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冷笑,感覺和剛才完全不同,兩個漢子身上一抖,面色畏懼的看著凌子意,不知道這位大爺想要怎麼調理自己兩個。
“兩個廢物!”凌子意冷冷的開口說道:“不要以為自己多有本事,也不要以為這大牢裡有人護著,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小爺告訴你們,要想調理你們兩個,小爺我有無數的手段。不用說別的,只是輕輕在你們身上拍一下,當時你們沒有任何感覺,和好人一樣,等到十天半個月之後,就會腑臟出血,連神仙都救不回你們的性命!你們覺得你們有點本事,可是在小爺看來,只是兩個廢物罷了!”
凌子意一通毫不客氣的謾罵,兩個漢子臉上的表情就像是開了染鋪一樣,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臉色了。
“好了,現在不要煩我,自己縮到一邊老老實實待著去,如果等一會兒讓小爺我不開心了,我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凌子意冷冷的一指牆角,對那兩個漢子說道。
那兩個平時霸道無比的牢霸一縮脖子,老老實實的縮到了牆角,連喘氣都儘量放的輕緩一些,生怕讓凌子意心煩,受到那無妄之災,這樣的牢霸其實最現實不過,如果是比自己弱的,他們當然是要狠命欺負,可是遇到比自己強的,那就立刻變得老老實實,生怕自己以前欺負別人用的手段再落到自己身上。
凌子意卻沒有理會那兩個心驚膽戰的牢霸,他閉著眼睛坐在一堆稻草上,仔細的思考著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這件事實在是太過突派了,只是昨天與人鬥了一陣嘴,今天自己立刻就成了殺人兇手。而自己那塊從書院裡帶出來的鐵牌更成了自己的罪狀,這事情中透著無盡的詭異,凌子意知道,絕對是有人針對自己設下了圈套,而且很有可能還是對著時習院去的。
只是這件事發生的突然,無論他怎麼想也只能猜到這些,其他的就再也沒有一點頭緒了。
就在這時,牢門被人推開,兩名獄卒提著兩個木桶和一個木盒走進了大牢之中,開始挨個的給牢中的囚徒派飯,原本挺安靜的牢房裡頓時亂了起來,所有人都吵吵嚷嚷的大聲叫喚,等著那兩個獄卒派飯。
兩個獄卒一邊罵罵咧咧的罵著周圍呱噪的犯人,一邊一路向裡走來。
凌子意功力深厚,這大牢之中光線不足,原本看不清什麼東西,可是凌子意憑藉自己身後的功力,卻能把發生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那兩個獄卒手裡拿著的伙食也看的明白。一個犯人一勺稀得可以照見人影的稀粥,然後再有一個只有半個拳頭大小的窩頭。這樣的飯食,別說味道不怎麼樣,就是數量也有些少了,一個成年人無論如何也是吃不飽的。
凌子意輕輕嘆了口氣,這樣的苦頭他從來沒有吃過,可是也沒有辦法,虎落平陽被犬欺,既然落到這大牢裡,就要按照這裡的規矩來,沒什麼好說的。
那兩名獄卒一邊罵,一邊將飯食一個個派下來,一直來到凌子意的牢門外。
兩個人先是詫異的看了縮在牆角里,動都不敢動一下的兩個大漢,然後又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鎮靜自若的坐在那裡的凌子意。這兩個牢霸兩個人都知道,也知道這兩個傢伙的厲害。他們可以說是這大牢裡的常客了,經常有那不服管教的犯人被關進他們的牢房,用不了多久就會老老實實,服服帖帖。可是今天兩名獄卒算是開了眼了,老老實實服服帖帖的竟然不是那個小白臉,而是那兩個牢霸。也不知道這小白臉使了什麼手段,硬是把這兩個傢伙治的服服帖帖。
不過只是片刻功夫,那兩個獄卒就不想這些了。其中一個先是在裡面的兩隻破碗裡盛了兩勺稀粥,然後扔了兩個窩頭。另外一個則舉起了手裡的木盒,對著凌子意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
“秀才,你走運了!”那獄卒說道,“你身上有功名,吃喝都和這些死囚徒不一樣,這是你的!”說著,就把那木盒放到了凌子意的身前,然後開啟了蓋子,一股香氣從裡面飄了出來。
木盒裡面放著兩碗菜,三四個饅頭,還有一瓦罐的湯。那獄卒把這些東西從裡面端了出來,一一擺在凌子意的面前。
“諾,這是你的,吃吧!”說完之後,兩個人收拾好木盒和手裡的木桶,轉身走出了大牢。
凌子意看了一眼面前的飯菜,雖然算不上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也比那稀飯窩頭強上很多,其中還有一碗燒肉,幾塊油汪汪的肉堆在裡面,看起來就讓人有食慾。
“咕嘟!”坐在牢房角落裡的兩個牢霸不約而同的吞了一口口水,兩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凌子意麵前的飯菜,就像是兩隻狼一樣,眼睛裡都