是共工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既然都不知道!
望著共工那在雨中顯得更加清秀的面容,我心中疑惑重重,他剛才說的話前面一句似乎只是一句讚歎,沒有什麼值得回味的,頂多是讓我自喜一下。但是加上後面一句,我不得不重新思量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而這個時候他為什麼又要提到培尤呢?似乎從他的口氣中還知道我去過其他四個封印界一樣。
“你喜歡雨麼?”共工再次開口,問的竟然是這個問題。
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但是我還是很老實地回答道:“以前不喜歡多過喜歡,因為我只有在心情不好和煩躁的時候會喜歡雨,而她能讓我安靜,可是以前,我心情不好的時間並不多;但是現在……喜歡多過不喜歡!”
共工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可劫明族的人卻一直期待著這一場雨,如果你沒有到來,這場雨也不會下!”
我微微皺眉:“我相信這場雨應該是你的傑作,這雨下不下還不是你說了算?為什麼我沒有來到,這場雨就不會下呢?”
共工笑應道:“因為劫明族的預言是我賦予她們的,所以自然也應該由我所說的觸發條件來詮釋,在這裡,我就是神!”
“這樣,她們對你也就更加忠誠,是麼?”我突然覺得這共工的面目並沒有表面上那麼和善:“那如果我一直不來,是不是劫明族人到渴死了你也不下這場雨?”
“你不來還會有其他的人來!”共工不以為然地應道:“我相信培尤大祭司所說的每一句話,他的話語比神的預言還要靈驗。”
預言是不是迷信?我突然又記起那句話,同一個預言的詮釋有很多種,就和來詮釋這個預言的人並不一定是我一樣,來的人不同,其詮釋的方法或許也就不一樣了,突然間,我心中那股認為共工視人命為草芥的想法不禁消散。
只不過聽著共工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培尤,我不由心中興起極大的好奇,可就在我想提問之時,共工已經問話道:“你叫什麼名字?”
“天翼!”我條件反射地應道。
“天翼!?”共工的眉頭一蹙即舒:“很不錯的名字,你為什麼要解封蚩尤?”
我愕然發問:“你怎麼知道我要解封蚩尤?”
“哈哈……”共工仰天不高不低地長笑了一聲應道:“世界上最瞭解軒轅劍的人,我共工絕對排在前三,而對於軒轅和蚩尤之間的恩怨,最瞭解之人也非我共工莫屬,軒轅劍上封印蚩尤的五龍之靈已去其四,只剩下水龍之靈在劍中蠢蠢欲動,你若不是為了解封蚩尤而來那是為何而來呢?”
我心中一驚,難怪共工能知道這水靈封印界是我最後一站了:“莫非那破開封印的龍靈不是軒轅劍本身所有?”
“當然!”公共應道:“軒轅劍是千古第一奇劍,她的劍靈並不是虛形的靈體,而是實質的軒轅劍坯,而軒轅劍上所蘊含的五龍之靈並不是本身擁有的,其實是所封印蚩尤的宿命之力,要知道蚩尤之所以會敗於軒轅之手,也是命中所定,因為軒轅是九龍之命,而蚩尤只是五龍之命。”
共工那毫無表情的話語似乎正表明著他異常中立的態度,但是明明我在他眼角似乎看到了落寞和孤寂。
在我心中微微釋然之際,共工再次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為什麼要解封蚩尤呢?難道你得到軒轅劍的時候,軒轅留在上面的神念不是要你將蚩尤解封?”
我淺然一笑道:“軒轅劍上軒轅留下的神念當然是想重新加強對蚩尤的封印,但是軒轅劍在我手,就跟軒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