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低著頭思索良久之後抬起頭笑著說道:“我明白了,多謝兄臺。在下輸得心服口服,我……”話還沒說完,只感覺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皇甫羽然無奈的看了一眼暈倒的人,苦笑一聲抬手一道真氣將那人給託了起來,回頭招呼了一聲用劍的那人便飄身飛回了樓上。
回到樓上的房間之內,沒多久的時間那人便醒了過來。他也只是真元和體力消耗過度而暫時的昏迷了而已,此時醒來之後不好意思的朝著眾人笑了笑。
皇甫羽然揮揮手示意眾人都過來見見新的兄弟,好在這房間夠大,這麼多人也並不顯得擁擠。眾人慢慢聚攏過來,將兩人圍在了中間。但是兩人之間似乎有什麼瓜葛一般,即使被圍在中間也是遠遠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皇甫羽然看在眼裡卻並沒有直接說出來,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兩位,不介意做下自我介紹吧?”說著還若有深意的看著兩人。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又同時冷哼一聲別過頭去。用劍的那人先行開口說道:“在下呂方,一介散修。”
皇甫羽然點點頭,隨即把目光轉向了用刀的那人。感受到皇甫羽然看過來的眼神,用刀那人抱拳淡淡的說了句:“周竫,散修。”
皇甫羽然微微笑了笑,想了想還是問道:“二位兄臺,可否說一下為何要那麼廝殺呢?”
“世仇!”兩人此刻卻是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這倒是令在座的眾人都感覺詫異,為何兩人對這個話題如此的敏感。
“哦?世仇?可否說來聽聽?怎麼還有世仇一說?”皇甫羽然說出了眾人的心聲,將心裡的想法給問了出來。
呂方轉頭看了看眾人,長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事情是這樣的,當年我師父和他的師父是好兄弟。兩人一起修煉,一起切磋。但是不知為何兩人卻反目成仇,約了個地方進行決鬥。因為兩人一直在一起修煉,對於對方的招數也都知道,因此一時之間難以分出勝負。”
周竫卻在此時接著說道:“最後,兩人都身受重傷,回去之後不久便相繼去世了。我們兩個不能做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人,所以我們都要為師父報仇。我們兩個原本也是好友,卻為了報仇不得不對立,不得不反目。”
聽完兩人的敘述,眾人都是大搖其頭,靈兒幽幽的說道:“冤冤相報何時了,父輩們的恩怨為何要後輩們承擔呢?你們想過沒有,你們的師父並不想你們去報仇,再說了你們兩位的師父皆是死在對方手中,你們又去找誰報仇?找對方的弟子嗎?難道不知道罪不及家人嗎?”
呂方微微彎了彎身子說道:“姑娘此話說得也不無道理,只是我們只有這樣才能安慰自己的心。也唯有這樣才能不讓我們陷入不仁不義之地。”
兩人似乎心有靈犀一樣,周竫也知道呂方要說什麼,於是接著說道:“只是我們的修為相差無幾,幾次下來都是難分伯仲,再這樣打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於是我們兩個一同對著師父的靈位發誓,只要有人能接下我們兩個的聯手把我們兩個打敗。我們也就不再繼續打下去,便跟隨那人左右,唯命是從。”
趙信坐在一邊撫著胸口,現在胸口還有點氣悶的感覺。聽到周竫的話之後,指著兩人就說道:“所以你們就在這裡擺下擂臺,是故意引我出去是吧?怪只怪我趙信修為不夠,還差點死在你們兩個手中。”
呂方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你的修為不足我們,卻能逼得我們用出最後的殺手鐧,已經是不簡單了。也是我們不對,那招數一旦出手是收不回來的,傷了兄弟還請見諒。”
趙信擺擺手為所謂的說道:“無妨,一點小傷,久經沙場的人哪個會怕受傷不成?”說著拍了拍胸口示意自己已經沒事了,此時趙信的語氣還真就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軍一般。
趙信的話才剛剛說完,周竫就伸手打斷了他的話搶著說道:“不,那招數可以收手,我們做不到而已。我和公子打的那一場你也看到了吧?公子就是硬生生將最後一擊收了回來。當時若不是公子出手,我們就真的鑄成大錯,真的就傷了趙兄弟的性命。公子又能將他人招數研究如此透徹,對此,我周竫心服口服。”
說著呂方和周竫竟然同時到皇甫羽然身前單膝跪了下來,同時說道:“主人在上,受呂方(周竫)一拜!”說著當真就叩了下去。
皇甫羽然忙伸手將兩人拉了起來,誠惶誠恐的說道:“以後你們就是我皇甫羽然的兄弟,萬萬不可拘於禮節。我也不是什麼主人,大家都是兄弟。”
“你是……皇甫羽然?”呂方和周竫愣愣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