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搖搖頭說道:“那怎麼能行?你帶領五十萬軍隊,若是沒有什麼正規的身份,根本就不能服眾。這樣,孤冊封你為校騎將軍三軍大元帥,同時招你為當場駙馬,將玉昕公主許配給你。你可願意?”
國王說完這些的時候,其他四人早就瞪大了眼睛,以為皇甫羽然會馬上謝恩。可不想皇甫羽然眼睛卻是眯了起來,看看黃鶯又看看國王,隨後說道:“不可,在下浮萍無根居無定所怎敢讓公主跟隨在下受苦?只怕是在下無福消受美人盛情,公主海涵才是。”
國王微微一笑說道:“無妨,做了我朝駙馬,孤自會為你籌建一處宅院,你也不用四處漂泊了。”
皇甫羽然還是毅然的搖頭說道:“在下漂泊習慣了,不適應在一處停留下來。陛下的美意在下心領了,只是恕難從命。”
這話一出,國王愣住了,那四個穿盔甲的人也愣住了,就連黃鶯都愣了。這原本就是自己和父王商量好的,只要皇甫羽然答應做蒼雲帝國的駙馬,那麼帶兵也就師出有名了。可是誰會想到皇甫羽然竟然想都不想的拒絕了,這讓黃鶯很是下不來臺。
同樣下不來臺的還有蒼雲帝國的國王,在這皇宮之中還從來沒有人敢公然反對自己的意見,更不要說有人拒絕自己的冊封了。皇甫羽然是第一個,怎能不讓他生氣。
國王臉上帶著憤怒指著皇甫羽然說道:“你這是抗旨,按罪當誅!”
皇甫羽然才不會去注意這些事情,在蒼雲帝國皇宮內能留住自己的人或許根本就沒有。轉頭看著黃鶯說道:“鶯兒,我知道你對我的好意,只是這樣真的不值得。我不是個好人,確切的說我會辜負了整個天下,我不想辜負你,抱歉。”然後轉身看著國王淡淡的說道:“陛下言重了,羽然這不是抗旨,而是將自己心裡的話說出來了而已。若是這樣也當誅的話,那羽然只能選擇離開了。羽然只是擔心天下蒼生的安危,這才答應出戰,可陛下卻這樣為難羽然,羽然只能說抱歉了,別過!”說完轉身就要向外面走去。
國王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為皇宮真的是這麼容易離開的嗎?你罪可當誅若是讓你安然離開了,孤的顏面何存威望何在啊?來人,將這逆賊給我拿下!”
黃鶯馬上驚叫道:“父王,不要……不要……”
國王現在怎麼會理會黃鶯的哀求,冷哼一聲說道:“皇兒,你清醒一下吧,你也看到了他公然挑戰我皇族的尊嚴,怎麼可能輕易饒恕。再說了,他都不在意你,你又何必這麼在乎他呢?來人,給我拿下!”
站在國王身後的四個身穿盔甲的人馬上跳出去將皇甫羽然圍了起來,其中一個抱拳說道:“皇甫統領,得罪了。”說著向其他三人點點頭示意一下,四人同時伸出手將皇甫羽然抓住。
皇甫羽然回頭看了一眼黃鶯,黃鶯臉上此時寫滿了焦慮不安。皇甫羽然知道這不是黃鶯的原因,黃鶯也不願意看到這個結果。於是淡淡的說道:“鶯兒,謝謝你告訴我那些,只是羽然是個罪人,修真界的罪人,每天都要生活在刀口上。羽然不想你跟著我擔驚受怕,所以你還是好好在皇宮裡吧。”
黃鶯眼淚汪汪的搖著頭說道:“我才不管那些,我說過你走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我不怕受苦,我跟你去過刀口舔血的生活……”
黃鶯還沒有說完,皇甫羽然已經輕輕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我皇甫羽然無福消受,告辭!”說著冷哼一聲,一股真元從皇甫羽然身上衝了出來,將抓住自己的四人都給震飛了出去。隨後皇甫羽然就閃身出了御書房,身後眾人一片驚愕。
國王看著皇甫羽然的背影淡淡的說道:“皇宮也不是這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孤要看看你是否真的那麼厲害。”說著也跟著走了出去。
皇甫羽然的一句告辭,讓黃鶯的心猛地一疼,他不相信皇甫羽然會這麼絕情。又聽到國王說的那句話,馬上意識到御書房外肯定有什麼在等著皇甫羽然,皇甫羽然可能會有危險。於是馬上緊走幾步跟了出去,出去之後就呆在了門口。
只見一身銀白色盔甲的皇甫羽然站在院子中,頭盔已經摘了下來,一頭銀白色的長髮散亂的披在肩後。長髮此時無風自動,皇甫羽然眼神冷淡的盯著周圍忽然出現的四個黑衣人,手中長劍已經出鞘斜指著地面。
皇甫羽然剛一出御書房就感覺到周圍傳來的四道不弱的修真者氣息,下一刻就被這四個黑衣人給圍了起來。皇甫羽然眼睛眯起,真元瞬間佈滿全身。盯著四個黑衣蒙面的人,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國王此時也已經出來了,看著被圍在中間的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